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香抿了一點口脂,嬌豔的唇顯著面色多了幾分精氣神。

收了梳妝盒後站起來,看到杭舒章還在發愣,伸手到呆愣的人眼前晃了一下。

杭舒章被晃得回了神,看著明豔動人的蘇韻香,嘴角牽起,要是大哥知曉了自己真的娶了個美嬌娘會不會笑自己?

應當是會笑的吧,希望大哥能回來看到。

杭舒章壓下心思,對蘇韻香說:“好了麼?”

“嗯。”

“那走吧。”

出門後倆人一前一後相距不過半步,走在路上聚集了道路兩旁所有人的眼光。

道路兩旁的小攤販,貼著牆根坐著曬太陽的婦人忙著手頭的針線活,跑來跑去追逐著玩耍的稚童。

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的交流著自己的心得。

“長得真俊吶。”

“俊什麼,我老婆子瞧著這就是一個狐狸精,成親了不在家料理家事,侍奉婆母,隨著男人上街像什麼樣。”

“對,這要是我兒媳啊,我指定讓兒子休了。”

“娶妻啊還是要娶身強體壯好生養的。”

“就是,光長一張好看的臉有什麼用?”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好這一口。”

“我老婆子瞧著不像是個能安穩下來過日子的。”

“我要是娶上這樣美的娘子,我家祖墳指定冒青煙了。”

“要是我能娶上,減壽十年也行啊。”

“哇,那個姐姐好漂亮。”

“那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了。”

“我長大了要娶她。”有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童突然冒了一句,惹得四周的大人哈哈大笑。

有人讚道:“有志氣,好眼光。”

“等你長大了她就老了。”

“不會,仙子是不會老的。”

蘇韻香有點後悔出門了,沒有想到這些人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惡意,而且對自己有惡意的還是同為女人的婦人。

杭舒章同樣聽到了,不過人家只是說漂亮的人,沒有指名道姓說出來,自己也不好上前理論。

伸手抓住蘇韻香的手腕,輕捏一下以示撫慰。

蘇韻香被這一抓一捏驚得心中那些憤憤鬱氣都散了個乾淨。

舒章怎的如此胡來?這讓人瞧見了不是讓人多加了談資?

蘇韻香使了一點勁想掙開,被杭舒章隔袖抓得緊緊的。

蘇韻香小聲的說:“舒章,你放開我,這讓人如何想。”

“我牽我娘子,讓他們豔羨去吧。”杭舒章淡淡說著。

蘇韻香明知道杭舒章是在當眾維護自己,可心依舊猛烈的跳動。

“真是不知羞恥,還當街拉扯,嘖嘖嘖。”

“在外頭都這樣,關起門來指不定騷成什麼樣呢 。”

“以後我指定不讓我兒子娶這樣的,要不然指定娶了娘子忘了母。”

“去,就你兒子那樣的能娶上娘子都不錯了還挑什麼。”

蘇韻香聽著這些話,反倒放棄了掙扎,手臂貼著杭舒章,抬頭挺胸的笑著跟隨杭舒章一起朝前走去。

蘇韻香這麼一笑,路邊的漢子都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

所有動作像是被畫在了畫上一樣。

路邊餛飩攤上有人湯勺舉到了口邊忘記送入口中。

有人走過了蘇韻香身旁眼睛還倒轉回來看,沒防備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人。

“眼瞎麼?走路不看路。”

茶攤上店家倒茶水忘記了收壺,茶水都溢位來了還在倒。

“啊,燙死老子了。”隨後是凳子倒地聲,茶碗落地裂開的聲音,以及一連串的道歉聲,“啊,對對對不住,對不住,您沒燙著吧?”

杭舒章聽著這些動靜,小聲的對蘇韻香說:“沒想到韻香魅力如此之大。”

蘇韻香笑吟吟的看著杭舒章問:“那舒章有沒有被韻香的魅力折服?”

杭舒章尷尬的咳了兩聲沒敢接話。

到了和興茶樓側門,杭舒章放開了蘇韻香,把人安置在後堂休息廳,隔著一個小院,穿過門洞就能看到茶樓大廳。

走到門洞能看到杭舒章側面,蘇韻香躲在門洞後頭聽著杭舒章說書。

“諸位肅靜,咱們書接上回。”杭舒章坐下後出聲說道。

“終於來了,等了老半天了。”

“別吵別吵。”

“上回書說到徐家主見著李生酒醉不醒摸著去了廚房,瞧見李妻在灶臺邊上收拾著杯盤。

光是瞧著李妻一個背影徐家主就已心頭火熱,按捺不住心中的燥熱。

貓著步快走幾步上去貼著身後一把攔腰抱住李妻,嘴巴湊到李妻耳朵旁說:‘好娘子,可讓我想死了。’

李妻被這一摟一聲嚇得手中杯碗摔在地上,杯碗摔裂的聲音讓徐家主也嚇一跳。

李妻驚完復想起自己被人摟住了腰身,隨即大聲喊道:‘相公,相公,放開我,你個畜生。’

徐家主嚇得騰出手一把捂住李妻的嘴巴,哄著李妻說:‘別叫,別叫,讓我好好親香親香你。’

李妻張口咬住徐家主的手指,徐家主吃不住疼痛甩開了李妻。

反手一巴掌就扇到李妻臉上,李妻被扇得摔倒在柴火堆上,白嫩的臉霎時腫起巴掌印。

徐家主欺身壓了上去,掐著李妻的下巴說:‘你若是從了我,我可助你夫君東山再起。’

李妻義正言辭道:‘我雖女子,但也知玉可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改其節。’ ”

杭舒章話音剛落就贏得滿堂喝彩,“好。”

“好一個玉可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改其節。”

“既是如此,何以李妻變成了三姨娘?”

“許是還有其他緣由。”

“對對對,聽下去。”

杭舒章驚堂木一敲,“徐家主聽得這話,敬佩李妻堅貞不移之心,滿臉愧色的爬將起來,欲伸手去扶李妻起來,李妻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徐家主收回了手,後退四五步遠,李妻自己爬將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衫。

徐家主朝李妻鄭重行禮道歉,‘今日是徐某人不做人,差點鑄成大錯,還請弟妹原諒徐某酒後無德。’

李妻臉色冷冷道:‘不敢。’

徐家主朝李妻打包票道:‘勞弟妹轉告李賢弟,明日酒醒可上我徐家鋪子來,我助他東山再起。’

李妻面現驚疑,問道:‘當真?’

‘當真。’

徐家主說完後轉身離開了李家。”

有人說道:“如此看來徐家主也是一個磊落漢子。”

“恨只恨相逢恨晚,造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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