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她想不通,本來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怎麼會突然態度大變。

月守禦見瓔珞半天沒有回答,眼神越發冰冷狠厲,猛然收緊手上的力道,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能掐斷瓔珞的脖子。

既然已經有了讓他滿意的效果了,那這工具就不必留了。

“咳···咳······”

強烈的刺痛和窒息感席捲全身,瓔珞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渾身發寒,花容失色。

她這才清楚意識到,面前這個男子,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求生的本能,讓她不管不顧地抓住月守禦掐住她脖頸的手,拼命地想要掰開,掙脫逃走。

月守禦起了殺心,若不是想逗弄一下月施,他早就送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歸西了。

雖然月守禦對瓔珞動手,讓月施的怒氣消減了幾分,但她明白身在辛林會的地盤,不能太過隨心所欲。

“住手,教訓一下即可。”

月施話音剛落,月守禦就鬆開了手,瓔珞像傷殘的鳥,重重地跌到地上,捂著喉嚨止不住地咳嗽。

如此聽從她的命令······

原來,這個女子,才是做主的······

“滾吧。”

瓔珞聽到月施的話,如臨大赦,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逃離了包廂。

“小鄧子,跟去結賬。”

月守禦吩咐鄧元的時候,眼底閃過一道暗芒,鄧元會意地點點頭。

“瓔珞姑娘,我家主子命我隨你去付款。”

鄧元走出包廂,很快就順著喘息咳嗽聲,找到了沒走多遠的瓔珞。

“啊···好,請隨,隨奴家來···”

鄧元的突然出現,讓瓔珞嚇了一跳,想到剛才那一幕,腿腳還在發軟。

若沒有收回款項,她一定會被公子嚴懲的,所以瓔珞只能暫時按耐住恐懼,領鄧元去辦公處付款。

每層樓的走道,都有屏風作掩,為的就是保護客人的身份和隱私。

空無一人的走道,夜明珠高懸,微醺的光亮,本是一種嫻靜的雅緻,然而——

“咔嚓!”

瓔珞在前,鄧元在後,正要經過拐角的時候,鄧元冷不丁地從背後出手,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送她去見了閻王。

隨後,鄧元伸手扶住瓔珞倒下的身軀,將她靠在牆邊。

一招斷頸,快準狠,骨頭從內碎裂,沒有血跡,沒有傷口,瓔珞除了臉色有些青白,就像睡著了一般,坐在牆角。

完成任務,鄧元沒有停留,轉身回了包廂,向月施和月守禦覆命。

在鄧元離開的下一刻,走道暗處閃出幾道白衣蒙面的身影,不聲不響地抬起瓔珞的屍體,消失在原地。

······

離開辛林會分號,已是深夜,馬車行駛的街道上,毫無人煙,安靜地出奇。

不多時,鄧元駕駛的馬車緩緩停了下來,車內的月施二人感知到情況,眼神一沉。

風沙低嘯的街道中央,站著個全身包裹在破舊藍色斗篷裡的身影,懷中抱著一把劍,赫然就是在拍賣會上,和月施爭奪天翡佛心果的那個男人。

很顯然,他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閣下這是何意?”

鄧元鬆開韁繩,默默地探向懷中的佩劍,提聲質問。

“交出,天翡,佛心,果。”

雖然音色不同,但這樣的說話方式,讓月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和小八一模一樣···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風月天接的任務從來都只有刺殺,不可能會讓風月客搶東西。

如果真是小八,那這肯定是他的個人行為,與風月天無關。

天翡佛心果一般的功效,能疏通丹田經脈,以便更好地提升內力,助人修行。

小六曾說,小八的生活,除了任務,就是練功,他想得到天翡佛心果,也不無可能······

但他在拍賣會上叫價的時候,也沒有用“二字真言”,或許是偽裝吧······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月施的猜測,斗篷男可能也不是小八。

小八在風月客中的實力名列前茅,月施以他的境界為標準,掂量著是否要動用武力。

風月客是很強,但月施對月守禦的實力,同樣有信心。

更何況還有她和鄧元在,三打一,只要不是實力堪比小五和風月的那種變態,他們都勝券在握。

想搶她要的東西,門都沒有。

“現在離開,我們便不再追究。”

月施冷冽威嚴的女聲,從馬車中傳出,完全不把斗篷男放在眼裡。

若真是小八,她不想起衝突,能透過交涉解決最好。

然而,斗篷男並不領情,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不願讓路,似乎必須得到天翡佛心果不可。

月施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之下,面對執拗的人,只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小鄧子,阿御,動手吧。”

月施靜靜地等在馬車裡,聽著外面刀劍摩擦、悶哼不斷的聲響,過了一陣,終於重新安靜下來。

她掀開窗簾一看,原本老神在在抱著劍的斗篷男,被月守禦二人打得衣衫破裂、血跡斑斑,靠著手中的劍支撐,吃力地半蹲在角落裡,沒了還手的餘地。

“走吧。”

聽到月施的聲音,本想下殺手的月守禦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返回了車廂。

鄧元駕著車,三人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留下斗篷男獨自留在原地,悽悽慘慘慼戚。

······

辛林拍賣會結束後,各國使臣都陸續離開了聖心都城,只有辰安國和北冥國的人馬遲遲沒有動身,應該還有事情沒有商議好。

月施這幾日刻意避著那個讓人作嘔的令莫親王,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去別院看看死士的訓練情況。

月守禦正陪著聖心帝,和兩國使臣議事。他已經習慣了月施的無故外出,早就吩咐鄧元,一旦出現這種情況,記得幫月施打好掩護。

她給這座別院取名思然小築,因為是母后為她添置的,意為思念母后白嫣然。

目前,思然小築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小六手上,一把在月施這裡。

這半年,死士們都只能待在小築裡,不得外出。等他們考核透過後,月施才會給他們配備鑰匙。

她一進門,就見死士們頂著太陽,站在院子裡蹲馬步,小六握著一把戒尺,在他們中走來走去,監督調整。

還別說,小六教起徒弟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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