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眯著眼看向杭舒章,三爺我都放過你了,你有需求居然找別人都不找我?

虧得三爺我還對你百般維護,當真是一片好心餵了狗。

許三很快調整心態,姓杭的眼瞎,有需求不找三爺我,三爺我才不稀罕呢。

哼,也不知道姓杭的怎麼說服蘇花魁與他遮羞的?蘇花魁還每日陪著來說書掩蓋行徑。

莫不是姓杭的這般兇猛?蘇花魁無法招架才允他出來廝混?

許三思慮了許多種可能都沒有想過這或許是謠傳。

杭舒章瞧著時辰差不多了,收攤回家吃晚食,驚堂木一敲,“諸位,欲知後事如何,咱們明天再會。”

“唉,這麼快的麼?今天又過去了。”

“是啊,不知不覺就又過去一天了。”

“該回家吃晚食了。”

杭舒章收拾手稿走向後堂,迎接杭舒章的是蘇韻香狐疑審視的眼神。

“韻香怎麼了?為何用這般眼神看我?”

“夫君昨夜很盡興?男女通吃?與秦家表兄大戰到後半夜?”

聽著蘇韻香脫口而出的夫君二字,杭舒章心頭一顫,有什麼東西掠過心底。

後頭蘇韻香說得什麼根本沒有聽進去,只聽見了夫君和後半夜幾個字,胡亂點頭說道:“昨夜確實與表兄說到後半夜。”

“哼。”蘇韻香聽得這話,氣得轉身就走,自己這麼個添香樓前任花魁每夜睡在他身邊,他不動如山,自己還當他是正人君子,卻原來是真的喜好男色。

呸,虧得自己還一心想把他的心捂熱,秦家表兄一來他就巴巴的跑出去和秦家表兄說到後半夜。

誰知道前半夜在做什麼?誰知道是不是親親熱熱的......

氣煞我也。

氣煞我也。

氣煞我也。

辱我太甚。

蘇韻香氣呼呼的走得飛快。

“哎。”杭舒章沒想通哪裡出了問題,方才還好好的啊?怎的突然就生氣了?

杭舒章緊著腳步追了出來,連聲叫了幾聲“韻香。”

蘇韻香聽著杭舒章叫喚,不理身後,氣沖沖的直往家走去。

推門進了院子匆匆和杭母以及秦桑打招呼後,直接進了房間撲在床上悶聲哭泣。

杭舒章追著後頭進了院門,杭母和秦桑兩雙眼睛盯著杭舒章看。

杭舒章莫名其妙的問:“母親和表兄盯著我做什麼?”

“表弟妹與你一道出去的,怎的是滿臉怒色回來?你對她做了什麼?”

“有什麼不能好好說?鬧什麼?”杭母語重心長的說:“要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兩個人鬧得太僵不好。”

“我沒有做什麼啊?”杭舒章是真的摸不著頭腦,“我說書完都還好好的,她問我昨夜是否與表兄說話到後半夜,我說是,她就氣沖沖先走回來了。”

秦桑一臉的震驚,“這還有我的事?”

“哦。”杭舒章想起那些茶客的猜測,“許是誤會我與表兄了,今日那些茶客聽信客棧小二傳的謠言,以為我們有什麼首尾。”

“我們能有什麼首尾?”這下輪到秦桑莫名其妙了,反問道:“倆男子同住一屋就是有首尾?”

杭母幽幽說道:“此前坊間傳聞你表弟身有隱疾。”

“哈?這麼大的鍋就扣我頭上了?”秦桑的表情一言難盡。

杭母說道:“不管有什麼誤會,趁早說清楚最好,就算沒有感情,同吃同住的擺著臉色也不好看。”

“是,勞母親憂心了。”杭舒章恭敬的回話。

秦桑在旁邊起鬨說:“不若表弟就讓我與表弟妹說清楚。”

杭舒章瞪一眼幸災樂禍的秦桑,無奈說道:“表兄少與我添亂就是,些許小事不必勞煩表兄。”

“好好好,你快去哄你的美嬌娘。”秦桑低低的悶聲笑著,把杭舒章推到了房間門口。

杭舒章推門進去,見到蘇韻香伏在床頭不見面容,不知她當下如何,陪著小心的叫了一聲:“韻香。”

蘇韻香發狠哭了一回,心下已然想得明白,他必是好男色才願與我做這掛名夫妻,原本自己也只是借他託身,如今自己這般捏酸吃醋姿態做什麼?

之前所謀不過妄想,今後休再有此念才是。

是以杭舒章來陪著小心的時候,蘇韻香擦乾淚水,斂下心神。

“怎麼?”

杭舒章聽著蘇韻香沒有起伏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方才還氣呼呼的,這會卻大有雨收雲開之勢,小小心的說道:“韻香莫聽坊間亂傳,我與表兄清清白白。”

蘇韻香鼻腔輕嗯一聲,“舒章還有何事麼?”

“並無。”杭舒章覺著自己解釋了,蘇韻香信了,可好似還有哪裡不對?

“既然無事,那我去準備晚食。”蘇韻香斂淨了所有情緒,站起來整一下衣衫,拉開門走了出去。

杭舒章皺著眉出得房門來,秦桑湊上來詢問:“怎的這般快就哄好了?”

“我也不知,我只說你我清白她就信了。”

“女娘當真是奇也怪哉。”秦桑感嘆了一句。

杭舒章譏笑道:“說得好似你不是一般。”

“我覺著弟妹好似在捏酸吃醋一般。”秦桑分析著。

“有什麼醋好吃,她與我不過有契約在,我們無甚瓜葛。”杭舒章壓下心頭的酸澀,淡淡的說了一句。

自己也鬧不明白為何想到與蘇韻香不過一紙契約就覺得心頭酸澀無比。

秦桑淺哼一聲,隨口說道:“或許蘇小姐不願只是一紙契約了呢?”

“表兄說笑了,縱然蘇小姐不想,我的情況,表兄不知麼?”

秦桑拍了拍杭舒章的肩膀,寬慰道:“我觀蘇小姐今日神態與侯府中那些爭風吃醋時的侍妾一般無二。”

杭舒章聽得心中一凜,當下想得通透,“無怪。”

“無怪什麼?”秦桑接話問道。

“沒有什麼,蘇小姐之前也有幾次無故生氣又無故開懷,我摸不著頭腦,如今表兄一語驚醒夢中人。”杭舒章恍然大悟,此前種種均通透起來。

秦桑不知該用何種表情對杭舒章,沉默良久才說道:“我瞧著她對你情意已種,如若不說清楚,只怕到時覆水難收。”

杭舒章為難了,這要如何說?人家不過因為幾句流言蜚語生氣,難道自己巴巴上去對人家說:蘇小姐,你莫心悅我?

可任由蘇小姐這般沉淪,只怕就跟桑姐姐說的一模一樣了,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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