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發生的這件事,眾人眾說紛紜。

玄元宗的人並沒有給出回應,連他們掌門都未出面。

意外的是,玄元宗之後並沒有找遮天門的麻煩。

也不知道是因為點蒼派長老的出現,還是另有其他。

彷彿一切只是一個意外。

不過趙仕忠說的那些話,卻是讓其他宗門皺眉。

玄元宗想要成為修真界的霸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如今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也不知道是趙仕忠腦子有問題,還是玄元宗已經有恃無恐了。

在眾人的討論聲中,很快,就到了大比的前一日。

......

入夜,一道狼狽的身影,闖入了遮天門所在的院子裡。

“遭賊了,遭賊了。”

肖楠剛從外邊回來,看到奇怪的身影,大喊起來。

她聲音洪亮,帶著些尖銳,立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簡雲波扛起大刀,從房間裡衝出來:“怎麼了小五,賊在哪?”

他氣勢洶洶,肩膀上的大刀,在月光下反射出凌厲的白光。

“那那,在那。”

肖楠指著那道奇怪的身影快速說道。

轉而,那道身影逐漸靠近右邊的房間。

肖楠突然大叫:“快快,這狗東西往小師妹房間去了。”

肖楠和簡雲波暗道不妙,飛快靠近那道身影,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肖楠一邊打一邊罵道:“說,你是哪個宗門派來的臥底,竟敢在我們遮天門住的地方偷雞摸狗,還想對我家小師妹不利。”

狗東西竟然想暗害小師妹,不可原諒。

腳下的人一頓嗷嗷叫,還來不及說話,身上的大腳轉移上來,往他臉上湊,踹得他硬是沒能開口。

花俞開啟門,就看到肖楠和簡雲波腳下的東西,正雙手捂住腦袋縮成了一團。

花俞眉頭微皺。

這人氣息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別打了,是我,是我呀?”

腳下那人嘴巴得到喘息,扯著嗓子大喊道。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如同鴨叫,破碎得讓人難受。

“還敢攀熟人?看我不打死你。”肖楠的腳又狠狠地向他踹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小師妹,你沒事吧。”

林逸穿好衣服走出來,匆匆趕來。

“沒事。”花俞回道。

只是看著眼前地上的人,有些慘不忍睹。

思索片刻後,她終於知道這人是誰了。

吳浩然這個棒槌大晚上在弄什麼?

鬼鬼祟祟的躺在她門口,這是什麼大病?

沈君陌早已經站在花俞門口。

看著眼前滿頭是草,身上一股子酸臭味的吳浩然,冷眼皺眉。

許是早已知曉這人是誰,他並沒有動手,只是靜靜地看著,任由吳浩然被打。

肖楠和簡雲波還在繼續踹。

每當吳浩然想要開口解釋,那腳就會堵住他的嘴巴,最後只能乾巴巴地嗷嗷叫。

花俞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一聲,說道:“你們別把四師兄打壞了,下腳輕點。”

語落,肖楠腳下一頓,抬眼望向花俞:“小師妹,你說這是誰?”

“吳浩然。”花俞抿嘴一笑。

肖楠嘴角一抽,撓了撓腦袋,上前確認一眼。

頓時,她身體一僵,反應過來後連忙上前扶起被踹得狗血淋頭的吳浩然。

她笑得燦燦:“四師兄,原來你啊,早說就不會產生這種沒必要的誤會了,啊哈哈哈。”

吳浩然頂著腫了的豬臉,欲哭無淚。

他倒是想說啊,可有人給過他機會嗎?

只知道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踢,就沒想過他是誰?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好多年,怎麼就認不出他來?

簡雲波看著眼前一點都不像自己那個棒槌四師弟的人,劍眉頭皺起。

他這蠢師弟雖說笨了點,惹人厭了點,但從來都穿得像只花孔雀。

眼前之人邋里邋遢,衣服黑不溜秋的,半點乾淨都沒有。

怎麼可能是那個棒槌。

會不會是玄元宗的人冒充的,目的就是在大賽之前趁機對他們下藥,讓他們在大賽的時候全員慘敗。

真是惡毒。

小師妹小師弟單純,才會被他那可憐的模樣給騙住。

他作為大師兄,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吳浩然剛被扶起來沒一會兒,簡雲波的大刀一下就甩了過來。

吳浩然嚇得一跳,立馬蹦起來。

他暴跳如雷。

要不是他反應快,這一下,他的腳就要被砍沒了。

“簡雲波,我可是你師弟,你竟然這麼做出這種殘害同門的事,你良心不會痛嗎?”

吳浩然一臉不可置信,大師兄知道他的身份後竟然要殺了他。

簡雲波眉眼冷冽,顯然並不想搭理眼前之人。

他收回大刀,又劈了過去。

吳浩然看著即將劈下來的鋒刀,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拔腿就跑。

霎時,兩道身影你追我趕,在院子裡跑了起來。

吳浩然又被簡雲波打了好幾下,終於,在凌霄的制止聲中,停了下來。

屋內。

花俞拿著藥在吳浩然的臉上塗抹,簡雲波還是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吳浩然。

直到花俞給這腫得像豬一樣的人塗抹完藥後,又給他塞了一顆丹藥。

半炷香後,吳浩然恢復容貌,簡雲波這才恍然大悟。

還特麼的是自己的四師弟,原來真的是他誤會了。

吳浩然換了身衣服,清洗了一下走了出來。

“小師妹,你知道我有多慘嗎?被扔到了魔窟不說,回來後還被簡雲波這個畜牲毆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嗚嗚嗚。”

說著,他走向花俞,悲憤地訴說著自己這幾天的悲慘經歷。

“你不知道那個魔窟有多少魔獸,上千頭啊,那密密麻麻的魔蛇和魔蟲一個勁地追著我跑。”

花俞想起之前在小秘境中的那些魔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吳浩然繼續:“我好不容易逃脫了,又遇上了一群正在發情期的野狼,三階魔狼啊,足足有二十頭,還特麼是母的,它們看見我就追著我撕。”

“我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它們還不放過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不僅貞節都沒了,還得被那群畜牲給撕爛。”

凌霄喝著小酒,開始聽得津津有味,越聽越心虛。

突然想起,他的這個棒槌徒弟就是被他拍飛的。

哪曾想,只是這麼隨手一拍,就給他拍去了魔窟。

吳浩然說得眼眶都紅了,但嘴巴仍舊叭叭叭響,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悲傷的經歷全都講出來。

“你不知道,我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好幾套,後來實在沒衣服穿了,晚上路過一個鎮子時,偷偷扒了一個乞丐的衣服,再悄悄的摸上萬劍山莊的飛行船,這才到達了這裡。”

花俞:“……”

連乞丐都不放過,還真有你的。

說到此處,花俞難得安慰了一下:“你也別多想了,好不容易回來了就先去休息吧。”

吳浩然一陣感動。

果然,全師門,就只有小師妹最好。

不僅沒有打他,還給他擦藥安慰他。

他眼淚汪汪,當即想給花俞一個擁抱。

沈君陌反手抓起他的衣領,走出門外:“不早了,明天就是大比,大家都散了去休息吧。”

吳浩然四肢亂晃,被迫著被沈君陌拖著離開了這裡。

所有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一道黑色的霧氣在空寂的夜裡,朝著山頂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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