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剛邁進大門就聽見趙父暢快的笑聲,一直以為,趙父在外人面前都是沉肅嚴謹,人人都誇讚他是恪守禮儀的君子,就連原主這個親兒子在幼年時候也很少得到他一個笑容或誇獎,如今卻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面前開懷大笑,果然是愛情的力量,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江郅抬步走了進去。

“爸!”

趙父看見江郅,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若是仔細去看,還能看到隱藏極深的敵意。

“哼,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一輩子不再踏進這個家了。”

趙父當場給了難堪,江郅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而坐在趙父旁邊的江南歌見此,趕緊打圓場說道:“伯父,卓遠哥哥不是回來了嘛!前幾天肯定是工作忙,沒時間,您就別怪他了嘛!”

嬌滴滴,笑盈盈的撒嬌頓時讓趙父笑呵呵的。

“好,南歌你總是這樣善解人意!”

這樣的目光是在懷念舊情人了吧!唉,這江南歌也真倒黴,做替身竟然做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身上,不過,江郅也只是口頭可憐,就她後來做的事情就根本不值得可憐,若是她前世能夠迷途知返悔改,江郅也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趙父的誇讚讓江南歌羞紅了臉,連忙不好意思地起身說道:“我去廚房裡看看!”

江郅看著不到五十的趙父,滿頭青絲,面容俊郎,眼角微微皺紋,非但不顯老,反而給他添幾分別有的魅力儒雅,這樣的趙父難怪能迷住江南歌。

江南歌離開後,客廳裡的氣氛很是尷尬,江郅可不打算就這樣被幹晾著,徑直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等待著用晚飯。

晚飯很豐盛,其中還有江南歌的拿手好菜蜜汁糯米藕,不管是江郅或者原主的口味,都對於這種甜得發膩的菜品,向來都是敬而遠之,因此面對江南歌隱隱的期盼,江郅假裝沒看到,他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江郅不買賬,趙父可很是捧場,一連吃了好幾塊,半盤子都快吃完了,要不是江南歌出言阻擋,怕是想討好美人的他會將這一盤子蜜汁糯米藕都吃完。

晚飯過後,江南歌很賢淑地去廚房切水果,而江郅看著收拾碗筷的傭人說道:“煮一碗消食的山楂湯!”

聽到這話,趙父覺得自己有些失面子,可感覺到脹脹的肚子,他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拒絕。

江郅估摸著消食山楂湯快做好時,突然對著趙父說道:“爸,我想和您說說南歌的事情。”

趙父聽到江郅提起江南歌,臉色一沉,瞬間心就痛了起來,當年自己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現在又要再經歷這樣一次痛苦,許久之後,趙父起身往樓上走去。

看著趙父落寞孤寂的身影,江郅眼底晦澀不明,隨後又從傭人手裡接過煮好的山楂茶,笑著端上了樓。

到了書房門前,江郅將提前準備好一丁點迷藥放在裡面,有了這點迷藥,等會催眠就方便多了。

江郅推門而入,順手就將門反鎖了,隨後才抬步繼續往裡面走,略過精緻的山水相逢雙面蘇繡屏風後,便看到了正坐在檀木寬椅上的趙父,趙父的書房很簡單,筆墨紙硯佔據一方,另外一側全部都是相簿,一如既往此時桌上的那相簿是翻過去的,江郅將手裡的山楂茶放在桌上,並溫馨提醒道:“這是南歌特意給您做的。”

聽到這話,趙父端起了桌上的山楂茶,酸酸甜甜又略帶金銀花的味道,讓他瞬間想到了二十多年,那時候的黃昏午後,夕陽下的那人也喜歡喝一杯酸酸甜甜的山楂茶。

帶著回憶的山楂茶喝得格外久,許久之後,趙父放下已經空了的杯子,看著江郅,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情?不過,我告訴你,南歌是個好孩子,你若是傷了她的心,別怪我這個做父親的無情。”

趙父這話,江郅當然相信,畢竟前世他為了江南歌可是舍了原主這個親兒子。

江郅一直沒有說話,趙父有些不耐煩,對於這個代孕而來的孩子,趙父只是把他當做應付父母和延續家業的工具人,根本沒有什麼感情,相反心裡還有些厭惡,正當趙父想開口說話時,整個人忽然迷糊起來。

見此,江郅知道藥效發作了,對於趙父這種心性冷酷的人,想要催眠他不是易事,可配置上江郅特有的迷藥,那就簡單多了。

“爸,您和鍾杳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麼多年真是苦了您了,如今江南歌出現在您面前,您難道還要因為內心的道德而再次錯失自己心愛的女人嗎?”

“不,我不要!”靠在椅背上的趙父眉頭緊鎖,面容痛苦,看起來像是陷入了掙扎。

“那爸您為了留住心愛的女人就得做些改變。”

聽到這話,趙父臉上滿是渴望和急切:“那我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快幫幫我!幫幫我!”

見此,江郅語氣更加柔和地說道:“爸,能幫您的就只有您自己,您那麼喜歡江南歌,而江南歌在您面前也是羞澀歡喜,你們之間只差一個合適的身份,只要您改頭換面,重新擁有新身份,那樣您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您心愛的女人了。”

“對,你說得對,我要改頭換面,重新擁有新身份,我要光明正大追求杳杳,我不能再錯過杳杳。”

看著趙父陷入了深度催眠,江郅滿意地笑了,三分鐘後,江郅一個響指解除了催眠。

“卓遠,我剛剛是睡著了嗎?”

看著有些迷茫的趙父,江郅面帶愧疚地說道:“爸,都是我的錯,您別生氣了,要是您真那麼喜歡江南歌,我願意聽您的話娶她!”

話音未落, 趙父就激動地說道:“不!”此時的他也忘記了自己剛剛的疑惑。

見此,江郅有些不解地問道:“爸,您這是?”

冷靜下來的趙父揉了揉眉心,看都沒看江郅一眼,語氣冷冰地說道:“不用,南歌她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最近你就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了,出去吧!”

“是!”江郅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剛剛那場催眠之下,改頭換面的想法已經深深地印在了趙父的腦海裡,接下來他怕是會好生籌劃,自己只要等著結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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