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生機勃勃,充滿活力的辦公室裡,空蕩蕩的。門口警察調查取證,消費者聚集門口,擠的水洩不通……

員工上班的時間,傻眼了……

任天行其實早該知道有這麼一天,可就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所有公司員工,過來登記。”一位戴著眼鏡,身穿警服的女士對著身邊的同事說。

“知道了,關領導。”旁邊的身高1米八的警察說著,向公司的員工這邊走來。

8點30分,公司的員工基本上都來了,聚集在門口,緊張的觀察著自己辦公室門口動靜。

由於身穿工服,很明顯。好多警察指揮現場,有的勸說消費者,一邊登記欠款金額,一邊安慰消費者。有的警察按順序,將公司員工引導在關女士那邊,進行詢問,登記,調查取證。

大多數員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底層業務員,話務員,更是一臉懵逼,茫然,不知所措,自己的工資一個月的還沒發,公司說倒閉,就倒閉。公司領導說跑路,就跑路。

社會如此的滑稽,時代變了,滑稽可笑的,可惡的事兒,太多了。

……

第二天早上,北京晨報,晚報,都市青年報……頭版頭條,大篇幅的報道。

坑貨公司老闆攜800萬鉅款逃離京城,害慘社群社群居民。

這是京城各大媒體記者第一時間報道內容,引起了有關部門重視。

也成了各個社群居民茶餘飯後的諞閒傳的話題,引以為戒,吃一塹長一智,不能吃虧上當,噹噹受騙。

血汗錢,受騙上當的居民每家每戶差不多一千到二千不等,點滴之水匯成江河,看起來不起眼,千家萬戶的小錢整合數百萬資金。

甚至某些媒體報道,黑心老闆攜鉅款,早有預謀,逃離不知去向,公安機關加緊時間破案。

九十年代末期,社會科學技術尚不發達,還處在經濟相對落後的時代,公安機關調查取證,走訪受害居民,至於經濟類犯罪案件,遲遲結不了案,有時候案件雖破,卻遲遲抓不到犯罪分子,民生怨氣沖天。

公司的每一位員工,一一成了公安機關調查取證的物件,問話,做筆錄。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周燕,任天行,柳如煙,劉二楞。也算是公司的中層領導,呆在派出所裡詢問的時間最長。

周燕如實交代了企業最近一個月,公司現金流的走向,包括打入哪些個人賬號,還有最近周總一些反常行為舉止。

人一旦涉及到個人利益時,她會像瓦罐裡倒核桃,所有不利於她的事情通通抖出來,一件事情都不落下。

周燕如此,劉二楞更是這樣的人。

他總是見風使舵,把所有不利的人事推的乾乾淨淨,生怕把自己搭進去。想當初,周總對他何等的信任,如今周總跑路人去樓空,劉二楞花言巧語,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如篩子篩豌豆,一股腦兒說出來了。

柳如煙對高層知道的很少,對消費者的投訴方面,猜出一二,如今自己的工資沒有著落,沒有心思去說這些破事,簡單應付差事而已。

面對公司的變故,任天行猶如晴天霹靂,心裡空落落的,上班一個月,工資沒有著落,身上錢包扁扁的。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如石沉大海,心情低落到冰點。目前還沒考慮找下一份工作,目前只是考慮應付公司的破事。

任天行想著,晚上能去哪兒?只能去哪兒?何去何從。

時不時區城管聯防隊如同惡魔一樣,折磨外地來京,無依無靠的人們。只要辦不了暫住證,只能去沙河篩沙子,啥時候湊夠路費,可以派遣原籍。

任天行想著,心裡害怕,他無論如何也得留下來,必須留下來。否則,打工創世是胎死腹中了。

他的夢想在哪裡?站在大街上,望著來回穿梭的車輛,忙碌的行人,偌大的首都沒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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