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傍晚,摩納村漸漸恢復了生氣。

在對羅伊幾人進行了急救後,凱茜又匆忙開始拯救其餘村民們的生命。因為儀式被中途打斷,村民們大多隻是喪失了部分生命力。除了一些年邁的老者,很多人都倖存下來。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信仰過那位“生命的母親”,在得救之後,還有人腦子不清醒,想要祈求邪神的降臨。

菲爾直接把這些邪神信徒們全部關押在教堂附近的幾間民居內,交給科德爾那群人看守。

“你能分辨誰是邪教徒?”菲爾走到凱茜身邊,有些好奇地問道。

剛才,就是凱茜偷偷告訴他,哪波人信仰過邪神,哪波人值得信任。菲爾聽從她的建議進行了處理,果然沒有出現太大的紕漏。

“信奉邪神的人,在‘藥師’的靈視視角中,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凱茜昂著小腦袋,頭髮在腦袋後面一甩一甩。

“你還蠻有本事的嘛。”菲爾忍不住搓了搓小姑娘的頭髮。

“菲爾!”凱茜像一隻小貓一樣,高昂地尖叫一聲,揚起小手要拍打對方。

菲爾敏捷地躲開她惱羞成怒的攻擊,與她在廣場裡兜起了圈子。

他們歡快的叫喊聲傳到教堂內,倫納德的嘴角也不由上揚。

“這次多虧你保住了諾文的性命,蒂厄先生。”他坐在房間內與一隻金尾雞面對面交談。

“他是我的契約者,我當然會保護他的安全。”蒂厄用翅膀理了理頭頂的白毛,“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的風格一向是直來直往的。

“只是找您表達一下我的謝意,並且與您分享一下世界的局勢。”倫納德笑問道:“您知道玫瑰教派嗎?”

第二日。

羅伊幾人陸續醒來,躺在床上養傷。

菲爾親自照料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自己昨日的英勇表現,將幾人逗樂了好幾次。

“諾文大人醒了嗎?”羅伊聽凱茜講過,諾文的傷勢比他們更加嚴重且古怪。

“還沒有。”菲爾的情緒不太高,“塔羅會的那位大人要走了,他要再見諾文一面,凱茜小姐在陪著他。”

羅伊淡淡地點頭,“凱茜小姐調配的藥劑很有效果,醫術也算得上出色,和我們幾次配合,都十分有默契。菲爾,你看凱茜小姐怎麼樣?”

“隊長?”菲爾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想要招募她?”

“我們小隊需要一位藥師,諾文大人那邊也是。”羅伊嘴角含笑:“我看你們兩個關係不錯,菲爾,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說吧!”

“不!”房間裡滿是某人悲傷的嚎叫。

另一邊。

“他的情況怎麼樣?”倫納德看著病床上的諾文。他的表情十分痛苦,彷彿在夢中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物。倫納德的手中傳過一縷波動,四周的景色黯淡了幾分,而諾文緊皺的眉頭漸漸放鬆,呼吸聲趨於平穩。

“大人,他的狀態很糟糕。我仔細檢查過,他的靈魂受到了我調配的靈魂毒劑的影響,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而他的身體狀態更糟,似乎是受到了某種邪惡力量的影響,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有生長異變的可能,隨時隨刻都在毀滅的邊緣徘徊。”凱茜小姐很是擔憂。

“你有什麼治療辦法?”

“靈魂毒劑是我調配的,我有一定把握做出解藥,而且,這種創傷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緩慢康復。但是,他身體裡的那股詭異力量,”凱茜小姐想了想,繼續道:“必須先想辦法抑制他體內旺盛的生命力,防止身體四肢異變,他就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之後,我再慢慢研究,找到更好的治療辦法。”

“我明白了,我手上剛好有件神奇物品,或許對他有用。”倫納德打了個響指,一盞青銅燈突兀地出現在他手中,“這是我昨天從邪教得到的一件非凡物品,我稱它為‘死亡之燈’,它可以容納一定數量的魂體、亡靈,持有者可以驅使它內部的亡靈進行作戰。負面效果則是持有者會流失生命力,當持有者生命力耗盡或意外死亡,都會被‘死亡之燈’吸入其中,成為被它驅趕的亡靈。

它在諾文手中,也許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

凱茜小姐禮貌地替昏睡的諾文表達了感謝。

“他手上應該還有一張塔羅牌吧?不知道凱茜小姐有沒有看到?”

“我和菲爾把它放進了抽屜裡,就是這張。”凱茜小姐開啟病床邊的抽屜,恭敬地遞給倫納德。

倫納德翻開紙牌的正面,牌面上有八個正放的杯子,而且留了一個空間給第九個杯子。一個人正走離這些杯子,朝向更高處而去。

“聖盃8。”倫納德在心中默唸一句。

“等到諾文醒來,麻煩凱茜小姐告知他,如果他願意繼續持有這張牌,我很樂意為他調配一份‘巫師’的魔藥。”倫納德轉身朝著外面飛去,“也期待同他的下次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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