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衿摸了摸柔軟的狐裘,明明愛不釋手,喜歡的緊,卻還是佯裝冷淡,“嗯,好吧,那就多謝容督主了。”

——哈哈哈,去玩雪嘍!

容晏幫沈衿披上純白的狐裘大氅,戴上帽子,又換上一雙防水的小羊皮靴子,雪白的皮毛將沈衿的整個小臉都掩蓋在裡面,只露出一雙波光漣漪的桃花眼,顯得矜貴又楚楚動人。

纖細的腰肢直接被一雙結實的手臂,攔腰抱了下來,沈衿疑惑道:“我的馬呢?”

慕容晏直接將人抱到懷裡坐著,湊近他耳邊低語道:“沒有多餘的馬匹,殿下就將就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烘著他的耳朵,燙的沈衿身子往後縮了下,只能點頭同意。

韁繩一甩,兩人一馬就飛快的奔了出去,沈衿吃了一嘴的冰雪,冷的他趕緊將頭轉過去,埋進慕容晏溫熱的懷抱裡。

正好觸碰到他心臟的位置,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砰”越跳越快,隨之而來的還有急促的呼吸聲。

沈衿伸出瑩潤白皙的小手,緊緊貼上慕容晏的胸膛,抬眸問道:“你心跳好快!”

慕容晏垂眸看著他殷紅的唇瓣,眸光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暗芒,心頭微動,俯身啄吻了下,“嗯,這還是我第一次與殿下共騎呢,有點激動。”

沈衿瞪他,“你再隨便親我,我就咬你啦!”

“嗯,好!”

說著又俯身親吻了下。

沈衿氣急,伸手狠狠擰了下,他腰間緊實的肌肉。

遠處銀裝素裹著整個麒麟山脈,雪花紛紛揚揚,寒風如刀,到處白茫茫的一片。

沈衿興奮道:“容晏,你快看,真的是雪山啊!”

“好漂亮啊!”

容晏利落的翻身下馬,將沈衿抱了下來,沈衿立刻興高采烈的跑上前,伸出小手直接捧起一大捧的雪花,搓成一個圓球,猛地轉身,出其不意的投擲嚮慕容晏的方向。

慕容晏本可以躲開,但是看到沈衿興奮的小臉,只能一臉寵溺的站在原地,看著他歡呼雀躍,任由雪花飛濺在墨色大氅上。

沈衿看砸中了,立刻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寒風在耳邊呼嘯,卻早已沒了剛下馬車時的寒意。

沈衿樂不可支的拿雪球砸嚮慕容晏,直到氣喘吁吁,精緻如畫的小臉暈上一層淡粉,小手和鼻頭凍得紅紅的。

慕容晏揮掉身上的雪花,上前一步,將沈衿的小手拉進自己的衣襟內,幫他捂了捂。

“殿下,玩高興啦?”

沈衿抬眸看向雪山之巔,壯美的屹立在天際,給人一種靜謐,純淨的美好,由衷的笑道:“高興,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雪,真好玩!”

“嗯,殿下如果喜歡,以後每年我都帶殿下過來玩。”

“好啊!”

沈衿立刻點頭應允,只是突然想到後面就要被他蹂躪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命再來了。

——讓你以後給我欺負死了,凍死你!

冰冷的小手,帶著報復的意味,更加往慕容晏的懷裡鑽。

慕容晏的眸底湧上一抹炙熱,聲音暗啞道:“那我們回去吧!”

沈衿被抱著坐上馬,身後就立刻被一道滾燙的身體包圍住了,只是等了片刻,依然不見慕容晏驅馬返回去,疑惑的轉過頭去。

“怎麼不走了?”

慕容晏低沉的聲音暗藏微啞,沉沉的從耳畔傳來,“殿下,我想你了!”

“特別特別想!”

沈衿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身體被禁錮在滾燙的懷抱裡,一雙大手已經探進自己的衣襟裡,輕撫著自己柔嫩的肌膚,整個身子再次緊縮了下。

馬兒在隨意的邁步,吃著雪地上冒出尖的枯草,而他卻想在馬背上幹壞事?

沈衿臉色漲得通紅的,立刻反駁道:“不行!”

雖說四周白茫茫一片沒有人,但是這也太大膽了。

“好殿下,就允我一次吧!”

“一會兒就好!”

他的一會兒起碼一二個時辰,沈衿才不受他蠱惑呢,“不……不行!”

“容晏,不要……”

“好殿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您就容我胡來一次吧。”

“啊……慕容晏,你這個大混蛋!”

“殿下乖,唔~,我最愛殿下了!”

沈衿淚眼婆娑的委屈道:“嗚嗚嗚,你就會欺負人!”

沈衿眼尾眉梢都染上了一抹緋紅,眼眶溼潤,死死咬著下唇,整個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隨著馬兒顫抖。

慕容晏細碎的熱吻不痛落在細嫩的耳邊,脖頸處,深情的眼眸裡滿是瘋狂的慾念,氣息凌亂的啞聲道:“好殿下……你比這狐裘大氅還要暖。”

萬籟俱靜的雪山下,這一刻只有漫天飛雪見證,炙熱而又纏綿的深情。

等到兩人回到隊伍裡時,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了,沈衿被慕容晏的墨色狐裘緊緊包裹著,整個人都癱軟無力,在捱到馬車內溫暖的長毛錦被時,蹭了蹭,立刻累極睡了過去。

慕容晏神清氣爽的大手一揮,“繼續前進!”

“是,督主!”

北離都城門口,一輛奢華典雅的馬車停靠在巍峨的城牆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掀開車簾,姜玉安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立刻出現在眾人面前。

遠遠駛來一列整齊的隊伍,各個身著墨色的錦袍,面容肅穆,不苟言笑。

為首的男子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一雙如黑曜石般深邃的鳳眸,直直地望向馬車內的姜玉安,四目相撞,似有暗芒交鋒。

姜玉安先一步收回目光,走下馬車,他沒想到南淵國的東廠督主,竟與其他宦官截然不同。

不但星眸如炬,氣勢逼人,毫無陰沉諂媚的樣子,反而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之勢。

慕容晏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幽深起來,隨著隊伍越來越近,立刻掩下眸中四溢的殺機。

他雖然第一次見姜玉安,但是卻對他的事蹟如雷貫耳,外表披著一張溫潤純良的外皮,卻陰險狡詐,心機頗為深沉。

從名不經轉的侯府庶子,到如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背後全是森森白骨,所以他萬不可掉以輕心。

沈衿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掀開車簾,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精緻小臉,睡眼迷離的嘟囔道:“容晏,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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