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末,

書院外的馬車上,當著卯兔的面,抱著楊梓君親吻了一下。

“好好上課,午時我再來接你,咱們一起去稻田。”

楊梓君瞥了一眼,身旁目瞪口呆的卯兔,俏臉微微泛紅。

猶豫了一下,楊梓君貼在秦明耳邊小聲言語了幾句,然後重新戴上了面紗,出了馬車。

穿著黑色長裙,梳著單馬尾的卯兔,見楊梓君下了馬車,站起身就要跟著出去。

結果卻被秦明一把拉進了懷裡。

“兔兔,還沒跟郎君告別,就想溜嗎?”

卯兔坐在秦明的腿上,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昨晚巳蛇跟她說的,那些羞人的姿勢和動作。

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瞬間變的通紅一片。

幾女當中,就屬卯兔和秦明的接觸最少,馬車上那次除外,畢竟當時她是不小心才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秦明看著一臉嬌羞的卯兔,眼裡滿是笑意。

沒想到平時性子跳脫的卯兔,也有這麼羞澀的一面。

秦明一手攬著卯兔的纖腰,一手輕輕托起卯兔的下巴。

“原來,我家兔兔害羞起來,這麼漂亮啊!”

卯兔聽到秦明的話,只覺得俏臉更加滾燙了。

察覺到秦明那炙熱的目光,卯兔不由的有些膽怯,生怕秦明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公子,小姐還在外邊等著呢!您若是想要....,能不能等晚上?”

秦明聞言啞然失笑,伸手在卯兔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難道我在兔兔眼裡,就是個急不可耐的色痞不成?”

卯兔陡然被襲,想到昨晚巳蛇的話,知道自己這是遭受家法了。

於是她抬起頭,一臉委屈的說道:

“奴這都是昨晚聽巳蛇說的嘛!”

秦明聞言氣笑了。

[好你個小水蛇,真是膽肥了,居然敢編排我?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樣想著秦明低頭,看著卯兔一臉嚴肅的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這丫頭,寧肯相信謠言,也不相信我,實在是該罰。”

“至於那條小水蛇,我回去了再跟她算賬。”

卯兔一聽秦明要罰自己,立馬想到了,巳蛇說的家法。

她立馬捂住屁股,可憐兮兮的說道:

“公子,能不能饒了奴家這一次。”

秦明嘴角一勾,邪笑道:

“不行。”

卯兔聞言小嘴微張,啊了一聲。

秦明趁此機會,低頭便吻了上去。

卯兔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愣住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一般,卯兔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不知道身處何地。

過了好一會兒,

秦明輕輕拍了拍卯兔的翹臀,笑道:

“好了,別發呆了,君兒還在外邊等你呢!”

卯兔此時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哦了一聲。

[難怪巳蛇說,她最喜歡公子親她了。原來親吻的感覺這麼好啊!]

想到這裡,卯兔舔了舔嘴唇,抬頭看著秦明道:

“能不能....”

卯兔絲毫不知道,她舔嘴唇的動作,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不等她把話說完,秦明便再次吻上了卯兔的雙唇。

卯兔按照巳蛇的講述,緩緩地閉上了雙眸,兩手輕輕的環住了,秦明的脖子。

感受到卯兔的動作,秦明忍不住伸出了,安祿山之爪。

還是古代的衣裙好,沒有鋼圈,也沒有厚厚的棉花,入手處就是一片綿軟。

少頃

秦明看著如同一隻呆頭鵝一般的卯兔,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

“好了,你若是再不下去,君兒就要上來要人了。”

卯兔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隨即快速的在秦明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卯兔快速起身,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裙,一邊朝馬車外走去。

等在外面的楊梓君,見到一臉羞澀的卯兔下來,不由的瞥了一眼,卯兔略顯紅腫的嘴唇。

察覺到楊梓君的目光,卯兔一張小臉更顯嬌豔動人,我見猶憐。

楊梓君一把卯兔手,朝書院門口走去,臨近門口時,楊梓君突然貼在卯兔耳邊,小聲問道:

“接吻的感覺怎麼樣?你喜不喜歡?”

卯兔聞言一臉羞澀的,跺了跺小腳。

“小姐,你也取笑奴家....”

......

巳時,

送完楊梓君兩女後,秦明坐著馬車來到了,秦家莊的小溪旁。

河邊一處樹蔭下,李淵坐在一張胡凳上,手持竹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福伯彎腰站在李淵旁邊,察覺到身後的動靜之後,福伯轉過身,朝秦明行了一禮道:

“老奴見過小郎君。”

秦明回了一禮,道:

“見過福伯。”

接著秦明快步走到李淵身旁,躬身行禮道:

“孫兒拜見祖父。”

李淵抬了抬眼皮,背過身冷哼了一聲。

秦明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哪裡惹李淵不高興了。

“祖父,是誰惹您老人家不高興了,您跟孫兒說,孫兒替你出氣!”

李淵扭頭斜了秦明一眼,冷哼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

秦明蹲下身,苦笑道:

“祖父,您這話是從何說起啊?孫兒若是哪裡錯了,您跟我說,我改還不行嗎?”

李淵放下手裡的竹竿,指著秦明,痛心疾首道:

“哼,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祖父嗎?啊!”

“終身大事,你都不和老夫商量,就公之於眾嗎?啊!”

“是不是覺得自己成了勳貴,有了官職,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什麼事都不用跟老夫商量了?啊!”

說到這裡,李淵冷笑道:

“也對,如今你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你還能有什麼錯?有錯也是我這糟老頭子的錯。”

說著說著李淵臉上,逐漸流露出了落寞之色。

他轉過頭,看著河面嘆了口氣,接著他雙手捂住臉頰,語氣說不出的苦悶。

“哎,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該回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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