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和秋璇卿邁步在繁華的街道上,周圍人來人往,有背劍的修士,也有奪目的美女。

商品更是琳琅滿目,千奇百怪。

不過還是以記載神通的卷軸、靈藥、兵器居多。

“想要買些什麼嗎”林淵貼心詢問。

剛剛一出青陽酒居的大門,秋璇卿便掙脫了他的手掌,一言不發,興許還在因為林淵在鶴背上的大膽褻瀆行為而生氣。

“沒什麼,回去吧。”

“還是逛一逛,順便打聽一下我種植藥草的價格。”

秋璇卿不知是生氣還是調侃道:“你倒不如去邀請你的陳師姐和你來逛。”

“那可不行。”林淵笑著牽起她的手掌,朝著賣靈藥的區域走去:“陳師姐哪有妹妹好?”

“哼。”秋璇卿哼了一聲,任由他牽著沒有掙扎:“你這一聲又一聲陳師姐,不是叫的挺親密的嗎?”

“我的好妹妹這是吃醋了?”林淵走到中途停下,來到一個普通的攤位面前道:“要不要哥哥我晚上好好補償你?”

知道林淵在說葷話的秋璇卿不好意思開口回擊,只能暗地用指甲掐了掐林淵牽著她的那隻手掌。

“來這裡幹什麼?”秋璇卿掃過攤位上的物品,不解地詢問。

攤位上都是世俗界的物品,有用黃金冶煉的,也有用白玉雕刻的,全是一些精巧的玩意兒,對修士毫無作用。

林淵伸手拿起一個紫金色的鈴鐺,約摸有一指長短,做工精細,上面鐫刻著流雲的花紋。

他在遠處一眼便相中了這件鈴鐺,精巧又不凡俗,頗得林淵心意。

林淵笑容溫暖如春風拂面:“認識了這麼久,還從未送過你東西,就送你枚鈴鐺吧。”

秋璇卿心尖微微一顫,她不自在地垂頭低眉,眼神飄向別處,口中輕聲拒絕:“不用。”

“師姐,麻煩你把這枚鈴鐺編製成一個手環。”林淵將小鈴鐺遞給攤位老闆。

攤位老闆是一女修,同為青陽宗弟子,她相貌平凡,身著黑色玄衣,揹著一把鐵劍。

“好。”女攤主接過鈴鐺,用金線細細編織,口中介紹道:“這是紫金流雲鈴,用紫金冶煉而成,雖是凡物,卻也珍貴。鈴鐺寓意著安寧和思念,很是適合道侶之間互相贈送。”

“師姐覺得我們很像是道侶嗎?”林淵笑著攬過秋璇卿的腰肢,後者聽到女攤主稱他們為道侶,鳳眸中蘊含著羞澀,白嫩的耳垂早已紅透。

女攤主抬眼打量了一眼兩人,開口笑道:“你們男俊女俏十分相配,一對璧人,說是神仙眷侶都不為過。”

“謝過師姐了。”林淵道謝,他的嘴很甜,一聲一個師姐,叫個不停。

秋璇卿沒有反駁,安安靜靜地任他摟著纖腰,悄生生地站在旁邊。

兩人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人群中,一道身著金裙的人影,正靜靜地觀望著兩人。

“好了。”女攤主將編織好的手鍊遞給林淵,上面的紫金流雲鈴小巧喜人。

林淵將紫金流雲鈴系在秋璇卿雪白纖細的皓腕上,與她十分相配。

秋璇卿低頭,凝視著手腕上的紫金流雲鈴,纖手輕輕撫過,鳳眸裡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紫金流雲鈴畢竟是凡物,用銀兩交易,林淵爽快地支付了雙倍銀子。

......

兩人走了片刻,林淵無奈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引人奪目。”

街道上有許多男弟子,眼神或大膽或隱晦地在秋璇卿那綽約多姿的身材上掃來掃去,目光久久停留。

秋璇卿也十分無奈。

林淵牽著她的手快步而行:“幸虧你佩戴了面紗,否則這一路可能少不了麻煩。”

秋璇卿低著頭像是在認錯:“以...以後,我待在破落峰不出來就是了。”

“那我豈不是成了金屋藏嬌?”林淵笑著安撫:“不要多想。”

“我巴不得你引人矚目一些。”林淵側頭,看著她被面紗遮蓋的俏臉:“有如此美人,不在外面炫耀一番,就如錦衣夜行,那樣還有什麼意思?”

兩人來到販賣靈藥的區域,林淵多番打聽靈藥的價格,細細換算後,林淵的表情有些難看。

秦媚給他的數百枚種子,都是十分普通的靈藥種子,價格很低,就算三個月後全部長成,價值也超不過一百顆靈石。

這一百顆靈石,他還要拿出一半交給秦媚。

而根據徐蒼昔日所言,一株元陽靈草,可能需要上千甚至數千靈石前來兌換。

單靠種植靈藥賺取靈石,要等到什麼猴年馬月?這還沒將日常的消耗算在內。

不過林淵很快就想通了,普通的靈藥種子,三個月就能長成,價格能高到哪裡去?這個價格,也在情理之中。

“罷了。”林淵微微一嘆,看來要想其他辦法。

可恨元陽靈草只能在青陽穀生長,而且瀕臨滅絕,否則價格不會如此高昂。

其實林淵懷疑過魔鼎碎片神祇所言真假,思考自已是否必須用元陽靈草修補元陽。

然而魔鼎碎片上記載的神通的確十分驚人,如果不是魔鼎碎片神祇所言,他絕不會知道上面有神通記載,因此林淵又打消了自已的懷疑。

“走吧。”林淵來到僻靜之處吹響玉簫,片刻後,一隻白鶴飛來。

林淵秋璇卿“駕鶴而去”。(破落峰在青陽穀西方)

......

深夜,破落峰上的一間小屋內,一朵燭火搖曳,暗淡的燭光照亮了散落在地的薄被,還有床榻上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軀體。

少年的身軀修長健美,

少女的嬌軀高挑豐盈。

“林淵!”

秋璇卿尖叫著抱緊了林淵,聲音都在顫抖。

“呼。”林淵抬頭,兩人擁吻在一起。

“在想什麼?”林淵撫過她的秀髮。

秋璇卿香汗淋漓,她喘著粗氣,盯著林淵亮晶晶的眸子:“我從未送給過你禮物。”

林淵啞然失笑,一件紫金流雲鈴,居然讓秋璇卿念念不忘。

他輕聲道:“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聲音柔和,甚至甜的有些膩人。

月光明亮,今夜註定無眠。

......

青陽穀的一座雕欄畫棟的閣樓內,無眠的不僅僅只有林淵和秋璇卿,還有其他人。

閣樓中,陳瑾坐在一張矮几前,盯著桌上的一張畫像,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陳瑾將畫像緩緩拿起,畫像之人,赫然就是秋璇卿。

陳瑾盯著畫像的眼神有些空洞,許久之後,她方才喃喃道:“我說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燕國那位赫赫有名的女太子。”

這張畫像,在她知會陳國後,由陳國的將士快馬加鞭不遠萬里送來。

陳瑾臉色陡然變得惱怒:“我就說兩個人年齡一致,他們的關係怎麼可能是親兄妹?!果然如此!”

她玉手緊握成拳,狠狠捶了一下矮几,許久之後,她目光重新落在秋璇卿的畫像上,神情疑惑不解:“她一名凡人,怎麼可能逃脫父皇將士的追捕,跋山涉水數千裡來到青陽宗?”

陳國、燕國為鄰國,秋璇卿的國家燕國,正是被陳國吞併。

而陳瑾身為陳國皇室之女,陳國每年給青陽宗捐獻了數不勝數的財寶,陳瑾才在青陽宗眾弟子中擁有與眾不同的地位。

陳瑾抬眼望向漆黑的星空,回想著白日林淵和秋璇卿的親密舉動,腦子亂成一團麻。

“他們兩個,現在會在做什麼?”陳瑾胡思亂想,腦海裡出現一幅幅香豔的畫面,嫉妒、羨慕之色在臉上交織。

“林淵...”陳瑾張著紅潤的小嘴,輕輕叫了一聲,她的一隻手掌,解開了腰間的金色細帶,

撩開了裙襬,朝著裡面掠去,

金色的裙子一陣浮動。

陳瑾眼神變得朦朧,臉上浮現一抹妖豔的紅,嘴裡不停呼喚著林淵的名字。

許久之後,她尖叫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了地板上。

陳瑾望著檀色的天花板,口中輕聲呢喃:“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兄妹又如何?不是兄妹又怎麼樣?!我陳瑾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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