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他們怎麼會說呢?

“還會有舌頭的,沒關係!”

楊刀話音剛落,又有人大聲的嘔吐起來。

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楊刀還想讓每個人去背一下北戎兵的屍體。

就現在這樣的膽量,上了戰場,估計十有八九歇菜。

讓他們上戰場,就是送死。

怎麼辦呢?

隊伍繼續前進。

初一,張樹被在前面打探。

第二天,已經離臨城不到八十里了。

一路上人煙稀少,在大路上走半天,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大量田地荒蕪。

很多村子,都是空無一人。

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已經離開,逃難走了。

楊刀的心裡,越發的沉重起來。

這裡早已經是臨城的地界,沒有百姓,他當個屁的知縣。

地廣人稀,又不是這個稀的樣子吧。

怪不得北戎人躥到一百多里的地方打劫。

看來,北戎也不安生。

他們只要正兒八經的派出一支軍隊,哪怕是隻有一千人,臨城估計就是他們的了。

到了晚上,按照行軍的速度,離臨城應該不到三十里了。

前面有一座山。

察洪說,這是雞山,因為山的形狀,像一隻公雞而出名,後來改成了祭山。

據說五十年前,大樹國被北戎打敗,有上萬名大樹國計程車兵,在這裡被北戎人屠殺。

從那以後,人們就把這座山,改名祭山。

山不是很大,也就是方圓十幾裡,北戎人很容易就繞了過去,沒有多大的戰略意義。

“咱們去山上休息。”

楊刀說道。

祭山不高,最高處有一百多米。

在半山腰找到一處樹林,於是就決定在這裡休息。

初一與張樹還沒有回來。

“石虎,察洪,你們兩個去接一下。

記住,遇到危險,不要戀戰,馬上回來報信。”

“少爺,我,我去不了。”

察洪低著頭說道。

“怎麼了?”

“我一到晚上,就看不清路,也分不出方向。”

察洪說道。

嗨,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在整個歷史長河,因為營養不良,絕大部分人都有夜盲症。

到了晚上,看東西就很模糊。

所以,古代行軍大規模的戰爭,夜裡很少進行。

大家誰也看不清誰,還打個屁啊。

區域性的,小型的,需要晚上行軍,就要事先挑選沒有夜盲症計程車兵。

“好,你不要去了。”

楊刀說道。

“石虎,你問問,有多少人晚上看不清東西的,他們從小就這樣,還是以後才出現的。”

“好勒,師父。”

石虎的眼睛沒事。

結果一查,四百二十八人,三百六十多個士兵,晚上都模糊不清,只不過有的輕,有的重。

最重的兩個,晚上都不敢走路。

基本上都是長大以後,才慢慢變成這樣的。

那就好!

只要不是先天的,就有可能恢復。

不過,北戎兵會好一些。

因為他們吃肉比較多,得夜盲症的人,就少了許多。

“嗯,石虎,你去山下路口等著,看看初一他們。。。。。。”

“師父,我們回來了。”

初一,張樹兩人,風塵僕僕的來到了面前。

山下有士兵警戒,看到他們,就讓他們上山了。

“好,好,到臨城了嗎?”

“師父,我們看到臨城了,不過,臨城城外,有幾百北戎兵圍著,我們沒有能夠進去。”

“路上碰到百姓了嗎?”

“碰到了兩個,正在逃亡南方。

聽他們說,這個臨城,人口已不足兩千人,大部分人要麼被北戎人殺害,要麼被擄走,要麼就是逃到南方了。”

“那,臨城現在由誰掌管?”

“一個六十多歲的縣丞張霆。

臨城的縣令,兩年前就已經是空缺了。

當時眾人向皇上舉薦張霆,讓他擔任臨城知縣,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朝廷沒有同意。

師父,他們說,臨城已經斷糧了半個月了,還勸我們兩個,別去臨城,趕快逃命走。”

“北戎人,防備嚴密嗎?”

“不嚴,他們就在城外,武器都沒有拿,好像是在臨城遊玩一般。”

“少爺,臨城已經廢了。

北戎在臨城周圍,已經搶不到東西了,所以他們才圍著臨城。

聽說,搶完之後,他們也不會待在臨城。”

“既然如此,咱們今天晚上,會他們一會。

初一,你們兩個,抓緊休息,子時咱們出發。

察洪!”

“少爺!”

“明天早上,你帶著大隊人馬前往臨城。”

“是,少爺!”

楊刀把六十多個沒有夜盲症計程車兵組織起來。

過了子時,眾人騎馬,朝臨城直接奔去。

“師父,到了。”

初一指著前面的篝火說道。

北戎兵的大營,扎的很亂,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到了某個度假的地方,那些帳篷,都是遊客隨意扎的。

最過分的是,連個柵欄都沒有。

也就是說,無論是步兵,還是騎兵,可以長驅直入。

他們是料定,大樹國已經放棄了臨城。

這不是找死嗎?

而城內的守軍,居然也不反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城內的守軍,已經無能為力了。

“師父,現在打嗎?”

“你們跟在我們後面,只管對著北戎人的營地衝。

遇到人,手裡刀不能客氣,一定要砍下去,記住沒有?”

“記住了!”

“注意,這是拼命,不是勸架,誰心慈手軟,誰就會死!”

楊刀抽出戰刀:“殺!”

一抖韁繩,騎馬帶頭朝北戎人的大營衝去。

北戎睡得正香,一個警戒的人都沒有。

直到大刀砍到身上,他們才發現。

已經太晚了。

騎兵殺步兵,就像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一樣。

何況他們還是在睡夢中,手中連個武器都沒有。

這不是戰鬥,這是赤裸裸的大屠殺。

北戎人的慘叫聲,劃破了黑漆漆的夜幕。

六十多人,哪怕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殺著殺著,從原來的畏縮,慢慢膽子大了起來,然後就殺興奮了。

馬蹄聲響,戰刀翻飛。

北戎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不停的倒在地上。

楊刀,初一,石虎,張樹四人,給那些新兵掠陣。

發現誰出現危險,立刻前去援救。

沒有血與火的洗禮,他們怎麼能快速的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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