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拉著蘇韻香進房門,把門掩上。

蘇韻香看著奇奇怪怪的杭舒章,一臉的戒備。

“絮娘想要做什麼?”

杭舒章笑道:“總歸是好事。”

蘇韻香走得離杭舒章遠遠的,生怕這人一言不合弄些什麼事情出來。

杭舒章無奈道:“我有此想法,其一是心疼你。”

蘇韻香翻了個白眼,質疑道:“我只信五分。”

“其二嘛,我想等南輕悠病好之後順道把沈泠一道拐去孤城。”

蘇韻香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你是瞧上沈泠了?”

杭舒章哭笑不得道:“韻香休要胡言,我是瞧上她那一身醫術。”

蘇韻香樂得哈哈大笑。

“我知曉,逗你玩呢。”

蘇韻香凝神細思片刻,篤定道:“絮娘是想借此一併收服孤城?”

杭舒章說:“我並無把握沈泠的醫術能剋制住孤城中的能人異士,但總要一試。”

“好主意,就是不知沈泠會不會被你拐去。”

“我拐南輕悠便是,沈泠嘛,南輕悠會想辦法拐的。”

蘇韻香說:“你就不怕南輕悠把問題再拋回給你解決?”

杭舒章撐著頭,頭疼道:“真叫人為難。”

片刻後卻又說:“臺子已然給南輕悠搭好了,沈泠也已請來,若是她自已不爭氣,我也無法了。”

蘇韻香笑吟吟道:“關於這個,絮娘大可放心,南輕悠那個人很是機靈,我看啊,沈泠難逃魔掌。”

杭舒章道:“你們倆就是蛇鼠一窩,心計頂頂厲害之輩。”

蘇韻香說:“怎麼?絮娘對於我設計你之事還耿耿於懷麼?”

“耿耿於懷倒是不至於,不過嘛,引得我一顆真心傍落於你身上之後,卻避我如蛇蠍,想要親近一下都得誘哄半日。”

聽得杭舒章哀怨的口氣,蘇韻香但笑不語。

杭舒章氣哼哼道:“唉,我是沒有人可憐,沒有人愛的大傻子。”

說完之後打著哈欠去爬床。

蘇韻香道:“大白日的怎好就上床歇著?”

杭舒章脫了鞋襪外衫,語氣疲憊道:“為趕路程,我與賈大哥分著駕車,困得不行了,顧不上什麼禮數了,先睡飽了再說。”

一句話惹得蘇韻香心疼不已,上前接住了杭舒章脫下的衣衫。

“辛苦絮娘了。”

杭舒章躺到床上,悶著聲道:“唉,誰讓我命苦呢,為了對得起我娘子的熱吻,只得來回奔波了。”

蘇韻香想起此前為了騙杭舒章說出辦法,用熱吻誘哄的事,羞得臉頰燥熱。

這人的嘴當真是越來越利了。

“好好的和你商量,你不理我,我可不就得用些手段咯,現下瞧來,絮娘好似不愛這等手段,下回我換一換旁的手段。”

杭舒章瞬間就慌了,連忙坐起來,連聲道:“不必不必,此前的手段我瞧著挺不錯的,我很受用。”

蘇韻香笑出了聲,“呵......這還治不住你?”

杭舒章道:“治得住,治得住,好姐姐,我這般辛苦,可有什麼獎勵?”

一聲好姐姐叫出口,蘇韻香感覺自已如遭雷擊一般。

此前絮娘從未叫過,現下聽著怎麼這般順耳,這般受用?

渾身通透,舒暢不已。

杭舒章見到蘇韻香不接話,只當自已要求過分了。

“好吧,既然韻香不願,那便算了。”

蘇韻香走上前來,眼睛直直的盯著杭舒章瞧,聲音空靈道:“你,你方才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韻香啊。”杭舒章有些懵,重複了一下。

蘇韻香搖頭,“這句的上一句。”

“好姐姐啊,怎麼?韻香不愛聽麼?那我往後不叫就是。”

“你再叫一次。”

杭舒章看著有些痴傻的蘇韻香,開口喚了一聲,“好姐姐。”

蘇韻香伸出雙手捧著杭舒章的臉,低頭親了一下杭舒章的唇。

杭舒章沒有想到好事來得這麼快,反應極快的勾住了蘇韻香的腰身,往後一倒。

蘇韻香被帶得撲在了杭舒章的身上。

杭舒章低聲道:“原來韻香愛聽好姐姐這句啊,往後我天天叫,好不好。”

蘇韻香雙手撐住杭舒章的肩頭,欲要起身,被杭舒章霸道的箍住了腰身。

“怎麼,好姐姐佔完便宜就要跑麼?”

蘇韻香臉頰有些燒,自已怎麼被姐姐二字勾的心神亂飛?

“絮娘。”

叫出口後蘇韻香自已都驚呆了。

自已的聲音怎麼嬌軟得如同溫水一般?

杭舒章卻是按耐不住,翻身把蘇韻香壓在了身下。

原先只是想要調戲調戲這人便罷了,偏這人用這般柔軟似水的嗓音來誘惑自已。

杭舒章俯身吻住了蘇韻香的唇,手已然伸到了腰間的繫帶。

蘇韻香猛然回神,拉住了杭舒章的手。

“絮,絮娘不可。”蘇韻香的聲音有些慌亂。

杭舒章看向蘇韻香,耐著性子問道:“為何不可?”

“哪有白日宣贏的?”

“那不是好姐姐來勾我的麼?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亦非柳下惠,面對好姐姐的美色誘惑,自然把持不住。”

蘇韻香覺得臉頰更熱了,好似還當真是自已先招的她。

“別,別在白日好不好?”

聽得蘇韻香軟語相求,杭舒章一腔熱情堵在胸口燒得灼熱。

偏不敢把人吃幹抹淨,要是此時自已不顧她的意願,只怕未來一個月都別想近她身。

“那,好姐姐何時補償與我?”

蘇韻香覺得,這種事,怎麼還帶討價還價的?!!!

“至少,白日不成。”

杭舒章壓下慾念,低頭去擒蘇韻香的唇。

就在蘇韻香準備放棄抵抗之時,杭舒章鬆開了蘇韻香的唇,低聲道:

“晚上好姐姐要補償於我,現下先收點利息。”

蘇韻香收起心思,推開了杭舒章,飛速起身離開了床。

“我去瞧瞧南姑娘醒了沒有,絮娘好好歇一歇。”

杭舒章道:“好姐姐,口脂糊了。”

蘇韻香已經到了門口,聽得這話,轉身走向梳妝檯去檢視。

看到銅鏡中的自已一身的男子裝束,根本就沒有上口脂。

床上的人在得意的哈哈大笑。

蘇韻香氣得送了床上的人一記眼刀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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