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殺個人,還能讓人被截胡救走了?”

“有沒有查出是何人,救走了他?”

暗衛首領拱手回道:“回主子,浮生樓裡的人三緘其口,屬下猜測可能是……沈小將軍!”

“什麼?”

剛才在氣憤不已的身子,猛地站了起來,面色極為難看道:“你怎麼知道,是沈衿救走了他?”

“經過屬下多方查探,那日浮生樓裡拍賣的小倌,竟然是沈小將軍。”

“他被老鴇設計,還在那日傳出,與陸世子陰差陽錯顛鸞倒鳳的傳聞。”

“屬下推測,他冒險進浮生樓,應該就是為了找程禮。”

“所以,人肯定是被他救走的!”

男子立刻沉下臉,來回踱著步伐,神色緊繃。

“程禮同時還被陸璟淮那個活閻王給盯上了,陸璟淮手段詭異,肯定會想方設法讓他鬆口。”

“一旦程禮臨陣倒戈,即使再怎麼推脫,也會在父皇的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

“到時情況更加不容樂觀!”

男子眸若寒冰的,對著暗衛首領說道:“立刻查明程禮的具體行蹤,集結所有暗衛,全力以赴,不留活口!”

“是,主子!”

夜晚,漆黑的夜如一團濃郁的墨,風聲在黑暗中怪異地嚎叫,令人不寒而慄。

大理寺監牢內,暗夜裡。

突然幾十道身著黑色夜行衣的身影,悄然落在,只有稀疏壁火搖曳的,大理寺監牢內。

身穿大理寺官服的衙役,立刻抽出武器看向這些蒙面人。

“大膽,這是大理寺監牢,來者何人?”

暗衛首領眼神譏諷道:“要你們命的人!”

“殺!”

一聲令下,身後的暗衛們身形如箭般躥出,刀尖出鞘,寒光一閃而過,整個監牢內立刻一片刀光劍影。

暗衛首領解決掉一名衙役後,腳步飛快的往最裡面的監牢跑去,眼睛不斷尋找著程禮的身影。

只見昏暗牢房內,一道被綁在木架上,披頭散髮,渾身傷痕累累的身影,微微動了動。

暗衛首領立刻抽出手中的利劍,動作矯健的往眼前的人身上刺去。

就在閃著寒芒的利尖,快要刺中木架上的人時,木架上的人雙拳緊握,奮力掙脫開繩索,抽出身後木架上的利劍擋了過來。

兩劍相碰,頓時火花四濺。

“你不是程禮?”

榮軒輕蔑一哼,“這麼想見他,那我送你去陰曹地府和他匯合吧!”

說完提劍和暗衛首領廝殺了起來。

激戰幾個回合後,眼見自已步步敗退,暗衛首領心中焦急不已,再糾纏下去,援軍很快就會來,到時自已更加插翅難逃。

榮軒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手腕飛轉間將他逼至牆角,鋒利的寒芒閃過,身著夜行衣的身影,立刻倒了下來。

這時另外一道身著夜行衣的身影,從昏暗裡走出來。

一雙瀲灩生輝的桃花眼裡滿是涼意,伸手將下巴上的蒙面巾拉了上去,掩蓋住原先精緻如畫的容顏。

榮軒將頭髮打散,整個身子倒向黑衣人的身上,兩人相攜著往外面撤。

“人找到了,撤!”

一聲令下,剛才還拼命廝殺的黑衣人們,立刻收起武器,往外面退去。

莊嚴肅穆的宮殿內,一身明黃蟒袍的身影,正在書房內焦急的等待著。

“砰”的一聲,房門大開。

黑衣人攙扶著,一名渾身是血的犯人走了進來,犯人一個身子不穩,立刻摔倒在地,奄奄一息的爬不起來了。

太子蕭銘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大步走過來,對著黑衣人說道:“蠢貨,不是讓你殺了他嗎?”

“你怎麼還將他,多此一舉的帶到孤的府裡來?”

“你不怕身後有追兵嗎?”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跪下身,垂眸說道:“主子,程禮說他即使被打得遍體鱗傷,也沒有將您招出來。”

蕭銘氣得狠狠踹了黑衣人一腳,怒斥道:“他說沒有,你就相信他?”

“自從西北軍餉一事敗露後,他逃來京都城,孤就沒打算留他活口。”

“現在他都落在陸璟淮手裡了,你覺得他能抵擋住那個活閻王的逼供嗎?”

“趕緊將人提出去殺了,免得夜長夢多!”

蕭銘轉過身去,突然一隻血跡斑斑的手掌,抓住他的腳踝,聲音嘶啞的質問道:“西北幾百萬兩軍餉,我都已經幫您收入囊中了。”

“沒想到您真狠,利用完我,就要殺我滅口?”

蕭銘嫌惡的甩開腳踝上的手掌,面色猙獰地冷笑一聲,“你只不過是孤養在西北,沈家父子身邊的一條狗。”

“孤本想借西本軍餉失竊一事,削弱沈家父子在赤羽軍中的威信,扶你上位,誰知你竟然如此爛泥扶不上牆。”

“最後更是連連失誤,愚蠢至極,還差點牽連到孤。”

“你覺得孤還會繼續留你嗎?”

然後轉頭冷眼睨著黑衣人,語氣煩躁的怒吼道:“孤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還不將他拉出去殺了?”

黑衣人慢慢的站起身,但是卻不是聽從蕭銘的話,將人提出去。

而是慢慢揭開臉上的蒙面巾,露出那張容貌昳麗的臉龐。

蕭銘眉間陰怒頓生,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驚顫,“怎麼是你?”

沈衿點頭,“是我!”

“太子殿下,浮生樓一別,別來無恙啊?”

趴在地上的犯人也跟著站起身,將凌亂的頭髮撥到腦後,赫然就是榮軒。

身後的房門也在這時,“砰”的一聲,再次被推開。

門外陸璟淮身旁一道明黃色的身影,此時面色冷沉如水,死死盯著眼前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大兒子,怒不可遏道:“朕還沒死呢?”

“你就敢往邊疆要塞裡安插奸細,意圖染指兵權?”

蕭銘連連後退,陰鷙的臉龐上,露出明顯的驚恐之色,整個人彷彿瞬間跌進了無底的深淵般寒涼刺骨。

“父……父皇!”

蕭銘哭喊著,撲倒在天馳帝的腳邊,拽著他明黃的衣角,抖如篩糠。

“父皇,您聽兒臣解釋啊。”

天馳帝沉痛的閉了閉眼睛,“你生來就是中宮嫡子,朕自認在幾個兒子裡對你也最是器重,更是在你年幼時就封你為太子。”

“沒想到,竟是助長了你的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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