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進來看到南輕悠手上拿著書,疑惑問道:

“不是說乏了麼?怎麼還看書?臉怎的這般紅?方才我把脈時分明沒有什麼異象。”

南輕悠急忙把冊子往被子裡頭藏去。

沈泠道:“我又不收你的書,你藏什麼?你的病有了起色,別太勞累用神了。”

南輕悠乖乖的點頭應是,“我知曉了。”

沈泠摸著南輕悠的額頭,喃喃道:“方才還正常,現下怎的發熱了?”

說完拉開被子,想要去拉南輕悠的手出來診脈。

南輕悠撒手不及,冊子被帶了出來。

沈泠道:“身子不適便不要看了,好了再看。”

拿著冊子遞給南輕悠,南輕悠伸手接住了。

迅速的把冊子捲起來。

沈泠覺得南輕悠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深究,仔細的給南輕悠把脈之後道:

“按理喝了藥,脈象該沉緩,神松困頓才是。

為何悠兒的脈象卻是快而有力,氣血執行得更快了?”

南輕悠不敢答話,懶懶道:“許是藥喝多了,對我不管用了。”

沈泠若有所思,細細的診脈,然後坐到案前去翻醫書了。

南輕悠:......

你不走我怎麼看書?

“泠姐姐。”

沈泠從醫書中抬頭來看南輕悠:“怎麼了悠兒?可是身子有何不適?”

“我睡不著。”南輕悠懶懶的說道。

沈泠放下醫書走了過來。

“怎麼睡不著?可是有什麼心事?”

南輕悠:“不是,就是亮著燈,我睡不著。”

沈泠試了一下南輕悠的體溫,一切如常。

轉身去把書案上的醫書收起來,把燈吹熄了,回到床前開始脫衣服。

南輕悠如臨大敵,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泠姐姐,你要做什麼?”

沈泠:“你今夜的情況有些複雜,我今日歇在你這裡。”

“不用不用,泠姐姐,我已然大好了,你回你的房間吧。”南輕悠趕緊的拒絕。

聞言,沈泠呆立在南輕悠的床頭,看向南輕悠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南輕悠有些氣虛彆扭道:“我沒事,我很好,我沒問題,泠姐姐為何這般瞧我?”

沈泠收回探究的目光,淡然道:“你許久不歸家,今夜你我連床夜話。”

南輕悠:“這這這不妥罷?泠姐姐是與我父訂了親的人,這於禮不合。”

“有何不妥?若是你我之間問心無愧,又何懼旁人言說。”沈泠一臉的坦蕩正氣。

南輕悠氣弱的說:“若是我問心有愧呢。”

沈泠:“......”

沈泠把衣衫整理好,轉身欲走。

南輕悠看到沈泠終於被自已說走之後,長舒一口氣。

沈泠聽到了,猛然轉身看向南輕悠。

南輕悠被嚇一跳,結結巴巴問道:“泠,泠姐姐,還有其他事麼?”

沈泠皺著眉頭看著南輕悠。

良久。

久到南輕悠以為她入定了。

沈泠道:“我睡這裡。”

語氣不容置疑。

說完不等南輕悠拒絕,直接脫了衣衫鞋襪上床躺下。

南輕悠:有沒有管管她啊?!比我還無賴!!

南輕悠道:“既是泠姐姐自已送上床來的,可別怪我。”

南輕悠把冊子往枕頭下一塞,掀開被子翻身騎在沈泠身上。

沈泠沒有像此前那般抗拒,甚至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南輕悠為所欲為。

南輕悠有一瞬的慌神,這不是自已的泠姐姐。

南輕悠停下在沈泠臉上脖子上亂啃的行為,翻身躺到沈泠身旁。

沒勁。

感覺自已在親一段木頭。

沒有任何回應和反應。

南輕悠翻身背對著沈泠。

沈泠給她拉了一下被子,輕輕嘆息一聲:“睡吧。”

......

次日。

南輕悠把昨夜的事情說給杭蘇二人聽。

兩個人也是束手無策。

這沈泠明明年歲不大,心思老成得讓人琢磨不透。

日子不溫不火的過著。

南輕悠的身體在沈泠的精心調理下,一日比一日好。

杭舒章和蘇韻香兩個人每日晨間練體、讀書。

午後品茶、琢磨話本。

清閒歡樂的日子消磨得很快。

短短半個多月眨眼便過。

除夕臨近,三個人圍著沈泠,看沈泠剪窗花。

紅紙在沈泠手中倒轉,翻騰,剪刀很聽話,靈巧的東走西剪。

展開了一瞧,是一朵富貴牡丹。

蘇韻香讚道:“當真是細膩剪痕顯神功,花瓣層層似真紅。”

“刀鋒舞動紙上韻,寒冬竟見牡丹紅。”杭舒章被蘇韻香激得詩興大發,緊跟著讚了兩句。

沈泠道:“二位先生謬讚。”

南輕悠氣惱道:“你們就知曉欺負我不會作詩。”

想了想,南輕悠覺得不開心,然後央求沈泠剪一株荷花。

沈泠應下了,雙手翻飛的上下剪動。

剪完展開一看,是一株並蒂蓮,神態韻味皆有,甚至荷葉上還有青蛙以及露珠。

南輕悠得意道:“你們不是能耐麼?快些讚我泠姐姐。”

蘇韻香略思索,搖頭晃腦念道:“葉脈清晰露珠圓,蛙盤荷上並蒂蓮。”

杭舒章緊跟道:“荷葉託珠似玉盤,蛙對淨蓮吐真言。”

沈泠讚道:“蘇先生的詩既雅且靜,杭先生的詩雖粗俗,卻生動有趣。二位先生當真是性情中人。”

南輕悠見著難不住二人,氣洩的不再給兩人出難題。

南輕悠央求道:“杭大人寫一副對聯罷。”

杭舒章想了想,提筆寫下“春臨華堂添瑞氣;福到門庭起祥雲”。

南輕悠喜滋滋的讓人去貼在大門上。

除夕當夜。

四個人圍著案桌和麵包角兒。

這倒是稀奇,杭舒章和蘇韻香一次瞧見這等稀罕的美食。

沈泠在其中放了不少餡兒。

每個味道都不一樣。

蘇韻香和南輕悠包的不堪入目,不是破皮就是左右不勻。

總之,慘不忍睹。

杭舒章有包包子的經驗,倒是上手很快。

沈泠驚訝於南輕悠與二人的親密關係,更驚訝於兩人會放下讀書人的架子進入廚房。

杭舒章給她的震撼更大,這杭大人上手真快。

蘇韻香隨口問道:“南姑娘,你父親不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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