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舒鈺看著背後落下的劍柄心裡震撼的不行,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與他截然不同的是倚在門框上的卓懷,他瞬間變了臉色,魅心軟了,怎麼可能,她一向狠厲,從未對誰另眼相看,更沒有對誰手下留情過,這閒清王究竟有何能耐?

“既然進來了,就坐吧。”

魅笑著開口,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冥舒鈺鎮定自若的坐在了她的對面,感嘆的笑道:

“果然魅小姐這裡是不好來的,本王屬實是有幸。”

“那王爺可曾後悔?”

“本王既然說來,有何後悔可言,魅小姐一個人住,確實應該謹慎些,這沒什麼錯。”

魅點頭,勾唇一笑表示贊同。

“王爺想吃些什麼?我讓膳房去做。”

“本王不挑食的,都可以。”

“那有忌口嗎?”

冥舒鈺搖了搖頭:“魅小姐安排即可。”

“好的,王爺先等下,你要是無趣隨便轉轉也可以,不過我不能時刻保證你的安全。”

魅笑著提醒完,隨後抬腳向膳房方向走去,獨留冥舒鈺一人在房中。

膳房的嬤嬤是個啞巴,況且她院裡人又少,所以每次想吃些什麼,都會親自過來和她說一下。

卓懷好幾次提議要換掉,可魅看她可憐,老無所依就下了,其實她們和嬤嬤又有什麼區別,說白了都是漂泊不定的人。

在返回時,前廳已經沒有了冥舒鈺的影子,魅微微皺眉向後院走去。

剛走幾步,就看到冥舒鈺暈倒在了她的臥房門口。

“喂,醒醒!”

她抬腳踢了一下他,嘆氣,都告訴他別亂跑了,還真是不聽勸。

肩膀上被血跡染溼了,印出一抹觸目驚心的紅,想必剛才受傷了,所以暈過去多半是因為毒素。

“讓你別來還不聽勸,自討苦吃。”

魅撇嘴抱怨道,眼神裡充滿了嫌棄,無奈之下,她攙扶著他進了房間,扔在了一旁的軟榻之上。

隨後從櫃子裡拿出解藥,強制給他塞了下去,片刻功夫後,冥舒鈺悠悠轉醒。

看著眼前女子的閨房,他詫異的回不過神,他是怎麼進的這裡?

一個陌生女子的閨房,哪是他能隨便進入的,這很不合規矩禮數,即便是來小院,他也只是想吃頓午膳罷了。

看著冥舒鈺侷促不安的眼神,魅難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感情他還挺純情的。

當然以前為了接近冥舒鈺,她是調查過他的,知道一些關於他的緋聞,皇家男兒像他這樣沒碰過女子的可真沒幾個。

“傷口是需要我給你包紮,還是你自已來?”

魅將一瓶酒精和包紮用品遞了過去,提醒道。

冥舒鈺看了眼自已肩膀的傷口,有些為難,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著,雖說傷口比較小,但很深必須包紮一下才好,否則血一直流下去,估計這條胳膊就要廢了。

“小林子呢?”

“放心吧,他死不了,有人會給他處理的,倒是你想不想處理隨你,到時嚴重了恐怕需要刮骨療傷。”

魅說完就要起身離開,她估摸著飯菜已經快好了,早點吃完,她也能早點耳根清淨。

“那就麻煩魅小姐了。”

冥舒鈺急忙開口叫住了她,他是一個男子,這樣扭扭捏捏算什麼,他自已都覺得有些窩囊。

魅回頭笑著開口:“不糾結了?”

冥舒鈺快速點了點頭。

“那將上衣脫一半吧,最起碼傷口要露出來才行。”

“好!”

冥舒鈺抬手將腰帶解開放在了一邊,彆扭的將衣服拽了下來,露出有些圓乎乎的上半身。

魅將酒精倒在棉花上,蘸著給他消毒,傷口遇上酒精冥舒鈺痛的臉色都有些白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他儘量深呼吸調整著,鼻間的酒精味混合著她身上的香味,讓他有了剎那間的失神,不知為何懸著的心就突然安定下來。

魅看著他的樣子莞爾一笑:“痛叫出來就好,這裡又沒人笑話你,要是覺得難為情,你將我想成一個男子即可,這樣心態就會好一些。”

冥舒鈺看著靠近自已的纖細腰肢,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幾次相遇她跌在他懷中的場景,手上似乎還殘留這那一份柔軟的觸感。

他以前覺得自已有病,特別排斥反感女子的靠近,後來他覺得自已似乎有那方面的問題,為此他竟荒唐的接近過宮中的男子,沒成想這事被父皇知道了,他就成為了那個皇族的棄子。

可如今對於她這般的靠近,他不但沒有反感,甚至還想再摟一下她的纖腰。

他試探性的開口:“男子不大現實,畢竟男子沒你這麼妖嬈的,但如果痛的受不了能抱你嗎?”

魅手上動作一頓,隨即冷笑道:“那你不想死可以試試。”

隨即她用力拿酒精在他的傷口上按壓了一下,冥舒鈺吃痛,直接抬手將她的腰肢抱緊了。

今天雖說受傷可也是他的意外之喜,無聊的日子千篇一律,但如果有個女子似乎也不錯,畢竟看著身邊人都成雙對,他說不羨慕都是假的,富可敵國又怎樣,連個分享的人都沒有也是可惜。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裡響起,冥舒鈺被打的有些懵她居然來真的。

魅眼神警告的看向他:“警告無用是嗎?那現在滿足該放開了吧。”

冥舒鈺眉頭緊皺看向她,咬牙切齒道:“魅,本王是個王爺,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手,信不信本王分分鐘就能讓你滾出大淵。”

魅不為所動,語氣冷淡道:“王爺?王爺就允許做登徒子行為?況且我事先警告過,你不聽怪我嘍?”

“你不以前也對本王投懷送抱嗎?今個這應該也是輕車熟路吧,況且本王只是抱一下,又沒做什麼,你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冥舒鈺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腰跡上捏了捏,抬頭看向她泛著怒意的臉頰,手感還真不錯,盈盈一握剛剛好。

魅抬手摸向了他的脖子,邪魅一笑開口:“你知道嗎?敢公然調戲我的男子,都會死的很慘無一例外,如果你想,我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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