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個叢林中出現的黑衣人加入戰鬥,局勢再次陷入僵局,而賣劍人與劍侍的人數雖然比黑衣人多的多,但是卻依然被黑衣人壓制著靠近不了蕭理理分毫,甚至靠近不了馬車。

這番變化讓本來還有些居高臨下的拜劍公子的心情急轉而下,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已經把臨走前左南天的交代拋的一點都不剩了。

拜劍公子看了看四周,除了兩位灰袍人對上了對方的那兩位護衛,剩下的都是自己拜劍山莊的人在和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對戰,立刻朝著馬車對面大喊起來,“魏兵!你在幹什麼!還不讓你的人參戰,用弓弩,給我射死他們!!!魏兵!!魏兵!!!”

“你可是在叫他?”正在拜劍公子歇斯底里的大喊的時候,從馬車前方飄落下來一個窈窕的倩影,身材婀娜多姿,只是如果你想去看她的臉是什麼樣,你就會發現什麼都看不清,上一秒看到的還是一個平庸的婦人,下一秒可能就看到一個美豔的妖女。

這人輕飄飄的落在馬車之上彷彿沒有任何重量,手一抬,一個圓形的東西就被拋向拜劍公子腳下,圓形物體滾動兩圈,停在了拜劍公子的腳邊。

拜劍公子這才看到,這個圓形的東西,竟然是一個頭顱,是他叫了許久都沒有回應的魏兵,此刻魏兵的眼睛還是茫然一片,似乎還處於疑惑之中。

蕭理理看著落在車廂之上的那人,張了張嘴,那句二嫂卻沒有叫出口。

“理理,你想釣的那些魚來不了,因為~~~”馬車上的女子輕飄飄說道,“這個小魚塘,已經被我掀了個底朝天了。”

蕭理理張大了嘴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良久才擠出一句,“謝謝。”

“誰讓你叫我一聲嫂子呢,那個死人可是到死都沒給人家一個信呢。”馬車上的女子有些氣又有些黯然,然而這些氣質也只是一閃而逝,轉眸間她已經又恢復了那副妖媚模樣,看向和李向陽還有墨輪上人鬥在一起的兩個灰袍人。

“你是什麼人!敢插手我們拜劍山莊的事。”拜劍公子嘴上怒吼著,身體卻已經在緩緩的後退了,他感覺事情有些變得不對了。

“白蓮!眾生相!!走!”

兩個交戰中的灰袍人交戰之餘看了一眼馬車上站著的女子,尖銳的嗓音中夾雜著驚怒,竟也是不顧這邊就想脫戰而逃了。

“你爹不會就給了你這麼幾個護衛吧,那你這魚餌就算釣到了魚,也只能被魚兒一口給吞了。”馬車上的女子看了一眼幾個黑衣人,在兩個灰袍人逃走之時,拜劍公子也是果斷,當下就下令撤走,絲毫沒有硬要拼上一拼的想法。

“公子,要不要追。”

眼看剛打的興起對方就跑了,李向陽有些鬱悶的回到蕭理理的身邊問道。

“呵呵,那兩人要是想跑,除非你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不然可攔不住兩人,我沒記錯的話,墨輪的速度可是不行。”馬車上的女子瞟了一眼走過來的李向陽,又看了一眼同樣在往這邊走的墨輪說道。“放走一個和放走兩個結果並不會有什麼改變,還是想想你們接下來的處境吧,就你們幾個要想護著這小子回北地,你猜能回去幾根骨頭。”女子雖然是對李向陽說話,眼睛看著的卻是蕭理理。

“二~咳,我自有想法,而且我這次出來我爹並不知道,魚餌已經撒下了,接下來就等魚兒上鉤了。爹要顧著整個北地,但我不一樣,我只想顧著我家的這幾個人,這仇,你總不能讓我放下吧。”蕭理理看向馬車內的木匣子,裡面有一柄斷成了兩截的風華。

馬車上的女子嘆了口氣,隨後語氣一轉,“你爹馬上也要知道了。”

“嘿,最多罵我一頓,而且我能不能回去還不知道呢,指不定他還罵不到呢。”蕭理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回的去,一定回的去。”馬車上的女子語氣堅定,斬釘截鐵。

燕玲橫抱著謝風,按照謝風所說的路線,過城牆,穿過一個個街道,眼前風景飛快掠過,路上不多的行人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似有什麼跑了過去,像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男人。

“什麼人!”

當燕玲抱著謝風落到某一個別院的院中之時,數個人影從院中衝出,氣機鎖定住了燕玲。就算是心大如燕玲,此刻呼吸也是一窒,因為她感到,剛剛那一瞬,這房子裡面突然升騰起一道氣息,那氣息比之之前的左南天還要雄厚強橫。

謝風拍了拍燕玲,讓她放自己下來。

“謝風?”幾個氣機鎖定這邊的人中,響起一聲有些疑惑的聲音,“你怎麼不敲門?”

不過此時謝風也來不及解釋這燕女俠的習慣問題,而是一手捂著肩膀,急切的說道,“歐陽長老可在,謝風有急事求見。”

“進!”

院內護衛中的武蘭還沒有回答,房內突然響起一聲帶著威嚴的聲音,正是歐陽震天。

謝風給了燕玲一個放心的眼神,一人走進了歐陽震天的房間。

片刻之後,謝風有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歐陽震天和他的那頭雄偉的吊睛大老虎,此刻雙眼瞪著外面,威風凜凜。

“武飛,召集人手,全部,隨我去拜劍山莊!凌峰!把那東西帶上!”歐陽震天站在院前,拍了拍謝風的肩膀,引來謝風一陣齜牙,然後對著剛剛從房裡出來的凌峰說道,語氣中沒有了平時的和煦,多了一絲威嚴和殺伐。

“是!”

院中眾人應道,片刻之後,歐陽震天已經帶著彙集到這裡來的所有天幽門之人急急的往拜劍山莊而去了。除了武蘭。

武蘭被留下來給謝風處理傷口,滿眼的委屈,這場架又給落下了,心中憤憤不平,一定是爹爹那個小氣鬼公報私仇。

“謝風。。。。”此刻院中只剩下了兩個人,武蘭雖然不情願,但是依然跑進裡面去拿療傷的藥品了,燕玲看著謝風有些欲言又止。

“是的,我是天幽門的人。”謝風說道,謝風以為燕玲是在為自己的身份而糾結。

“不是,我想說的是,”燕玲猶豫一下,“我剛才去另一邊探查,正好看到那些人正在把一些人帶上馬車,不知道要去那裡,我想去救人,沒就成,現在可能已經不在拜劍山莊了,我想現在去追,但是你的傷。”燕玲的眼中充滿擔憂,看著鮮血從謝風捂著肩膀的手中滲出,那一攤衣服處已經一片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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