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於江湖,看天下風景,做仗義之事,謝風所願,只是,謝風還有約在身,不得不去做的約,只能對香君姑娘說一句抱歉了。”

謝風微微一嘆,他身上還有太多太多的事,九菊的安危,天幽門的安危,小孩們的仇,三妹還在天道宗,巴爺的仇,一件件壓在他的心上。

“謝公子是準備走了嗎?”

李香君幽幽一嘆,她聽出了謝風語氣之中的離去之意。

“這些天,是謝風過的最平靜的日子,謝風很是珍稀,香君姑娘的琴很好聽,歌很好聽。”

謝風站在臺上看向那夜空,他的傷已經恢復了,除了真氣還在虛弱之中,不過按照元所說,這九幽奪心訣的真氣要想恢復和成長,只有殺人。而他如今,便是要去殺人。

“那就讓香君最後在為謝公子彈一曲,請公子聆聽。”

李香君在見到謝風的一眼就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濃郁不散的悲傷和痛苦,也知道他必會離去,只是心中總是帶著一絲期盼,盼這只是短暫相處,不會說什麼風花雪月,但是卻在她心中留下了映像的少年願意留下來。

“榮幸之至。”

謝風乾脆對著李香君坐在了臺上,背對著宴會院落中的其他人,喜兒站在一旁,出奇的安靜,並沒有去打擾兩人。

夜風微微吹動,吹起李香君的面紗,露出那一張精緻的臉龐。

琴聲在莊園之中響起,是李香君從未彈奏過的曲子,是那首在樓船之上只彈奏過一次的曲子,琴聲清幽如流水拂過心頭,像是要拂去心頭的塵埃。

宴會的院落之中,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惶恐的人一個個都靜了下來,開始靜靜的聽著臺上的歌,哪怕是平時都互相比較的其他幾位大家,此刻也沉浸到了其中。

執弓的小將緩緩放下自已的武器,坐在門口臺階上,眼眶溼潤,不知想起了什麼。

夜光灑落,為臺上的兩人披上了一件淡淡的月光衣,此刻的兩人,一個沉浸於琴聲,另一個也沉浸於琴聲。

第二天清晨,一艘順江而下的快船之上,謝風手握著半片玉佩,李香君說那是以後他事情結束就算沒錢也能在江上上她的船的信物,但是謝風卻知道不是。

他用真氣把玉佩分成了兩半,邀請李香君以後若有時間可以來九菊看看。

將玉佩鄭重的塞回,謝風看著不斷遠去的江面,眼神堅毅,巴爺的九寸斷刀丟失在了當初遇到那劍客的地方,但是在他的心中從未丟失過。

忽然,疾馳之中的快船的速度慢了下來。

“船家,怎麼了?”

謝風從船艙之中走出。

“公子,前面就是弄潮碼頭了,所有路過這邊的船隻都要去弄潮幫的口子上繳納過河費才會被放行,不過現在那邊被堵住了,可能要等一等。”

船家立刻解釋道。

“弄潮幫?”

謝風口中喃喃,記得當初遇到的夏白就是在被弄潮幫追殺。

“前面看上去是有過往的船家與弄潮幫出了矛盾,這種情況一般都要等的久一些,公子可以去裡面等。”

船家看了看前面的喧鬧又說道。

“船家,那邊可是能先靠岸?”

謝風看了一圈,看到一旁的岸邊有著一處停船的點。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收費。。。公子要在這上岸嗎?”

船家有些猶豫,弄潮幫把這處平緩的口中封起來之後,他們的收費就貴的離譜。

“你在哪裡停靠一下,我上去辦件事就回。”

謝風點點頭,扔出一錠銀子。

船家接到銀子,立刻便不說話了,反正交的不是他的錢,他甚至還能有些剩餘。

至於謝風的錢是哪裡來的,那自然是某位送玉佩的娘子給的。這下是真的印證了當初某三位山賊說的話,還好李道元不在,謝風眼神一個恍惚。

等船家的船一個靠岸,謝風就一個跳躍上了岸,只留下船家和靠過來的弄潮幫的人在那裡講價。

“從未聽說這還有這種規矩的,這過江還要交費,甚至比城稅還貴,你們是官府嗎!”

一個人扎著兩個馬尾辮的女子正站在船頭,指著前面攔住了她的船的弄潮幫幫眾大罵著。

拓跋豆豆很生氣,這一下子要去她五分之一的貨,是看她第一次來好欺負嗎,這口氣是決不能忍。

而這女子身後站著的幾個腰挎獨特彎刀的漢子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有船家不斷的抹著額頭的汗,有些進退兩難,是勸說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呵呵,這位姑娘說笑了,在這裡,就算是官府的船,也一樣要交錢。”

弄潮幫的幫眾後面,走出一個身背金銀雙鉤的男子,三角眼看著船上的雙馬尾女子,目光在她身後的護衛身上掃過,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這是個什麼道理!你們這是攔河搶劫!這錢我是絕對不會交的!要麼給我讓開,要麼我自已來開啟!”

拓跋豆豆握住腰間的兩把短刀。

“豆豆這人很強,和黃金勇士一樣強。”

拓跋豆豆身後,一個人高馬大綁著奇怪髮飾的男子走過來,站在了她的身後,凝重的看著被弄潮幫眾簇擁在中間的那人。

“本人弄潮幫三當家,陶龍,這樣吧,看在你們確實是第一次路過的份上,我給你們打個折,按貨物價值,交六分之一。”

陶龍看到從船艙內新走出的那人,朝著身邊的幫眾打了幾個手勢,雖然感覺對方身上的氣勢也很強,但是弄潮幫的面子不能丟,不然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以後就沒法賺錢了。

那幫眾會意,悄悄的後退,回去叫人去了。

“別說六分之一了,就是再少,我也不會交!”

拓跋豆豆霜面含煞。

“喲~這裡挺熱鬧,這是在做什麼呢?”

這時候碼頭外一個一身白衣戴著一隻白色無臉面具的男子緩緩走來,聲音戲謔,在幾人耳邊響起。

“裝神弄鬼的傢伙。”

陶龍凝眸望向岸上來的人,今天真是事多,陶龍心中也是十分不耐,作為弄潮幫的三當家,本來被留下來看家心情就已經很不爽了,此刻這一個個的找事的就更讓他心情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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