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當這位少年走進大院之後,一直在另一邊閣樓之上喝酒偶爾關注一下這邊的拜劍公子突然暴起,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走進來的少年。

“好,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這倒是省去了我去找你的時間了。魏兵,去調兵。”

拜劍公子殺意凜然。

“這不好吧,畢竟莊主還在設宴。”一邊的魏兵略作猶豫,沒有動。

“自然不是在莊子裡動手,而是等他走了以後,在路上給我截殺了他。”拜劍公子一口將桌上酒壺之中的酒全部倒入口中,陰冷的說道。

“到時候我再去找父親借些賣劍人,就算他那兩個手下再強又如何,耗也耗死他。”把酒壺往地上一摔,拜劍公子也不在這邊看了,噌蹭蹭的往樓下走去。

魏兵摸了摸自己的短髮,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絲血腥味,“圍殺江湖高手嗎,我喜歡。”

此刻設宴大院之中,左南天看著眼前進來之人,雙眼眯起。這人他自然是認識,在自己兒子損了一個賣劍人後他就有調查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來強龍。

左南天看了看這位進來少年身後的兩人,臉上的陰沉一閃而逝,朝著阻攔的守衛揮了揮手,讓他們離去,然後看向來人。

“墨輪上人春風得意樓一次出手就驚豔四座,老夫就算在這城外的小莊子裡也是有所耳聞,這位想必是臨北城的落日槍,李向陽李兄了吧,不知這位公子來我拜劍山莊所為何事,老夫先替有眼無珠的手下陪個不是,這位公子來我這小小山莊自然是讓我這蓬蓽生輝,怎麼能攔呢。”

左南天保持著風度笑咪咪的說道。

“本公子來你這偏僻山莊自然是有事,據說你拜劍山莊藏劍無數,本公子特地前來,買一柄劍。”這位在春風得意樓掃了拜劍公子臉面的蕭姓公子,隨意的往前走了兩步,拉過了一個凳子,自然熟的落座,讓原本坐在那邊的劍客紛紛不自覺的讓開了位置。

“不知公子要買那柄劍。”左南天眼中寒光一閃,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一柄~~~斷劍!!!”蕭姓公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此時,眼看場中局勢有些不對的謝風,跟燕玲打了一個眼色,兩人悄然間起身,在眾人都被這位公子吸引眼光的時候往外挪去。

“斷劍,本莊所留之劍都是完好無損的寶劍,哪有什麼斷劍,公子莫非是找錯了地方。”左南天一愣,然後似乎想起了些什麼,笑容收起,淡淡的說道。

“或許是本公子走錯地方了,但也不妨請莊主看一看有沒有那柄斷劍。”蕭姓少年雙眼眯起,不容置疑的說道,不像是交談,更像是威脅。

這位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是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眼神,此刻也盡顯張狂之意,而他身後的兩人,此刻如同兩座大山一樣,氣勢恢宏,場內的劍客們只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許多。

唯獨臉色從淡然變得有些鐵青的拜劍山莊莊主左南天才在那兩種氣勢之下還算正常,不過此刻他的手已經撫上了放著寒光劍的劍匣。

“啪!”

蕭姓少年並沒有等左南天反應而是拿出了同樣一個木匣子放在桌子上,緩緩把木匣子開啟,木匣子之中躺著一柄劍,準確的是半柄,半柄劍身,還少了劍柄部分的一半。

“此劍名為風華,又名風華絕代,是我的一位長輩所配的佩劍,聽說莊主購得了他的劍柄,不知可否將它轉賣給莊家,價錢也好商量,莊主買劍時價格的雙倍如何。”

蕭姓公子手指緩緩的撫過劍身,摩挲著劍身上美麗的花紋,幽幽的說道。

“這柄劍是。。。左某確實有一柄斷劍,沒想到是公子長輩之物,來人,去房中將那柄斷劍取來。”本來氣勢就要一觸即發的左近,突然身上氣勢一散,將手從放著寒光劍的匣子上拿開,對著身後另一位劍侍說道。

沒過多久,劍侍就捧著一個匣子來到了左南天的身旁,將手中匣子遞上。

“左謀當初也只是好奇這柄如此特殊的劍是怎麼只剩下半截的,才想買來觀摩一二,既然公子所求的是這柄斷劍,也不要講什麼買不買的,左謀就送與閣下又何妨,權當結個情意。”

左南天將劍匣往蕭姓公子那邊一拋,蕭姓公子一側伸出一隻手掌,藉助劍匣,並將之開啟,取出了其中的斷劍遞給蕭姓公子,正是身背長槍的落日槍李向陽。

蕭姓公子接過斷劍,小心的放進身前的木匣之中,與那柄劍尖放在一起,這兩柄斷劍合在一起,完美的不留一絲縫隙,透出出一種特別的劍光,展現出一絲當初這柄劍的些許姿容,風華絕代。

將木盒合上,蕭姓少年站起身一笑。

“那就多謝左莊主了,以後來臨北城,我做東請你喝酒。”

少年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便已經轉身出了門口。

“哈哈,各位倒是讓各位見笑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左謀還有些事,就先行離席了。”左南天對著大院之中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劍客們一個抱拳,就轉身離去,只是離去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父親,借我幾個賣劍人,我去玩玩。”

左南天一隻腳剛剛走進莊內,身邊就冒出來一個身影,顯然是已經在這等了許久的拜劍公子。

左南天瞥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兒子,他在想什麼自己又怎會不知。

“在那兩人面前,去再多的賣劍人也是無用,而且那人身份特殊,如果讓其逃脫,我拜劍山莊擇日必亡,你知道嗎。”

左南天沉聲說道,看著眼前明顯已經聽不進去話的兒子,左南天心中一動,眼神閃動了兩下。

“但這對於我們來說這或許是個機會。”左南天從腰間拿出一塊金色令牌,令牌上只是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個令字。

“拿這令牌,去密室找兩位大人,讓兩位大人將此人擒來,最好要活的,再帶把那幾位劍侍和賣劍人都帶上,此次出手,不能有半點差錯,一個都不能跑,跑一個,我兩必死,你要是完成了,以後這江湖之中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左南天鄭重的交代道,能對付地榜高手的只有地榜的高手,如此全力出手,他不信拿不下一個偷跑出來的小子,只要活捉了他,在那位面前他可就大大露臉了。

左南天臉上升起一道病態的眼嫣紅,短短的時間做出了這個賭上他一切的決得。而本來想要去寫信飛書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去往了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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