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爺惡聲惡氣的說:“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就是你指使人來搶走了麗娘,這樊城就沒有什麼事是老子不知道的。”

杭舒章眼見賴不掉,乾脆的說道:“麗娘已經被送走了。”

彪爺看著杭舒章一副不怕事的樣子,哈哈大笑著說道:“既然麗娘被你放跑了,那就留下你娘子也是一樣的。”

“你。”杭舒章氣結,這群人根本不是衝麗娘來的,是衝韻香來的。

不等杭舒章有任何反應,彪爺揮著刀說道:“兄弟們,上。”

那群漢子驅馬上前圍著杭舒章的馬車。

杭舒章手頭什麼兵器都沒有,車伕早被嚇得手軟腳軟,之前杭舒章的囑咐都忘記了個乾淨。

杭舒章一把奪過車伕的馬鞭,一鞭子揮出,掃過了靠得最近的一個漢子臉上。

啪的一聲響,那漢子臉上多出一道血痕。

龐敬眼見事態緊急,連忙吩咐護衛放箭。

攔路的漢子都沒有防備,被一陣箭雨襲得後退了一些。

好幾人被射翻下馬,哎呦哎呦的叫著。

各家護衛各自為陣,配合不是很嚴密,但箭雨卻足夠逼退那群攔路的人。

等眾護衛的箭羽射完,彪爺帶來的人還剩十來個能動的。

魏丁來奪過身旁護衛的長劍,大罵道:“他大爺的小崽子,敢來惹小爺,讓你們嚐嚐小爺的厲害。”

護衛不敢離各自主家太遠,彪爺見到箭雨停了之後,指揮著手下再次衝杭舒章的馬車襲來。

魏丁來大聲的斥責自家的護衛:“上去殺敵啊,都圍在我身邊幹嘛?”

魏家護衛得令,駕馬上前。

杭舒章矮身躲過彪爺騎馬奔來的當頭一刀。

車伕嚇得滾下車轅。

杭舒章抄起韁繩,駕著馬車往前衝。

馬車橫衝直撞的撞翻了兩三個人,駛出一段距離後,杭舒章調轉馬頭往回衝。

蘇韻香在車內被顛得左右來回晃。

攔路的漢子和各家的護衛戰到一起,護衛均是嚴格訓練出來的好手,很快彪爺帶來的人被擊殺的擊殺,逃潰的逃潰。

整個攔路隊伍只有彪爺一個人還端坐在馬背上。

杭舒章駕著馬車返回的時候,看到四五個護衛圍著彪爺。

有些護衛負傷掉下馬,一手握刀,一手捂著傷口戒備著。

彪爺眼見自己的人手摺了大半,無心戀戰,調轉馬頭往樊城方向衝殺去。

魏丁來吼道:“別讓他跑了。”

龐敬阻止了想追上去的護衛,“窮寇莫追。”

杭舒章跳下馬車來檢視眾護衛的傷勢,蘇韻香緊跟著下來幫忙包紮傷口。

柏寧皺著眉頭給重傷的護衛止血敷藥。

龐敬走到杭舒章跟前,“絮之,你的印信借來一用。”

杭舒章站起身,把文牒從懷裡掏出遞給龐敬。

龐敬接過文牒轉身往後走了兩步,遞給兩個護衛,“速去樊城報官,就說我們半路遇襲,來人身份不明。”

杭舒章身後有一受傷的漢子聽到這些人要報官之後,忍著傷痛,拔出腿上的羽箭。

蘇韻香恰好站起來,瞧見那漢子的舉動,危急關頭來不及出聲提醒。

連忙轉身撲倒杭舒章,羽箭箭頭扎進蘇韻香的右手手臂。

杭舒章被撲倒在地,蘇韻香摔在了杭舒章身上。

“韻香。”杭舒章一聲驚叫。

那漢子眼見一擊不成,想要再拔肩頭的箭矢。

魏丁來聽到動靜,手握長劍,飛奔過去一劍送了那人去見閻王。

“他爺爺的,居然偷襲。”

見到蘇韻香手臂上插著箭矢,鮮血染紅了半截衣袖。

“韻香。”杭舒章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

蘇韻香皺著眉頭,忍著傷痛說道:“我沒事。”

魏丁來和許執來回檢查還有沒有活口,遇到還有行動能力的再補一劍。

傷員太多,柏寧忙不過來。

看到蘇韻香傷勢不算嚴重後,柏寧指揮了身旁的藥童上前幫蘇韻香拔箭治傷。

感覺右手疼得沒有了知覺,蘇韻香顫著聲音問杭舒章,“我會不會死?”

杭舒章連忙說道:“不會,不會,韻香莫胡思亂想。”

藥童對著杭舒章說:“杭大人,您抱緊她,讓她別亂動,拔箭會有些疼。”

藥童先在箭矢上方的手臂上縛了一條布帶,而後下手幹淨利索的拔出箭矢。

蘇韻香張口咬上了杭舒章的肩膀,杭舒章感覺肩膀一陣疼痛襲來。

差點沒忍住叫出了聲。

藥童眼疾手快的撒藥粉,包紮。

“只能先暫時這般處理,回頭得清洗傷口後再重新敷藥。”

蘇韻香鬆開了牙齒,杭舒章緊跟著也鬆了一口氣。

杭舒章把蘇韻香扶進馬車後出來幫忙。

看著龐敬和姜放兩個貴公子四下幫忙包紮傷口。

兩人均是一身血漬,和平時乾淨儒雅,風度翩翩的出塵模樣大相徑庭。

等所有人簡單包紮後,全部人員返回了樊城。

入城時守城的官兵見到一行人傷的傷,殘的殘,個個渾身是血。

立即進入了戒嚴狀態。

待杭舒章表明身份後,守城的小官不敢怠慢,驗明正身後即刻派人去報到刺史府。

張刺史接到報案,連忙發兵前去案發現場。

緊接著自己親自來到客棧拜訪杭舒章。

看到一行人狼狽不已,張刺史大感顏面無光。

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讓他國使臣遇襲,這要是鬧出去,自己這官算是做到頭了。

當即下令嚴查。

召集了客棧附近的大夫來給眾人重新包紮傷口。

蘇韻香是女眷,無法讓大夫清理傷口。

儘管杭舒章表示,自己不在意,但蘇韻香死活不肯。

杭舒章無奈,只好自己上手。

杭舒章小心的幫蘇韻香拆去草草包紮的布條。

把袖子往上挽去,白嫩的手臂上,大拇指粗的血洞流著鮮血,混著藥粉,模糊一片。

幸好只是普通箭矢,要是帶倒鉤那種,這條手臂只怕要被挖一個大洞才能剔除箭頭。

杭舒章擰了帕子給蘇韻香清理傷口邊上的血跡。

碰一下,蘇韻香“嘶”一聲。

待清理完血跡之後,杭舒章照著柏寧教的,再用烈酒清洗傷口。

蘇韻香不再是嘶了,直接是“啊”的一聲長叫。

被箭戳中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疼。

杭舒章聽著蘇韻香的慘叫,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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