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大洋彼岸的“趙卓安”回來了,雖然趙父五官俊郎,保養也不錯,可那也只是與同齡人相比,五十多歲的人怎麼可能和二十多的年輕人相比。花了大價錢的整容手術效果很顯著,幾針下去,那些皺紋老態都變得光滑起來,可最重要的還是改變五官,畢竟他不能頂著原來的相貌回去。

一個月後,整容手術完成了,他現在的相貌和以前有八分相似,讓別人一看就知道有血緣關係,如今的他看起來確實年輕不少,可那臉上不自然的紅腫卻是掩蓋不住的。

改頭換面後,趙卓安便急匆匆趕回了國。

被王管家匆匆叫回來的江郅便看到了整容後的趙父,看見這八分相似的容貌,江郅態度溫和地說道:“你就是國外的大哥吧!看你的樣子恢復的不錯。”

趙卓安沒有說話,只是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站在那裡,見此,一旁的王管家則笑著說道:“二少爺,這是大少爺,老爺已經決定在M國定居,至於國內一切事情都交給大少爺和二少爺您,而且老爺還交代讓二少爺您帶著大少爺熟悉熟悉公司。”

這可真心急啊!江郅開口稱呼大哥也只是口頭上客氣客氣,可王管家一開口就將名分定了,要知道有時候長幼有序,尊卑有別,這不一定是看年齡的,私生子若是認祖歸宗,都是排在之後的。

聽完這話,江郅臉色一變,眼神如刀地看著王管家問道:“王管家,爸,他這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上流社會的隱形規矩,長子為主繼承家業,其餘皆為輔助。

看著江郅銳利的眼神,王管家訕訕一笑,隨後趕緊打圓場說道:“二少爺,你和大少爺都是一家人,大少爺受了那麼多苦,老爺彌補些也是應該的,以後在公司上還得二少爺多照顧些大少爺了。”

什麼彌補照顧,江郅打心底覺得這趙卓安就是想讓自己做免費的工具人,自己好坐享漁翁之利,以後若是有了孩子,肯定會過河拆橋,與其如此,何不現在鬧開,反正現在公司已經掏空了大半,而且江郅還挖了不少坑,足夠趙卓安折騰了。

聽到王管家這話,江郅冷笑著問道:“管家,這也是爸的意思?”

王管家沒有說話,態度就是是預設了,見此,江郅佯裝勃然大怒,看著兩人冷冷地說道:“好啊!看來這家裡是容不下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牢你們趕!我自己離開!”說著江郅轉身就往外面走。

“卓飛哥哥!”

“二少爺!”

聽著身後江南歌的喊聲,江郅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江南歌說道:“南歌,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說著江郅再無停留地離開了。

等江郅離開後,江南歌就捂著嘴哭了起來,隨後看著突然出現的趙卓安,江南歌憤憤不平地問道:“管家叔叔,他是誰?安叔叔人了?他怎麼沒有回來?”

王管家是知道趙父整容內情的,當即也不敢怠慢江南歌,他這個主子哪裡都好,就是跨不過去情關,一生兩個跟頭都栽倒在鍾杳杳母子身上了。

“南歌小姐,老爺在國外有事要做,這是卓安大少爺!”

王管家介紹完之後,趙卓安還特意揚起嘴角,眉眼微挑,試圖將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展現給心愛的女人,可惜趙卓安忘記了,就是再有魅力的笑容在浮腫微僵的臉上也只有一個字“醜”!

果然,看到這個醜陋笑容的江南歌只覺得辣眼睛,要不是礙於旁邊的王管家,江南歌就要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而趙卓安看著江南歌眉眼低垂,以為心愛的女人害羞了,臉上也浮現了不怎麼自然的笑容,一旁的王管家見此,則接著說道:“南歌小姐,老爺還吩咐,大少爺剛回國,以後還得多勞煩南歌小姐照顧。”

“嗯!”江南歌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之後王管家找藉口離開了,整個客廳裡就只剩下趙卓安和江南歌。

“南歌,有卷者阿,飄風自南,來游來歌,以矢其音,真是個好名字啊!南歌你平日裡喜歡……”

趙卓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南歌急切地打斷了。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樓了。”

看著心愛的女人眉頭緊蹙,嬌唇微咬,趙卓安擔心極了。

“南歌,你沒事吧?你先上樓,我馬上讓張醫生來一趟!”

聽到這話,江南歌搖了搖頭,笑得善解人意地說道:“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別麻煩張醫生了,趙哥哥坐了這麼長時間飛機,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說完江南歌又對著趙卓安歉意一笑,隨後步履微慢地上了樓。

看著江南歌嫋嫋婷婷的背影,趙卓安心裡滿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待。

………………

江郅從老宅離開後,便直接去了公司,到了辦公室後,他就直接吩咐劉秘書讓他搬家。

每個上位者都有可靠能幹的心腹,劉秘書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總裁這公關部我們要不要給他們透了風?”

就這樣大的事情,若是公關部門沒有及時應對,明日股市開盤後,趙氏集團的股價肯定要下跌。

江郅聽到這話,冷笑著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憂心事該交給新任總裁才是,而且也能考驗考驗這新總裁的能力!”

聽到這話,劉秘書明白了江郅的態度,立刻出來將之前談好的骨幹聚攏起來,半個小時後,江郅帶著自己的心腹骨幹直接去了趙氏集團對面的大樓。

雲頂天宮是原主之前合併在趙氏集團的小公司,如今江郅將它拆分出來,江郅相信自己手中的技術,能讓雲頂天宮這四個字很快揚名滬昆。

江郅如此大規模且並沒有避著其他人的分家行動很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個小時後,雲頂天宮大廈門口就已經堵滿了想要來拜訪的記者媒體。

這些媒體記者,江郅可不打算搭理他們,劉秘書幾聲嘆氣,欲言又止的提示,很快就將媒體記者的視線引到了趙卓安身上。

此時趙家老宅裡,趙卓安正在和心愛的江南歌共進晚餐,當連續接到幾個股東的電話後,趙卓安整個人面色黑沉,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怒氣。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郅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離開趙氏集團單飛,這和他計劃的完全不一樣,要知道他的臉每年都需要時間去修復保養,而且他是準備和心愛女人好好享受生活,若是沒有一個冤大頭給他打理公司,這一切都是空談。

“安哥哥,您沒事吧?”

飯前的短暫交談,富有閱歷的老男人已經哄得江南歌改了稱呼。

趙卓安看著江南歌擔憂的面容,笑了笑,故作不在意地回道:“沒事,小事而已,南歌,來我們吃飯!”

說完趙卓安就開始給江南歌夾菜,因為想要最大限度地引起白月光美好的回憶,因此江南歌的飲食喜好都是複製她媽媽鍾杳杳的,可相比鍾杳杳這個有毅力的假仙女,江南歌喜歡的是重麻重辣的味道。那些清淡無味的食物吃在江南歌嘴裡簡直味如嚼蠟,想到這樣的苦日子,江南歌覺得自己必須得加快拿下江郅,只要自己成了趙太太,那就能改變這樣的苦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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