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了三十歲那就是天崩地裂,再不結婚就是罪無可恕。

那天相親回去後,溫母就急匆匆地詢問溫暖對江郅的印象如何,被問到的溫暖有些羞惱,可想到自已隱瞞住的事情,她只能在溫母的追問中敷衍地點頭應付,壓根沒有告訴溫母相親吹了。

見此,溫母滿臉笑容,覺得自已女兒和江郅好事將近,竟然都開始和溫父考慮到時候陪嫁什麼。

可惜溫母以為的好事將近,但是自已中意的金龜婿竟然連門都沒上,甚至一連兩天都沒有音訊,這讓溫母很是生氣。

歐式裝潢的客廳裡,溫母一身墨綠色旗袍,一頭長髮整齊地盤在頭頂,一隻翡翠玉簪將其固定,除了頭上的玉簪,溫母的兩隻手腕都戴著水頭極好的帝王綠翡翠手鐲,外加精緻淡雅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雍容華貴的貴婦人。

坐在一旁的溫父換下了往日的西裝革履,穿著一身極為名貴的綢緞手工唐裝,此時手裡正拿著今日的財經報紙看著,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今日溫家夫妻兩人盛裝打扮就是為了等江郅一家人前來提親。

要是你說為什麼溫父會如此自信,那當然是他和程父兩人多年朋友之間的默契,雖然他和程父兩人是四十多年的好朋友老朋友,可他們都是商人,商人逐利,就算是知已朋友也不例外。

正是因為兩人相知相交,溫父心裡才很清楚程父這個老狐狸絕不會放過溫家這塊大肥肉,因此溫程兩家的聯姻早就註定了。

不過,溫父自已心裡也有一本賬,他是天生的弱精症,就連溫暖也是機緣巧合上天恩賜得來的,以後溫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溫暖所生孩子的,就連五年前,溫暖離家出走也是在溫父的算計之中,為的就是考驗程家的誠意,再一個目的就是看看未來女婿的能力才華。

未來女婿上門,溫母根本就坐不住,回頭看了眼牆壁上懸掛的瑞典金絲掛鐘,轉頭溫母看著淡定從容的溫父著急地問道:“老溫,這程家怎麼還沒來啊?你看看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來?”

看著溫母如此著急,溫父笑著搖了搖頭,放下手裡的報紙,打趣地說道:“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話一點都不虛啊!”

被打趣的溫母沒好氣地說道:“你當然不著急,整個G市唯有屹安配得上我們溫暖,這麼好的女婿當然要緊緊抓住,而且他們兩人早點結婚,我和你以後也才能早點抱孫子啊!”

溫母和溫父早就商量好了,以溫家公司為誘餌,要是溫暖生一個孩子給百分之十的股份,兩個則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當然兩個孩子無論男女,第二個得姓溫。

溫父看著溫母生氣了,趕緊笑著哄道:“好了,阿芸,你放心等著抱孫子就好了,看你如此著急,還不如去樓上看看女兒,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不見她人下來?”

“你這算提醒我了,我得趕緊上去瞧瞧,這孩子怎麼打扮這麼長時間,難道是害羞了不成。”

溫父的聲東擊西,成功地讓溫母上二樓找溫暖去了。

二樓裡的溫暖臉色難看,不停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可溫暖根本沒有收拾打扮自已,此時的她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整個人蓬頭垢發,一副邋里邋遢的煩躁焦急樣子。

昨晚溫暖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後,就坐在一起喝茶消食,溫家夫妻兩人閒聊間便又談到了溫暖的婚事。

溫母看著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溫暖,很是無奈地說道:“暖暖啊!你聽媽媽的話,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結婚生子了,屹安是我和你爸精挑細選出來的,他人一定不會錯,明天屹安來了,你可不能再不冷不熱了。”

聽到這話,一直低著頭的溫暖抬起了頭,看著溫母的眼神裡有她看不懂的糾結尷尬。

“媽,我不想這麼早結婚,能不能再等一等?”

雖然溫暖的語氣已經十分卑微懇求了,可聽到這話的溫父當即變了臉色,看著溫暖直接冷聲指責道:“溫暖!你太任性了,五年的自由,你怎麼還不滿足?要不是有溫氏在,你以為像程屹安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還會等著你!別傻了,溫暖!爸這輩子就沒走過錯路!”

看著溫父的強硬態度,溫暖哭著說道:“爸,可是我不喜歡程屹安啊!”

溫父聽到這話,不以為意地說道:“我也沒讓你去喜歡程屹安,只要你們兩人結婚之後,給我生個孫子,之後你想幹什麼,我都不反對!溫暖,這是你生下來就揹負的責任。”

看著溫暖還要再開口分辯,溫母趕緊拉著溫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暖暖啊!聽媽一句話,別倔了,你爸已經放縱你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夠長的了,你已經快二十八快三十歲了,再不生孩子就過了最佳適孕年齡了。暖暖,你爸自幼就一直特別疼愛你,我們就只有你一個女兒,暖暖聽媽的話,別讓你爸再失望了。”

溫母的話聽在溫暖的耳朵裡,心酸酸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就算自已是外人羨慕的溫家大小姐,可最根本的還是為溫家傳承血脈。

當晚一家人不歡而散,溫暖一夜無眠,等天快亮的時候,才微眯了一會兒,等被傭人敲響房門叫醒時,溫暖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一直隱瞞著幾日前相親的結局,若是讓爸媽知道了真相,溫暖簡直不敢想象那種後果,隨後溫暖又想到自已必須要結婚的事實,思索許久後,溫暖覺得自已只有一條路走。

打定主意後,溫暖就將自已的手機拿出來,找到一個新存的電話號碼,這還是那日相親之前,溫母硬給她加上的。

猶豫許久後,溫暖終於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溫暖就迫不及待地說道:“程屹安,我們做個交易,你答應聯姻婚事,事成之後,我願意無償給你溫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婚後我也不會干預你任何事情。”

可別小看這百分之三的股份,要知道現在的溫暖身上也只有百分之十。

江郅聽到電話那頭的話,心裡覺得好笑又諷刺,就溫暖這樣的蠢人智障,到底憑什麼活在這世上,果然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情就是投胎。

電話那頭的溫暖見江郅沒有出聲,還以為江郅嫌股份少,當即咬咬牙再次說道:“百分之五!程屹安要是你答應和我結婚,婚後我願意給你溫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看著溫暖再次加碼,江郅是一點都不心動,只見他一邊翻來著已經連夜刊印出來的娛樂八卦雜誌,一邊語氣冷冷地說道:“溫暖,是不是舔狗做久了,有了狗性,見到男人就想跪舔,可惜我不是楚翌,不吃你這碗臭味熏天的軟飯!”

電話那天溫暖聽到這話,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一樣,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良久之後,她喉嚨發乾,聲音嘶啞地問道:“程屹安,你怎麼會知道的?”

“哈哈哈,溫暖,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在錦城的舔狗事情早就傳到了G市,之前我一直沒說出來,只不過是給你留張臉面,誰知你竟然還自作多情專門來噁心我!溫暖,你這種臭魚爛蝦,就算是陪嫁上整個溫氏怕是也沒會娶!”

“程屹安!”溫暖怒不可遏地吼道。

電話猛然結束通話,只留下憋了一肚子氣卻無處發洩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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