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勵航此刻算是知道了這個幻境的危險因素到底在哪裡了,他已經來到了煉獄。

身邊的這個變態撫摸著自己,那感覺讓白勵航渾身戰慄,變態帶著冷漠的笑,他的手在自己胸部不停地撫摸,偶爾揉捏,每一次動作彷彿都是一次精神上的霸凌,讓白勵航的意志瀕臨崩潰。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門鎖開啟的電子音讓屋裡的兩人都豎起了耳朵。

白勵航期待自己這個“老公”可以力挽狂瀾,一舉制伏這個變態。這個變態則朝著白勵航粲然一笑,吹著口哨起身來到了門邊,開啟了門。

白勵航趕緊閉上眼睛,他甚至不敢去看接下來要發生的場景。他怕自己失望,怕那個男人被一起抓了,兩人一起接受慘無人道的折磨,然後被殺死。

閉眼了半天,門口也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傳來,白勵航嘗試著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卻被湊近自己的兩張臉嚇得驚叫出聲。

眼前是熟悉的那張英俊不凡的臉,旁邊挨著的則是變態那張平凡的臉。此刻二人勾肩搭背,半跪在地上看著白勵航,二人面帶微笑,看得白勵航寒意刺骨。

他倆是一夥的!

白勵航心裡瞬間湧上了巨大的絕望,整個世界彷彿都崩塌了一般,自己現在手腳都不能動,如同待宰的羔羊,落入了兩個惡魔手中,以變態的手段,自己怕不會那麼輕易地死去。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老婆?怎麼要……”男人站起身,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白勵航,突然抬腳狠狠地踩在了白勵航斷掉的腿上,“……閉著眼啊?!”

白勵航的慘叫極大地滿足了俯視他的兩人,男人英俊的臉帶著極大的快意和扭曲的猙獰,與白勵航昨天和今早見到的好男人完全不一樣,天淵之隔帶來的反差感讓白勵航冷汗直流,心裡已經驚懼到了極點。

“你為什麼……”

白勵航顫抖著身子看著男人英俊的臉,他十分不解,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在溫柔和暴戾間這麼遊刃有餘地切換,這是他見過最會偽裝,最殘忍、最令人恐懼的人。

“老二,這次我們得收一收,省得一下就玩死了。”男人對快遞小哥說道。

“晨哥,知道了,你這次這個老婆,我們爭取玩一週吧。”

白勵航聞言,猛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二人,他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思考了半天,恍然大悟,這個晨哥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綠帽癖?聽他們話裡的意思,已經有人遭了他們的毒手。

白勵航現在已經生不出絲毫對抗的決心,彷彿一頭扎進了無邊的恐懼海洋裡,再也沒有力氣和勇氣游上岸。

老二已經麻利地把晨哥帶回來的酒菜擺好,招呼晨哥過去吃飯。

晨哥揪著把白勵航的頭髮把他拖到了餐桌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腳踢了踢一動不動的白勵航,笑了笑,開了瓶啤酒喝了一口。

老二遞了支菸給晨哥,幫他點燃,然後問道:“吃完就開始?”

晨哥深深吸了口煙,重重點了點頭:“這一年老子沒有你助興,都不得勁。”

老二猥瑣地笑起來:“晨哥你還是喜歡老套路啊。”

晨哥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老二的話,他洩憤般狠狠一腳踩在白勵航頭上:“賤人,等下給老子賣力點!”

白勵航躺在地板上,或許是疼習慣了,這一腳蹬下來,自己竟然不怎麼痛,只是木然地躺在原地,眼淚是什麼時候流下來的都不知道。

很快,二人酒足飯飽,老二找了個碗,把吃剩的飯菜隨意倒進去,然後塞到了白勵航面前。白勵航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卻被晨哥一把揪住頭髮,兇狠地按在了碗裡。

冷不防被按進湯湯湯水水裡的白勵航被嗆了一口,猛地咳起嗽來。

晨哥抬起腿,一腳踢在白勵航臉上,把踢得他仰面朝天,頭又重重砸在地板上,白勵航差點喘不過氣,吐出一口帶著牙齒的血,溫熱的鼻血流了出來,染紅了衣領和地上的湯湯水水。

還沒等白勵航反應過來,他的頭髮又被揪住,白勵航發出嚎叫,被晨哥狠狠扇了幾個耳光後,重新按在了地板上的湯汁裡。

“給老子舔乾淨。”

白勵航痛苦地搖著頭掙扎,他盡最大努力轉過臉,乞求地看著昨天還對他溫柔體貼的男人,兩行淚靜靜流了下來。

晨哥看著他淚流滿面的臉,伸手捧住了白勵航的雙頰,在白勵航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猛地發力,將白勵航的頭一巴掌打得歪了過去,又是一顆牙齒帶著血飛了出來,這一巴掌抽得白勵航耳朵嗡嗡作響,正怔愣間,他又被押著按到地板上。

“讓你舔乾淨你聽不見?”

晨哥說著,反手又給了白勵航一巴掌,再抬手時要打時,白勵航驚恐地顫抖著身子,伏在地上慢慢小口小口地舔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

白勵航被嗆得咳嗽,咳得淚流滿面,在晨哥的威逼下,把嘴裡剩菜剩飯嚥了下去,嚥下去的瞬間,他就忍不住嘔起來,吐得天昏地暗。晨哥火冒三丈,對著他的頭狠狠地踩了幾腳,重重一腳踢在了白勵航下巴上,白勵航被踢得滑出幾米遠,頭撞在了牆上,濺起了大片的血花。看著滿地的血跡,晨哥滿意地點點頭,朝白勵航吐了一口痰後,走去了客廳。

白勵航得以稍微喘息片刻。不一會兒,老二走過來,粗魯地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到了浴室裡,開啟滾燙的水朝他噴去。灼熱的刺痛讓白勵航扭曲成一團,他想抓撓,想逃走,卻因為手腳皆斷,無法行動,只能硬硬承受,他叫得嗓子都啞了,只能發出呼呼的聲音。

老二衝了一會兒,見白勵航已經奄奄一息了,才走到白勵航身邊,粗暴地撕爛了他的居家服,然後抱著手欣賞了一陣渾身通紅的白勵航,才拖著他來到了客廳。

晨哥坐在沙發上,倒了杯紅酒,雙眼微眯,哼著歌,十分愜意。

老二看了晨哥一眼,迫不及待地撲到了白勵航身上。

“啊啊啊啊——”白勵航感覺像是有人把他扯成兩半,渾身的疼痛讓他不停地掙扎抽搐。

老二嘴裡“嘖”了一聲,厭惡地眼睛掃了掙扎中的白勵航一眼,狠狠將白勵航的手和腿掰脫臼,扭成了怪異的姿勢,又卸了他的下頜關節,讓他叫不出來。白勵航已經痛暈過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晨哥則興奮地看著老二的動作,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趕緊喝了一口紅酒壓下興奮,換個舒服的姿勢接著欣賞。

白勵航如此被二人折磨了整整一週,整個人身上的傷口已經潰爛,不成人樣。肚子裡的胎兒早就在折磨中死去。白勵航再也撐不住,漸漸停止了呼吸,被二人活生生地折磨至死。

見白勵航沒了動靜,晨哥還以為他在裝死,試了試鼻息,又按了按頸動脈,二人這才確定白勵航已經死去。

二人一臉無所謂地找來大袋子,熟練的把已經像破布口袋一樣的屍體胡亂塞進了袋子裡,趁著夜色開著車來到了城南墓地。為了掩人耳目,二人來到墓地中間區域,挑了個不起眼的墳塋,挖開後把屍體扔在了棺材頂上,填上了土。

二人做完後折返回去,連夜打掃完房子,第二天干脆利落地掛出去賣掉。掩埋了一切真相之後,二人離開了首都,隱入人海,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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