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徐鳳池記憶有誤,蘇晚也不會主動戳破,她故作慌張:“鳳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真的在靈山寺就失身了?”

又喃喃自語道:“那我之前腹部痛,祖母餵我喝藥,流了一灘血,難道那就是我們的孩子……”

徐鳳池安撫她一番,溫柔的摸著蘇晚冰涼的臉蛋,語氣越發柔和:“是我的錯,是我優柔寡斷,早在見你的第一眼時,我就該娶了你,而不是放任陳落生和張回對你輪番的糾纏。”

“我娶你,也並非是因為陳落生,更不是要和你做一對假夫妻,我想和你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徐鳳池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極其認真嚴肅,一看就是動了真心的,並非虛情假意。

相反蘇晚的那句我心疼你,真的就是脫口而出的情話。

她對梁塵對陳落生對張回,都說過類似的話。

情話,只是她丟擲去的一個餌,魚兒上鉤了,可她卻覺得難受。

沈階是不會讓她和徐鳳池善終的!

她用指甲掐自己的手背,疼的臉上露出一抹薄紅,一副嬌羞的模樣,閉上眼睛喃喃道:“鳳池,我也想和你在一起,跟你第一次見面,是在雪微居門口的馬車裡,我沒有機會見到你的人,卻聽到了你的聲音。”

“你的聲音像清泉,溫潤乾淨,我那個時候就格外留意你了。”

“真的嗎?”徐鳳池無比的興奮:“我也是,我初見你,只有一個背影,第二次見你,是你和梁塵在船舷嬉戲,你與他好生親密,我就在對面的船上看著你們,那個時候,我真恨不得把梁塵丟下河裡去餵魚。”

他們兩人在石階坐下,聊了許久,一直到晨光透亮整片花園,徐鳳池才弓著背:“你上來,我揹你回去。”

蘇晚沒有矯情,現在是他們濃情蜜意的時候。

兩條胳膊死死纏住徐鳳池的脖子。

徐鳳池揹著她,緩緩走下花園的石階,忽然後面傳來一聲冰冷的笑聲。

“你們兩人還真是恩愛,陳落生和張回,成了你們感情的調劑品,是吧?”

從蘇晚說起雪微居門口初見時,姚烈就聽見了。

他神情冷漠,眼神裡卻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那雙充滿邪氣的眼睛盯著蘇晚的紅唇:“原來你和陳落生張回糾纏的時候,還在暗中與徐鳳池搞曖昧,什麼馬車初見,船舷吃醋,衣櫃偷窺,暗中撐腰,嘖嘖,你們兩個,我罵你們一句狗男女,沒罵錯吧。”

蘇晚凜起眼睛,瑟縮著,看在姚烈眼中,像晨間的清露一樣美麗又幹淨。

這樣我見猶憐的皮囊,不怪別人說她紅顏禍水。

就連他,也被這具美麗的皮囊給蠱惑住了。

徐鳳池擁有的,他遲早也會擁有,他不介意與徐鳳池共享一個女人,就如同他不介意與徐鳳池共享一個爹。

“姚烈,你在軍營耳濡目染學來的詞彙真是粗鄙不堪。”

徐鳳池淺笑,用憐憫同情的眼神看著他:“黃鼠狼就是披上人皮,也不像個人,你今日入了徐家的族譜,在他人眼裡,也始終是個外姓異類,徐家這個鹿遠候的勳爵之位,一半靠的是徐文年的軍功,另一半靠的是我母親。”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姓徐。”姚烈頑劣一笑,“與你同一個姓氏。”

徐鳳池態度更加冷淡,他揹著蘇晚就要走,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徐姓是什麼了不起的姓氏嚒,你想要,你拿去啊,最好是連我的徐姓也一起拿走。”

回到清玉苑,徐鳳池將門反鎖,褪下蘇晚的裙子,屈尊降貴的親自給她塗抹藥膏。

藥膏與膝蓋融為一體後,徐鳳池叮囑她:“傷好之前別亂動,我聽府裡的婢女們說,你有晨起跑步的習慣?”

“嗯,我身體病弱,大夫囑咐我晨跑可以修身養性。”

“膝蓋的傷好之前,不許你再跑,”徐鳳池把手指擦乾淨,又說道:“我已經命令斷波把清玉苑後面的海棠閣收拾出來了。

你以後晨跑,可以從後門直接去海棠閣,那兒空曠,有個大草坪。”

下面有兩股涼意順著大腿內側流出。

蘇晚合上腿,問徐鳳池什麼時候去祠堂。

“我一人去就可以了,你不必去,歇著吧。”

徐鳳池往她懷裡塞了個暖手爐,這才解開房門的鎖走了。

他走後,蘇晚撩起裙襬,張開腿,蜜蠟裡的血湧出來了,她面無血色,抓著床單,恨的直咬牙。

靈山寺的真相是她的秘密。

沈小菩薩之死是沈階的秘密。

她要用秘密交換秘密,要沈階乖乖閉嘴。

就是不知道這個怪物肯不肯配合她,她用帕子擦拭掉腿間的血跡。

繡著蘭花圖案的帕子被血跡暈染,髒了。

就像蘇晚被沈階碰過,也髒了。

瓊枝那孩子……蘇晚再次抓緊床單,指甲深深嵌進去,就像抓住一條救命的稻草。

真好,她沒有打掉那個怪物的孩子。

希望沈階看在瓊枝的份上,與她和平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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