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梟見到來者後,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碗筷,並示意一旁的管家先退下。

\"將軍。\"只見那名男子恭敬地行了個禮。

遇娮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之人,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判斷,此人應當也是一名軍人,而且很可能與靳墨梟一樣身經百戰、久經沙場。

靳墨梟似乎洞悉了遇娮心中的疑問,於是主動向她介紹道:\"這位是蕭雲,我軍的副將軍,同時也肩負著鎮守邊關的重任。\"

遇娮聽後,朝著蕭將軍輕輕點了點頭。她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這位蕭將軍氣宇軒昂,看上去年紀尚輕,但能身居如此要職,必定是位勇猛善戰的將領。

蕭云何等聰明伶俐,立刻猜到了遇娮的身份,連忙躬身施禮道:\"想必這位便是夫人吧!末將拜見夫人。\"說罷,又是一揖到底。

“蕭將軍可曾用過膳?若不嫌棄,不妨坐下來一同享用。”遇娮目光流轉,先是打量了一番眼前二人,隨後微笑著對蕭雲開口言道。

蕭雲向遇娮道謝之後,也不扭捏作態,爽快地坐了下來。

畢竟他與靳墨梟在軍隊中交情匪淺,自然不會懼怕靳墨梟。而且他向來生性豁達,不拘小節。

靳墨梟也沒有說些什麼,繼續動筷子給遇娮夾起了其他菜。

五樣菜色,讓三人幾乎吃完了,遇娮吃的最多,蕭雲都愣了愣。

吃飽後,遇娮起身:“你們談公務吧,我出去走走。”說著往外走去。

“帶上丫鬟和護衛,天色晚了,早些回來。”靳墨梟早就放下了筷子,只不過是在陪遇娮罷了。見她吃完,說要出去走走,便知道她這是要消消食,然後囑咐。

遇娮轉頭:“知道啦。”

兩人來到書房後,分別坐在書桌兩側相對而視,開始談論起正經事來。

只見蕭雲面色凝重且神情嚴肅地開口說道:“近日,從關外而來了一群慶安商人,他們行動詭異、活動異常頻繁。”

聽到這裡,靳墨梟原本悠然自得地轉動著手中戒指的動作也隨之戛然而止,並追問道:“這些商人是何時抵達此地的?”

蕭雲略微沉思片刻後回答說:“大概是半個月之前吧。”

話音剛落,靳墨梟那深邃銳利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寒光,他緊緊握起拳頭,語氣冰冷地命令道:“加強城中各處的警戒力度!

同時,你再派遣一些精明能幹之人前去暗中調查清楚這些所謂的商人們到底是真正的生意人,還是喬裝打扮的奸細。

此外,還要查明他們都與哪些人有過往來以及商談過何種生意買賣。”

“遵命!屬下馬上照辦。”蕭雲領命後起身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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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娮靜靜地著夜晚的安寧城,心中暗自感嘆:這座城市在夜色的籠罩下竟如此好看,比起白日更具一番風情韻味。

她注意到前方圍繞這許多人,想看看是發生了什麼,便輕盈地穿過人群,身材嬌小的遇娮巧妙地利用自已身體的靈活性和敏捷度,左閃右避,終於成功地擠到了最前排。

站定後,遇娮的目光立刻被舞臺中央那位蒙著薄紗的舞姬吸引住了。只見那舞姬身姿曼妙,腰肢纖細卻又不失肉感,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遇娮不禁看得入神,甚至忘記了呼吸。

舞姬的每個舞步都伴隨著腳上鈴鐺清脆悅耳的聲響,彷彿一串動聽的音符,讓人心馳神往。

太勾人了,遇娮心跳加速,如果不是舞姬突然走上前來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也許她真的會因為忘記呼吸把自已憋暈不可。

此刻,遇娮只覺得自已的臉頰像被火烤一般灼熱難耐,她從未想過自已竟然會被一名女子撩到。

丫鬟春雅費力地穿過熙攘喧鬧、人頭攢動的人群,終於來到了遇娮身邊。

她一臉擔憂地看著面色緋紅如晚霞般絢爛的自家夫人,關切地問道:“夫人,您的臉色為何如此之紅啊?莫不是身體發熱不適了吧?”說罷,便急忙伸手上前撫摸遇娮的額頭。

一觸之下,只覺得入手確實有些發燙。

緊接著,春雅又驚異地發現遇娮竟然開始流起了鼻血。

她有些無措起來,但還是迅速拿起手帕捂住遇娮的鼻子,並焦急地喊道:“夫人您流鼻血了!”

遇娮也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也堵在鼻孔處。

春雅試圖撥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想帶著遇娮離開這裡。

然而,她們卻被圍得水洩不通,根本無法脫身而出。

情急之下,春雅扯開嗓子高聲呼喊:“暮安!暮寧!”

沒過多久,暮安和暮寧二人聞聲而來,奮力在人群中開闢出一條通道,讓遇娮和春雅能夠順利透過。

此時的春雅恢復一貫的樣子,保持著冷靜與理智,有條不紊地下達命令:“暮安快去將馬車駕馭過來,夫人流鼻血不止需要儘快回府歇息;暮寧則速速前往醫館請來大夫上門看診。”

遇娮心中暗自懊惱不已,忍不住在心裡咆哮:“真是太不爭氣了,只是被那個舞姬輕輕撩撥了一下而已,居然就流鼻血了!”

統子起初還有些難以置信,但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笑出聲來:【遇娮......哈哈哈,你竟然會因為一名舞姬的挑逗而流鼻血!】

〔別笑了,給我止鼻血的藥。〕遇娮幽幽的聲音傳來。

她自已也沒想到好吧。

回到王府,遇娮直奔臥室,大夫也緊隨而來:“夫人這是情緒激動所致,無礙。”

靳墨梟聽到訊息,也從書房趕來。

就聽到大夫說的話。

靳墨梟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有些心虛的躲避他的目光,有些疑惑。

大夫走後,他詢問了丫鬟和侍衛原有,七七八八也猜出了答案。

看著遇娮是又好氣又好笑:“小阿娮,是我這張臉不夠滿足你了,讓你看到一位蒙面舞姬就這麼激動!”

遇娮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辯解:“不是,你們不一樣。”聲音小小的。

靳墨梟翻身上床,把遇娮抱進懷裡,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有何不同......\"說話間,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遇娮敏感的耳尖之上。

遇娮只覺得雙頰滾燙似火,耳根亦是緋紅一片,彷彿能掐出水來。

與此同時,一陣奇癢難耐自鼻中襲來,鼻血又毫無徵兆地滴落而下,恰好濺落在靳墨梟修長的手背上。

剎那間,兩人皆是一怔,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過神來的靳墨梟迅速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輕輕捂住遇娮的口鼻。

遇娮則急忙坐起身來,身軀微微前傾,雙手緊緊捏住鼻翼。

如此這般堅持約摸五分鐘後,遇娮才緩緩鬆開手指,發現鼻血果真止住了,但手上和臉頰上卻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許鮮紅的血跡。

靳墨梟見狀,趕忙端來一盆溫熱適中的清水,仔細為遇娮擦拭面龐及雙手。

遇娮默默地凝視著眼前忙碌的男人,美眸中滿是哀怨之色。

此刻的靳墨梟就好似一個頑皮搗蛋的兄長,剛剛捉弄完妹妹便被當場抓獲一般,不禁換他有些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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