秦明反應很快,他一手摟住楊梓君,一手抓起床上的裙襬,披到了楊梓君的身上。

婉兒的動作同樣不慢,幾乎是在,秦明為楊梓君披上裙子瞬間,她就將一床軟被,蓋在了楊梓君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婉兒立馬坐到了,秦明和巳蛇之間,正好擋住了,巳蛇的視線。

床榻最裡側,巳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接著一條雪白的皓腕,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巳蛇用手指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一旁坐著的卯兔之後,巳蛇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嗯?奴家這是眼花了嗎?兔兔怎麼會在這裡?]

[還是說,奴家睡糊塗了?不對,奴家今晚上好像、似乎、可能是和兔兔說好陪她一起睡的。]

[定是兔兔半天沒等到奴家,故而找過來了。]

想到這裡,巳蛇朝卯兔歉意一笑。

“兔兔,你來了啊!”

說完,巳蛇也不等卯兔說話,掀開被子,一把將卯兔拉進了被窩。

“時候不早了,兔兔你就在這兒睡吧,來奴家抱著你。”

說著巳蛇便閉上眼睛,如同水蛇一般,纏上了卯兔的身子。

卯兔也沒料到,她會被巳蛇拉進“蛇窩”。

這要是換作前兩天,巳蛇願意陪她一起睡,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現在不行啊!她今天可是陪自家小姐來洞房的!

這會兒要是跟巳蛇一起睡了,那誰幫自家小姐扛揍啊!

況且,她今晚好不容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若是被巳蛇纏上,那她豈不是前功盡廢了!

[最重要的是,來了這麼久了,公子還沒有親她,也還沒有幫她寬衣解帶啊!哎呀,虧大了啊!]

巳蛇就像是聽到了,卯兔的心聲一樣。

她閉著眼睛,咂吧了一下嘴巴,喃喃道:

“兔兔,你怎麼穿著衣裙就上來了?”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穿著衣裙睡覺不舒服的。”

說完,雙眸緊閉的巳蛇,便手腳麻利的幫卯兔脫起了衣裙。

卯兔大驚失色,顧不得其他,雙手擋在要害,帶著哭腔,說道:

“蛇蛇,不要....不要....脫奴家的衣裙...嗚嗚嗚。”

巳蛇黛眉微蹙,掀開被子,啪..啪..啪,在卯兔的屁股上連拍了三下。

“安靜點,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若是被外人聽了去,還以為奴家把你怎麼招了呢!”

卯兔身子一僵,整個人都傻掉了。

[好丟人啊!公子他不會誤會什麼吧?]

就在卯兔愣神的間隙,巳蛇一下子便佔據了先機。

很快卯兔身上的襦裙、肚兜便被丟擲被子,她本人除了一雙黑色的小腿襪,就再無其他了。

巳蛇咂吧了一下嘴,咧嘴一笑,心滿意足的纏上了卯兔白花花的身子。

卯兔此時那是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偏偏,她現在被巳蛇脫得,跟去了殼的雞蛋一樣。

她臉皮這麼薄,怎麼好意思回頭啊!

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臭蛇蛇,壞蛇蛇,你把奴家害的好慘啊!]

這樣想著,卯兔小聲說道:

“小姐,奴家困了,先睡了。”

說完卯兔一頭便扎進了巳蛇的懷裡。

.......

秦明和婉兒看著裹在一張被子裡的兩女,面面相覷。

婉兒轉過身,貼在秦明耳邊小聲道:

“公子,表姐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還請公子憐惜,莫要嚇到她了。”

說完不等秦明答覆,掀開一張被子,就鑽了進去,一個翻身背對著秦明說道:

“公子,奴婢先睡了。”

說完這話,被子一陣鼓盪,不多時,一條粉色的睡裙,被婉兒丟出了被子。

秦明看著床上,裹在被子的三女,以及散落在床上的襦裙、睡裙、肚兜不由搖頭苦笑。

這麼多美女,在他的大床上,玉體橫陳,讓他如何睡啊!

可是若是就這麼要了,懷裡的佳人,秦明又覺得太過草率了。

畢竟他原本的想法,是想從蘭州回來後,選幾個良辰吉時,將四女一一迎進門的。

他是渣男不假,可他也清楚,無論是身處何種年代,但凡女子,就沒有一個不想擁有,一場聲勢浩大、舉世矚目的婚禮!

況且先不說她們幾個能力如何,只說相貌和身材,每個都是95分以上的美女。

其中蕭清婉、蕭嫦曦以及楊梓君更是99分以上,毫不誇張的說,但凡得到她們其中一個,就能夠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更何況還是三個。

想到這裡,秦明心裡有了決定。

他低下頭,伏在楊梓君的耳邊說道:

“君兒,時候不早了,咱們也睡吧。”

楊梓君身子一顫,輕咬著紅唇,抬起頭,一張絕美的臉上,寫滿了倔強。

“妾身,是來和郎君洞房的。”

看著楊梓君,這張點著淚痣的絕美容顏,秦明喉結微動,然後低頭再次吻上了,楊梓君的雙唇。

少頃

當楊梓君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秦明的懷裡。

秦明往上拉了拉被子,貼在楊梓君耳邊說道:

“君兒,等我從蘭州回來,選個日子,把你們全都迎進門,到那個時候,咱們再入洞房好不好?”

楊梓君身子微顫,抬起頭,用那雙水潤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秦明。

她輕咬唇瓣,生怕她剛才聽錯了。

“是向小姨那樣的婚禮嗎?”

秦明點了點頭,道:

“曦兒,那場婚禮,有些倉促了,等你們進門的時候,可以多準備一些時日,辦的更隆重些。”

楊梓君聞言心下感動。

不由的便想起了,前幾天秦府的那場,雖然簡單,卻很溫馨的婚禮。

雖然她是被蕭嫦曦養大的,但她也是女子。要說心裡一點也不羨慕,更是無半點醋意,那是假的。

但她心裡也清楚,那樣的婚禮,不是想辦就能辦的。

以郎君如今的地位,想來他暗中舉辦婚禮的事,早就擺上了,李世民的案牘。

只不過李世民可能,是礙於郎君的能力也好,功勞也罷,這才沒有追究。

可若是秦明膽敢繼續舉辦這樣的儀式,少不得會引起李世民的不滿。

想到這裡,楊梓君搖了搖頭,貼在秦明的胸口,輕聲呢喃道:

“這輩子,奴家能陪在郎君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婚禮辦與不辦,都沒關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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