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要造反了!”

皇帝一腳踹翻了龍案,勃然大怒。雖然他宣佈了下朝,但還沒離開大殿,他眼睜睜的看到了門口發生的這一幕。

溫御史剛剛提出處決濮王世子,連宮門都沒出,在大殿門口就被人殺了。皇帝氣血上湧臉上一片通紅,似乎有人在他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御林軍急忙過來,隔開了周邊的大臣,開始對地上倒著的兩人進行檢查,結果很明顯,兩人全部身亡。

“查!給朕查!”皇帝推開了攔在他面前虎視眈眈的御林軍,惡狠狠的對身邊的王大伴說道。

作為從小跟在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皇帝自然是對王大伴極其信任的。皇宮中被人安插了暗子,朝堂上剛剛說的話就被傳了出去,奏事的人還沒出皇宮就被殺了,這種事已經完全超出了皇帝容忍的極限。王大伴默默的領命,皇帝讓自己親自去查這件事,就是要讓他掃除皇宮所有的隱患。

今日皇宮需要大清洗了啊,王大伴想著。

皇帝回到御書房,喝了一大杯茶水,仍然沒壓住心裡的怒火。濮王世子,好手段啊,好深的城府啊,好強的性格啊,誰敢參你,你扭頭就殺誰,怎麼你連話都不讓人說了啊。你當朕這個皇帝是泥捏的嗎?朕將你下放到封地,你下次是不是就要對付朕了?

儘管王大伴還沒查到結果,但是皇帝已經認定這件事就是濮王世子乾的,就算不是他,跟他也脫不了干係!

皇帝如同一頭雄獅,在御書房裡團團轉,越想越憤怒。他從袖子裡摸出了方玄輔上奏的最後一篇奏章,看了一眼上面的批覆,冷笑了一聲。

本來是打算今天朝會的時候將處理方案發出去的,結果因為溫御史當朝奏了一本,時機不對,就放了一放,打算下次再說。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放還看到了一出大戲。

他猛的把手裡的奏章撕成碎片,喊道:“來人,擬旨!”

伴君如伴虎,王大伴在皇帝身邊伺候這麼多年,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他第一站就直撲濮王兩人的住所。

此時的濮王二人聽完王大伴過來的緣由,整個人都傻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濮王知道自己兒子就是一個眼高手低的草包,他根本沒有這個能耐在宮裡安插人。

他們連今天朝堂上奏了什麼事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安排人刺殺參自己的人。

“栽贓,這一定是栽贓!王伴伴,你要明察啊!”濮王激動的為兒子辯解。

但是王大伴根本不聽這一套,皇帝讓他出馬,就是讓他辦事的,三言兩語被打發了,他就不用回去見皇帝了,自掛東南枝得了:“濮王殿下,是不是栽贓您說了不算,咱家說了也不算。到底是不是,還是得咱家審過才能知道。世子殿下,跟咱家走一趟吧。”

皇宮裡也是一個小小的朝堂,太監們也在彼此爭權奪利,他們的手段一點不比諸位大臣們少,甚至更加惡毒。論及太監們的刑訊手段,刑部和大理寺加在一塊兒也比不上。

濮王威逼利誘也好,撒潑打滾也罷,最終濮王世子還是被帶走了。一塊兒帶走的還有伺候他們的宮女太監,一共三十餘人,一個也沒落下,最後宮裡再也沒人見過他們。

當皇帝的旨意傳到大牢裡的時候,濮王世子當場尿了褲子,三天之後被明正典刑當眾斬首,圍觀的老百姓一片叫好。

行刑當天,易柯庶去了現場圍觀,濮王世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奮力掙扎嘶吼:“是你,肯定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易柯庶面無表情,看著他被劊子手砍掉了腦袋,死不瞑目。

濮王也沒落得什麼好結果,最終他頂替了皇帝給他兒子的安排,全家都被遣送去了封地,沒有任何政治權利,只剩下了區區三百戶的供養,一輩子不得離開封地,就連爵位也傳不下去,等他離世,就再也沒有濮王,他的子嗣全部都將成為庶民。

方玄輔死了,朝中官員也死了相當一部分,活著的大臣視為仇寇互相提防。這場動亂落下帷幕之後,皇帝只能自己親力親為收拾爛攤子,他要想辦法恢復太子的名譽,想辦法化解大臣之間的仇恨,他從另外一個方面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333播報:“宿主,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易柯庶無聊的咂了咂嘴,他還有很多招數沒有用出來呢,鄰國也還沒入侵,這讓他有些意興闌珊,總覺得留給皇帝的教訓還不夠深刻,結果這樣任務就已經判定完成了,沒挑戰。

333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對這個宿主的風格有了一些瞭解,自從他來了之後,幾乎沒用任何謀略,就一個手段,殺。

幾乎是從頭殺到尾,從小官殺到大官。

易柯庶沒有選擇過多停留在這個世界,直接選擇了離開。

等部下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安詳的躺在床上,仵作的檢驗結果是箭傷復發,一夜之間就走了,部下們處理了他的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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