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翟巖松等人所預想的那樣,他們的上司暴跳如雷,拍案而起,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立軍令狀,降職威脅……皆如上類種種反應,可都沒有一點要考慮修改律法的意思。

最後會議是開了一個接一個,整個h市全城戒備,警力全部出動,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巡視,種種行為表明他們就是想借此機會,將所謂的地獄門一網打盡,把江郅這個膽敢挑釁政府,質疑法律的法外狂徒抓起來。

可惜他們不知道,在他們還一層又一層展開緊急會議的時候,郊區別墅裡的屠殺已經開始了,以至於翟巖松帶隊的頭一天上午就成了擔架隊的一員,什麼絕密計劃,天羅地網都成了笑話。

當然這都是後話,此時別墅裡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些人販子頭目有慈愛和善的保姆阿姨,有相貌清純的美女,有憨厚老實的老大爺……戴著大金鍊子的暴發戶,甚至還有揹著書包,穿著校服的假學生,總之這些人的偽裝可真是五花八門,讓人防不勝防,難怪有那麼多孩子被拐走。

“吳姐!您如今老當益壯,難道真要退出這行,回家養老?”

聽到這試探的話,嫿瓏故作悲傷地說道:“你們應該都知道吧!我小孫子和大重孫子不見了,我得去找他們,至於我手頭上的事情,沒那個心力了,索性就交給你們!”

說完嫿瓏看了陳忠一眼,很快陳忠端著一罈竹葉青出來了。

他們這行的規矩,金盆洗手時,眾人還得歃血為盟,不得出賣同夥,不得重算舊賬,一罈酒在一圈之後滴入了在場所有人的鮮血,嫿瓏接過陳忠手裡的小壇酒喝了一大口。

“我先喝一口,你們隨意!”

幾分鐘後,眾人都喝過了,見此,嫿瓏靠在座椅上悠閒地閉目養神,其他人見此滿頭霧水,喝完歃血酒後就應該宣佈下任總把手人員,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的疑惑奇怪沒過多久就解開了。

“不對,我的頭怎麼昏起來呢?”

“我好像也是!”

“剛剛那就有問題,吳姐你在酒裡下藥!”

此時眾人都龜縮在一起,相互扶持著,全身戒備無力地看著嫿瓏。

見此,嫿瓏睜開眼睛,笑著說道:“你們反應挺快的,不錯,酒裡下了藥,不過,只是迷藥罷了。”

聽到這話,眾人鬆了口氣,看來事情還有回圜的餘地,隨後戴著大金鍊子的陳國慶試探說道:“吳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姐妹,有誤會說開解決了就行。”

“沒有誤會,剛剛你們也知道我小孫子和大重孫子被拐了,而他們就是你們中的人動的手!我昨天看到我的軍軍和豪豪了,他們被挖眼割耳,砍斷四肢,被做成了人彘,生生地給疼死了,我要讓害死他們的兇手償命!”狠厲的聲音像極了索命的厲鬼。

見此,陳國慶立刻撇清關係,忙不連矢地說道:“吳姐!我可沒幹這種事,這半個月我都在我情人那裡,生意上我根本沒插過手!”

慢了一步的陳忠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可他還是很有求生欲地喊道:“吳姐!我一直都跟在你身邊啊!我是絕不可能做這些事情的。”

聽到這話,嫿瓏低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陳忠,直把陳忠看得心頭髮冷。

而其他人也因為藥力慢慢趴在了地上,感覺到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他們臉上都爬上了驚恐害怕。

“吳姐!你放過我吧!我真沒有動你的孫子,你知道的,我向來中意年輕貌美的大學生,賣給大山裡給人當媳婦,來錢快,利潤高,孩子什麼,不好出手,我根本不做這類生意的。”

……

“還有我,吳姐!我剛做了闌尾炎手術不久,不信你去醫院查,裡面還有我的住院記錄!”

看著一個個像狗一樣地求饒,嫿瓏又笑了。

“我年紀大了,眼神也不清亮了,找不到那個害了我軍軍豪豪的兇手,可是寧可錯殺,也絕不能放過,我也不要你們的命,只是讓你們嚐到我乖孫子遭受的痛苦罷了!”

說完嫿瓏起身走到後面供奉菩薩的供案前,掀開布簾子,取出了藏在裡面的電鋸。

滋滋滋的電鋸聲音讓不少人都嚇得屁滾尿流,頓時屋裡滿是痛哭求饒聲。

可惜見慣了十八層地獄的嫿瓏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鋸落,陣陣慘叫,之後就是短暫的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作品成功之後,嫿瓏抬眼一看,好傢伙,除了陳忠少數幾個人之外,其他人都昏了過去。

可就算醒著的陳忠等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的絕望都快溢了出來,而且發現求饒無用,他們反而對著嫿瓏極盡惡毒骯髒地謾罵詛咒,好像在掩飾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害怕。

被罵的嫿瓏表示自己不高興,隨後調轉方向,就拿醒著的幾人開刀。

聽著耳畔鮮活的哀嚎聲,嫿瓏笑著說道:“果然,醒著的聲音就是不一樣!”

十分鐘後,嫿瓏工作完成了,為了防止眾人一命嗚呼,直接一人塞了一顆靈液製成的水晶糖,之後覺得手有些酸的嫿瓏就坐回了自己本來的位置,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之後,就撐著電鋸睡了起來。

果然,人老了,就容易睏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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