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就想叫叫你。”蘇韻香低聲軟軟的呢喃了幾聲“絮娘。”

杭舒章頗有幾分尷尬,早知如此,就不該告訴她才是。壓下心頭的異樣,淡聲說道:“我要寫話本了。”

蘇韻香取出硯臺和墨條,“我來為絮娘磨墨。”

杭舒章硬著頭皮坐到凳子上,“韻香不必如此。”

蘇韻香說:“往日我覺著男女有別,縱然再喜愛你也儘量避開,如今你我之間毫無隔閡,絮娘就不要這般生分。”

“好吧。”杭舒章覺著也是,些許小事,韻香愛做就做吧,往後還得一起過日子。

執筆沾墨剛想落筆,抬頭看向蘇韻香,“韻香昨日不是寫了話本麼?寫了多少?可否給我看看?”

“寫了幾段,不知可入絮孃的眼?”

“取來我瞧瞧,若是可以,今日就先說韻香寫的。”

蘇韻香從書桌角落翻了七八張手稿遞給杭舒章。

杭舒章接過來看了一下,咦,好似還不錯,雖則還略微有些短,後頭再補補當是不錯的。

杭舒章視線從手稿離開,看向蘇韻香,開口問道:“韻香明日未時之前能寫出結尾麼?”

蘇韻香看著不發一詞的杭舒章,還當自己寫的不好,聽了杭舒章這句話,心頭高興,語氣輕快的說:“我這是寫的還行麼?”

杭舒章肯定的說:“當然行了,不輸於我。”

“絮娘可莫亂誇,韻香如何就能比得過絮娘了。”蘇韻香口頭謙虛著,可臉上的笑意一直掛著。

“今日就先說韻香寫的話本。”

“這能行麼?”

“自然行。”

蘇韻香有些不安的說:“可,可我想寫的結尾是言阿曼與徐三在一起了。”

“咳咳咳。”杭舒章被驚嚇到了。

蘇韻香趕緊的給杭舒章拍著後背順氣,“絮娘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這,這結尾倒是挺別緻,我還未敢這樣寫。”

蘇韻香不安的說:“那能說麼?”

杭舒章搖搖頭,“我也不知曉,我今日去試試,看一下茶客的反應。”

“那我今日把結尾寫出來。”

“好。”

杭舒章出去搬了一張凳子進來,兩人並排坐著,伏案疾書。

......

“杭先生,今日說什麼話本?”

杭舒章走進大堂,立即有茶客朝杭舒章高聲的詢問。

“今兒說些稀奇的與眾位聽聽。”杭舒章先鋪墊一下。

“有多稀奇?”

“總不能是兩個男人談情說愛吧?”

杭舒章心頭咯噔一下,誰這麼會預判?面上卻是不顯顏色,語調清冷的回覆道:“諸位若是想聽,也不是不行。”

“咦,杭先生現在這麼配合了麼?我們想聽什麼就安排什麼?”

杭舒章淡然一笑,“各位都是杭某的衣食父母,自是你們想聽什麼杭某就寫什麼。”

幾句話把一眾茶客捧得高興,當即有人說:“就杭先生憑這句話,不論今日的話本如何,我先賞了。”

當下掏出銀子朝小二扔去,福生冷不防看著飛過來的銀塊,反應極快的伸手接住。

“哎喲,身手不差嘛,瞧仔細了。”有人看到福生似雜耍一般接住了銀塊,當下想捉弄福生,一枚接一枚的銅板朝福生飛去。

福生左支右拙的接著飛來的銅板,一串錢拋完,福生竟然一枚未落的全部接住了。

“有趣有趣,這可比前些日子來的那班耍雜耍的好看多了。”

“謝兩位大爺賞。”杭舒章朝倆人行禮後在案前坐下,驚堂木一敲,“諸位,今兒要說的話本叫做亡命天涯。”

“聽著就驚險刺激。”

“是江湖劍客鬥殺的那種麼?”

“我瞧著不是。”

杭舒章可不管地下的小聲討論,翻開手稿就開始說話本:“據傳蘇國有一面臨著一片廣闊的海水。

海水佔地之廣,無人測量得出有多寬。

而蘇國臨水的漁民卻說隔水彼岸有一小國叫太國。

卻說那太國國君年過不惑仍無子嗣,國君抵不住朝臣逼迫,無奈只好立胞弟康王為王太弟。

奈何立儲那日,國君的旁支堂兄平王卻起兵造反,帶著親軍殺入皇宮中一併把國君與王太弟都殺害了。”

“啊,這,所以,逃亡的是誰?”

“太國老將應宗眼見國君與王太弟一併被殺害,帶著部將轉身就往掌印殿跑去。

應宗取得玉璽殺出一條血路闖到後宮找到國後,匆匆的把玉璽交給了國後。

‘宮中局勢已無法挽回,還請國後帶著世子和玉璽先避一陣,平王沒有玉璽,得國不正,將來再徐徐圖之。’

國後聽得前朝殺聲震天,心頭已有不好預感,當下聽得應宗所言,眼前一黑就要倒地。

‘世子隨著康王去觀禮了。’

應宗大驚,‘什麼?’

國後幽幽說道:‘方才康王妃攜康王世子來請安,而後就被康王接走了。’

康王妃聽得丈夫與兒子可能已死,只覺天要塌下來了,放聲痛哭。

應宗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天要亡太國也。

國後心頭那口氣吐了出來之後,迅速冷靜的朝應宗說道:‘還請應將軍帶著玉璽即刻出宮去康王府,帶上小世子走,走得越遠越好。’

應宗把玉璽往懷裡一揣,拎著長槍衝殺了出去,待出了宮門,身後部將已無一人。

趁亂奪了一匹快馬飛奔至康王府,找到小世子的時候,小世子身旁只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內侍在照看。

應宗來不及交待,匆匆把還在熟睡中的小世子往內侍懷裡綁住,而後把玉璽也一併扔給內侍,‘快帶小世子走,走得越遠越好。將來小世子長大了再請小世子回來復國。’

內侍從應宗進來就一臉懵,根本不知曉發生了什麼,應宗往內侍身上綁小世子的時候,內侍還一邊抗拒一邊說道:‘這是幹什麼?如此對待小世子,你可知罪?’

聽得應宗叫他帶著小世子走後內侍這才看清應宗渾身的血跡。

‘平王作亂,小世子就靠你了,快走。’應宗吼了一句。

內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抱著懷裡的小世子從後門搶路出去。”

“能跑出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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