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狗,你把你家爺爺放了,你爺爺不會放過你的!閹狗!閹狗!聽到了沒有!”

被況佑緊緊綁在柱子上的宋北雄,在那裡撕心裂肺的喊叫著,不過並沒有人搭理他。

也不是沒人搭理,易柯庶甚至安排了兩個小太監,一個給他扇著風,一個給他端著水,吩咐了只要宋北雄說渴,立刻就給他送到嘴邊。

硬骨頭嘛,易柯庶最喜歡了。

本來易柯庶是打算對付宣武侯那個老頭子的,現在有了新的人選,倒也不虧。

“侯爺。”

易柯庶笑眯眯的先跟宣武侯打了個招呼。

“公公在本侯這侯府弄出這麼大的陣仗,所為何事啊?”

被番子強行拉到演武場上,只穿著一身粗麻衣服的宋餘本一臉陰沉。

易柯庶不急不緩,故作驚訝的反問道:“侯爺怎麼問開咱家了?倒是咱家要問問侯爺您,您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咱家這北廠,到您的府上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啊?”

宋餘本一聲大喝:“羅堇年,你少給老子來這套!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子現在就去聖上面前參你一本!”

易柯庶還是那副腔調:“此間事了,侯爺請便。到時陛下問罪要殺要剮,咱家擔著就是了。”

“只不過,此間事沒了之前,您可得配合配合咱家啊。”

宋餘本一聲冷哼:“什麼了不了,本侯現在就去面聖,你還敢攔著本侯不成!”

易柯庶笑了:“事情沒了之前,咱家不但敢攔著侯爺,恐怕還敢做的更過分一點!”

“大膽!”“放肆!”

“一個閹狗,也敢這麼跟侯爺說話!”

兩聲爆喝聲傳來,兩條黑影一左一右的撲向易柯庶。

這倆人在易柯庶眼裡自然是不夠看的。

只見他瀟灑的一甩手中拂塵,拂塵尖唰的一聲整個從右邊那人的臉上掃過。

軟綿的拂塵之中隱藏的鋼絲隨著他的勁力繃直,待拂塵掃過,那絲絲縷縷的鋼絲不光劃爛了此人的雙眼,更是將他的鼻子整個撕了下來!

信手便處理掉一人,易柯庶順著拂塵轉動的力量向右轉身後撤半步,間不容髮之間躲過左邊那人襲來的一拳,還將拂塵帶到自己肩膀上。

而在兩人交錯的一剎那,易柯庶手中倒持著拂塵,用柄底對準他的太陽穴就是一點!

力道一放即收,易柯庶抽身後退。

這人則是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宣武侯府兩名高手,僅僅一招之間便落了個一死一殘!

宋餘本沉默了,他看著拂塵絲都沒有亂一根的易柯庶。

儘管他臉上一直露著笑容,說話語氣也很客氣,但下手卻格外的狠辣,分明就是帶著濃濃的惡意而來,今日定然是不可能善了。

於是他長長的吸一口氣,道:“公公的決心本侯知道了,那今日本侯就留在這裡,看你能從本侯家中找出來什麼!來人,拿金瘡藥來,先給......”

宋餘本話還沒說完,況佑上去就是一刀,那個瞎了眼在拼命叫嚷、轉著圈揮拳的侍衛瞬間倒地。

“......止血。”

宋餘本整個人都呆住了,緊接著就是勃然大怒。

易柯庶扣了扣耳朵,吩咐道:“來人吶,給侯爺搬個椅子,倒杯水,讓侯爺順順氣。”

“真是沒眼力見兒,這麼大個侯爺在這,怎麼連個椅子都不讓侯爺坐?”

然後他扭頭笑呵呵的對著宋餘本說道:“侯爺莫生氣,咱家已經幫你訓過這些不懂事兒的奴才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講。”

“不過啊,不是咱家說您,您都這把歲數了,不能經常生氣,生氣傷身啊!”

宋餘本牙齒咬的咯咯響:要不是你,老子能生這麼大的氣嗎?用得著你來這裡當好人?

易柯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就說道:“侯爺,您看這時候也不早了,您這就開始吧?”

宋餘本:“開始?開始什麼?”

易柯庶訝異的說道:“開始交代問題啊,您真當咱家這大老遠的,咱家陪您看風景來了?咱家很忙的好不好。”

“我有什麼問題!!”

易柯庶說道:“咱家既然來了,侯爺您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您要是不肯交代,那咱家可就開始審了啊?”

宋餘本冷笑道:“怎麼,你還敢在本侯這把老骨頭上動刑不成!”

易柯庶擺擺手:“那不能,咱家不擅長這個。您老且坐穩嘍,可莫要笑話咱家的手段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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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佑,給咱家尋兩個會殺人的人來。”

況佑被易柯庶問愣了,會殺人的?這裡全都是啊。

他摸不清易柯庶的心思,但他敏銳的挑了兩個客串過儈子手的屬下,一人給了他們一把刀,送到了易柯庶面前。

易柯庶隨意的揮了揮手,指向演武場上排開的人群最左邊,說道:“站到那邊去,咱家豎一根手指頭,你們就殺一個人。”

“卑職領命。”兩個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聽從命令,站了過去。

安排好人後,易柯庶來到被捆住的宋北雄旁邊坐下。

不緊不慢的對他說道:“咱家呢,也不難為你,畢竟咱家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的孩子了,咱家就問你一個問題。”

“宋志在哪兒?”

宋北雄冷冷一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易柯庶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然後豎起了一根手指。

那兩個行刑的人一看,揮刀就砍死了一個人。

易柯庶頭也沒回,語氣也沒變,繼續向宋北雄問道:“宋志在哪兒?”

“不知道!”

易柯庶又豎起一根手指,那邊又是噗的一聲。

死了人,不光沒有人被嚇到,宣武侯府的人反而全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趙盡忠更是當面開口譏諷道:“堂堂北廠的二檔頭,就只有這點手段?”

“不會真以為殺上個把人,就證明自己是個狠角色吧?”

“你要是真沒拿得出手的手段就上一邊涼快兒去,用這種粗糙的手段,真是墮了我們北廠的威風!”

聽趙盡忠這麼說,北廠的番子也有一些開始竊竊私語,都在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易柯庶。

不過易柯庶毫不在意,他依然在向宋北雄問著那個問題:“宋志在哪兒?”

估計是趙盡忠率先開口嘲諷,讓宋北雄覺得眼前這個人沒什麼大不了,他同樣開口譏諷道:“他就在廚房的水缸裡,或者在院子裡那棵大樹上。你去找吧。哈哈。”

這兩個地方當然宋北雄隨口胡說的,他的意思易柯庶很清楚:你既然敢問,那我就敢答。你去找吧,這兩個地方找完了,我還有更多地方讓你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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