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世民的話,秦明上下打量了李二一番。

【無恥啊!簡直就是不要臉!為了名聲臉都不要了!】

【也對,誰讓他得位不正呢!】

李世民見秦明看著自己不說話,神色有些尷尬!

於是李世民瞥了身邊的房玄齡一眼,乾咳了一聲。

作為李世民的老搭檔,房玄齡立馬明白了李二的意思。

他捻著長鬚,哎了一聲道:

“貞觀犁、貞觀犁,妙哉,妙哉!”

“此犁於我貞觀朝誕生,實乃陛下之幸,大唐萬民之幸啊!”

“如今此犁被陛下冠以年號,賜名貞觀犁,可謂是相得益彰!此事定能流芳百世,成為千古佳話啊!”

“賢侄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

李世民聞言哈哈大笑,拍了拍房玄齡的肩膀道:

“愛卿所言極是啊!”

說完李世民雙眼炯炯的看向秦明,笑著說道:

“賢侄,你怎麼看?”

秦明聞言嘴角一抽,瞥了房玄齡一眼。

【老房,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

此時秦明有些懷念,那個朝堂上跟他唱反調的老魏頭了。

事已至此,秦明只得和那位歷史上,發明曲轅犁的前輩,不,是晚輩,道聲歉了。

秦明抱著兕子,朝李世民彎了彎腰道:

“微臣,多謝陛下賜名!”

李世民聞言心情大好,捋了捋短鬚,笑著說道:

“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就叫貞觀犁。賢侄啊,你一會兒回府,記得將貞觀犁的製作工藝呈上來。”

“如今正值春耕時節,百姓們正是需要貞觀犁的時候,朕今天就下令,著工部打造貞觀犁!”

“除此之外,還有朕剛剛用的那架貞觀犁,朕也要一併帶走。”

秦明聞言瞥了一眼地頭上那架曲轅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

“微臣遵旨。”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李淵,朝秦明喊道:

“明哥兒,君丫頭已經畫好了,你快過來看看。”

秦明聞言笑著轉身,朝李淵點了點頭。

“陛下、娘娘、房相,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李世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眾人便一起朝書案走去。

落後李世民半個身位的長孫皇后,看著走在前邊的秦明,鳳眼微眯!

這些時日以來,她總覺得秦明這孩子,對她有些疏遠了!

以前秦明見到她,都會十分親近的喊她一聲李嬸。

可如今呢?別說是她嬸嬸了,就連和她說話,也都是不鹹不淡的,不遠不近的!

讓人既挑不出毛病,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現在想想好像秦明上次進宮給他送馬車,同樣也沒有跟她多說什麼!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長孫皇后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很快眾人便將那鋪著宣紙的書案,圍了起來。

一襲紅裙蒙著紅紗的楊梓君,走到秦明身邊,昂了昂下巴,正好露出了,她那雪白纖細的脖頸。

楊梓君指著桌上的畫卷,旁若無人的說道:

“山長,您看,小女子這畫,可還入得您法眼?”

秦明點了點頭,單手抱著小兕子,看了一眼桌上的水墨畫,一下就愣住了!

雖然看過不少楊梓君的之前的畫作,但那些與眼前這幅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秦明恨不得大喊一句!

【我艹,牛B。】

楊梓君見秦明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畫作,也不說話,不由的有些緊張。

她眼神快速的在其餘人臉上掃過,並且刻意在長樂公主和豫章公主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見兩女臉上略顯凝重的表情,楊梓君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許多。

楊梓君嘴角一勾,伸手扯了扯秦明的袖子,說道:

“山長,以為如何?不知小女子這畫,是否夠資格掛在公子書房呢?”

秦明回過神來,朝楊梓君笑著點了點頭,道:

“梓君你的畫技,越來越好了,等回去之後,某便命人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到書房裡。”

這時秦明懷裡的小兕子,扯了扯秦明的衣襟,皺著兩條細長的眉毛,可憐兮兮的說道:

“明哥哥,兕子回宮以後,會好好學畫的!”

秦明聞言噗呲一下便笑了,他伸手在兕子挺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笑著說道:

“那等兕子畫技大成,明哥哥一定親自要請’兕子大家’幫忙畫上一幅!”

兕子聞言笑著眯起雙眼,隨即伸出右手小拇指說道:

“拉鉤?”

秦明見狀眼裡滿是寵溺,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兕子的小指,隨即柔聲笑道:

“好好好,咱們拉鉤。”

說完兩人齊聲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兕子收回手,看了一眼身旁站著眾人,小臉微紅,趴在秦明肩膀上,小聲說道:

“明哥哥,等下次沒人的時候,兕子再蓋章行不行?”

雖然兕子的聲音很小,但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中,周圍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秦明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豫章公主。

感受到秦明的目光看向自己,在場除了秦明和兕子外,唯一知道兕子那句蓋章意思的李希瑤,俏臉一下子就泛起陀紅。

“好,兕子說了算!”

見秦明和兕子說完話,楊梓君深吸了一口氣,朝秦明眯眼笑道:

“山長,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山長答應。”

桌上的眾人聞言,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了楊梓君,都在猜測楊梓君接下來會說什麼!

而一旁的李淵,瞥了書畫上大片的留白,若有所思!

秦明點了點頭,道:

“嗯,你說吧。”

楊梓君微微一笑,從書案上拿起了一支毛筆,雙手舉著遞向了秦明。

“小女子一直很仰慕山長的瘦金體,不知今天是否有這個榮幸,讓山長給這幅畫作個題跋呢?”

秦明愣了一下,看了看楊梓君手中的毛筆,又看了一眼畫卷上,那些佃農耕種的場景!

很快心裡便有主意!

李世民對書法可謂是情有獨鍾,並且寫的一手漂亮的飛白!

他自打從秦明那弄到了那一幅《行路難》之後,也時常在甘露殿,練習秦明的瘦金體!

但卻一直不得要領,寫不出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的感覺來!

難得有機會,可以再次觀看秦明的運筆手法,李世民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賢侄,你還愣著作甚啊?快點兒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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