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騫羽和李疏桐不知道衛徹方才的一系列動作,只以為他還在測試肉身強度,便沉浸在先天之氣的滋養帶來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親愛的,用了老烏龜的法子後,我們的靈魂越來越古怪了,我擔心……”李疏桐發現,自從吃了多子丹,和劉騫羽開始按老烏龜的方法修煉後,魂體會在一段時間後極度乾癟瘦削,靈魂變得飢渴異常,這種感覺非自己親生孩子的先天之氣不可解。李疏桐擔心以後如果不用這個法子後,會不會直接被活活餓死,因為這種感覺特別像吸毒,那種飢渴的感覺就是毒癮,而毒品正是那新生的嬰兒。

劉騫羽抱著李疏桐,輕拍著她的背,吻去她身上細密的汗珠,微微喘著,語氣帶著饜足回道:“我們只要一直在一起,就不存在缺先天之氣的情況。並且我問過老烏龜,他說先天之氣可以錘鍊靈魂,我們之前的魂體過於臃腫,目前這麼瘦削只是因為大部分無用的部分被煉化了。”

李疏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雖然奇怪的感覺仍舊揮之不去,但她信任劉騫羽,所以很快就把疑慮拋到九霄雲外,漸漸沉溺在快感中,開始回應劉騫羽的吻。

衛徹被二人膩歪得有些反胃,他此時用神識時時刻刻監視著劉騫羽和李疏桐,盼著能發現更多的秘密,將來真對上了,能有更多的對策和底牌,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長信宗這邊,阿瓊第一時間從識海中退出來,捏了個傳音訣通知謝嚴和衛明後,就立馬趕往了謝嚴的居所。她化形後,修為已然是凝海巔峰,實力不俗。運起法力,幾個縱躍後,阿瓊便從後山禁地來到了謝嚴所在的大殿。

“前輩,是否是阿徹傳話來了?”謝嚴收到阿瓊傳音後,已經叫上了衛明一起等候在大殿門口,做足了禮儀,見到阿瓊落地,連忙帶著衛明上前行禮。

阿瓊見謝嚴和衛明哄躬下身,翻著白眼沒好氣道:“之前就說過,讓你們不需要拘泥什麼狗屁禮儀,你現在又跑來迎接我,還行禮?下次不許了!看著心煩!還有,叫我阿瓊就行了,別叫什麼前輩,平白把人家叫老了,我才剛成年!”

謝嚴被阿瓊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罵得有些懵,想趕緊請罪,又想到阿瓊剛才的話,硬生生把已經行了一半的禮止住,僵硬地說道:“前……阿……阿瓊,小徹有什麼訊息嗎?”

“這還差不多……”阿瓊哼了一聲,把存在自己識海中的神識碎片抽出來遞給謝嚴,說道,“這是衛徹給我的,你自己看吧,他的意思是讓你們去追蹤神識中那個定位座標。”

謝嚴將神識接過,放進了識海中,神識入體,其中蘊含的磅礴氣息讓謝嚴吃了一驚,饒是阿瓊已經給自己形容過衛徹如今的實力,這氣息還是讓謝嚴對那位前輩的肉身敬仰不已,心裡也為衛徹可以獲得如此強悍的肉身開心。

謝嚴原本舒展的眉目漸漸皺起,臉色頗為難看把資訊飛速接收後,又把神識送進了衛明識海中。

“這兩個孽障!禽獸不如!”謝嚴忍不住罵道。

衛明這邊接收完資訊也面色慘白,表情中帶著濃濃的厭惡。

等二人接收完資訊,阿瓊說道:“華中那個座標有些詭異,你們如果要去,做好萬全準備。”

“阿瓊何出此言?”謝嚴疑惑道。

“衛徹如今的神識強度非常高,方才你們也感受到了,可是他附在那婦人身上的神識竟被輕而易舉地抹殺了。”

衛明吃驚道:“對方竟然這麼強?”

阿瓊點點頭,想了想,翻手取出兩片瓊花花瓣,遞給謝嚴和衛明,囑咐道:“你們收好這花瓣,危機時注入法力,用神識控制便可暫時抵禦,花瓣雖然看著脆弱,但能承受破凡大能的全力一擊,也算是多了些保命手段。雖然這花瓣強度頗高,但切不可逞能,這花瓣不是萬能的,切記!”

“多謝……阿瓊,我們一定注意安全。”謝嚴和衛明收下阿瓊送給他們的花瓣後,對阿瓊保證道。

三人又商討了一番細節,統一意見後,阿瓊回了禁地之中,謝嚴和衛明則準備趁著劉騫羽的計劃還在實施的空檔,前往華中地區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謝嚴囑咐大長老守好宗門,和衛明辭別送行的長老們和阿瓊後,二人迅速前往機場,朝華中趕去。他們準備坐飛機前往華中,因為坐飛機去可以節省法力消耗,謝嚴和衛明此去兇險異常,因此能節省一點是一點,以求儲存更多的戰力。

晌午時分,二人從機場出來,一路御風,不多時就來到了山崖邊,山崖下雲海茫茫,面前這一望無際的雲海讓二人皺起了眉頭。

“師父,我們直接下去嗎?”衛明問道,“哥哥給的座標就在此處,想必那婦人就是從此處失去聯絡了,下面應該有結界。”

謝嚴沉吟一番,對衛明說道:“為師先下去看看,你在此處警戒,也好做我的後手。”

謝嚴說著,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衛明,衛明看著這塊青色的玉佩,語氣有些著急:“師父怎麼把魂佩也拿出來了?”

“魂佩能定位為師的位置,還能勘測為師的生死,比什麼法寶都好用。”謝嚴解釋道。

魂佩是長信宗宗門弟子的信物,入門儀式上,長老們用秘法分出新入門弟子的兩縷真魂灌注進青玉中,一塊玉儲存在玉魂閣,一塊隨身攜帶,用以判定生死,尋找失蹤。

此時用魂佩定位確實很方便,衛明也不多糾結,接過謝嚴手中的玉佩,對謝嚴行了一禮:“師父保重。”

謝嚴點點頭,掐了個御風訣往山崖直直衝下,一瞬間就沒入了雲海之中。

雲海能見度極低,且有一種刺骨寒意,饒是謝嚴修為已經是散識巔峰,也被這寒意凍得不得不運起法力抵擋。

下墜了不知多久,濃霧漸散,謝嚴看見了離自己不遠的地面。鬆了口氣,撤去周身法力,緩緩落在了山谷中。

山谷中生機盎然,平靜的溪流流過佈滿青苔的石渠,往遠處流去,茂密的樹林偶爾傳來聲聲鳥鳴,顯得幽深空寂。

謝嚴看著四周,有些疑惑,這片林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普通的深山老林,並沒有什麼人煙,那婦人真的是從懸崖上下來了嗎?

謝嚴辯了辯方向,運起御風訣,在林間飛掠,先是順著崖壁繞一圈,看看有沒有山洞和豁口,確認沒有之後,又往林子裡飛去,每飛出一段距離就用法力在樹幹上刻印一道印記,用來尋路。

行進了一個小時後,謝嚴來到了一座小鎮。

他皺著眉,看著熱鬧的鎮子,拿出手機一看,是有訊號的。謝嚴又找人問了問,問清楚這正是華國地界。謝嚴嘆了口氣,自己果然出了深山,來到了外界。

謝嚴原路返回,花了一個小時,重新回到了衛明身邊。

“師父,怎麼樣?”衛明見謝嚴回來,連忙從打坐修行中起身,迎上去問道。

謝嚴搖了搖頭,說道:“雲海下就是一片普通的森林,我一直往前,直到遇見小鎮,問清楚後又折返回來了。”

衛明皺著眉說道:“這麼說,雲海下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沒有,什麼都沒有。”謝嚴也眉頭緊鎖。

二人的線索到了這斷崖邊,突然就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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