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週中仁的屍體被挖了出來,當然上面調查的特派員也已經下來了。

“陳上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自從我來澄江後,一直兢兢業業為黨國盡忠,而周局長始終懷疑我,我身邊一直都有監視的人,為此,我才想要調回去,而且為表忠心,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沒有出門,呆在家裡,甚至連窗簾都沒有拉。就算如此,我還是沒想到,周局長不想放過我,想要我死在澄江,一個看守森嚴,且嚴刑拷打的犯人竟然能從監獄裡逃出來,持槍到會場來,呵呵,陳上校,其他的話我都不想說了,我希望您能還我一個清白!”

看著江郅失望難過的模樣,陳上校面色嚴肅地說道:“梁少校,你放心,我會調查的清清楚楚,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對黨國忠誠的將士蒙冤。”

說完陳上校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審訊室。

一天之後,江郅穿著整齊,衣著光鮮地離開監獄,剛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被兩個特務押著的汪東亭。

汪東亭看到江郅情緒很是激動,拼命往前掙扎,一雙瞪大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江郅,嘴裡吐出的話也都是謾罵和詛咒。

“梁誠毅,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就是潛伏在澄江的紅黨臥底,我告訴你,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終有一天你會比我的下慘還悽慘千倍萬倍!”

看著汪東亭這副要吃人的兇狠模樣,江郅冷笑著說道:“汪東亭,你這都死到臨頭還想汙衊我,自從我來澄江後,你就一直和我不對付,我想你該不會是嫉妒我吧?”

被戳到痛處的汪東亭當即破口大罵。

“放屁!梁誠毅,你胡說八道,你不得好死!”

對於汪東亭的咒罵,江郅沒有再理會,只是看著兩旁押送汪東亭的特務問道:“你們這是送他去哪裡?”

其中一個瘦高的黑衣特務說道:“梁少校,我們奉命將他押送刑場,進行槍決!”

聽到這個預料之中的結果,江郅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安靜些,辛苦你們了。”

說完江郅就抬步往外走。

而汪東亭看著江郅離開,對著背影又罵了起來,可這次還沒罵幾個字,就傳來了他自己的痛呼聲,好一會兒後,汪東亭被打得像死狗一樣,被人拖去了刑場。

週中仁死了,汪東亭也死了,整個澄江的危機也暫時解除了。

翌日,江郅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去遖京的火車。

………………

梁家世代書香門第,梁谷觀更是有名的學者,梁家整個宅院都是青瓦白牆,綠柳周垂,剛下黃包車,就看到高懸的門匾,可別小看這四個字,這可是校長的親筆題詞,整個遖京也沒有幾家得過這榮光。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穿著長袍馬褂的顧管家匆匆上來給江郅提行李。

看著顧管家,江郅笑著問道:“顧叔,許久不見,你身子可還硬朗?”

“少爺,我們都好,只是夫人常念著你,先生上班還沒回來了,少爺您就應該提前打個電話,我們好提前準備一下。”

聽到這話,江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顧叔,我又不是什麼稀客,沒什麼好準備的,等會一家人一起吃頓晚飯就行了,我現在先回去洗漱更衣,等會再去拜見母親。”

“好,少爺,您的院子屋子都乾淨著了,今天早上才剛打掃過了,您離開後,夫人就吩咐每隔一日都要打掃乾淨,就是為了等少爺您回來。”

……

一番寒暄後,江郅總算走到了自己的房間,確實是窗明几淨,一塵不染,開啟櫃子,還有新制的各類長袍睡衣,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看著滿當當的新衣服,也難怪原主會愧疚的不能原諒自己。

半個時辰後,江郅沐浴之後,就換上了那件他特意挑出來的來白色繡祥雲的絲綢長袍,在夏季,穿上這樣透氣涼爽的長袍,真是感覺到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梁府現在的宅院聽說是前朝鹽商花重金修的宅院,富麗堂皇中又不失精緻風雅,三步一景,七步一閣,差不多用了十多分鐘,江郅才走到梁母住的正屋。

江郅剛走到窗邊,就聽見屋裡有人說話的聲音,抬眼一看,隱隱約約好像是個燙著捲髮,穿著洋裝的女子。

“蘭芝啊!你就是會逗我開心,要不是有你陪著,我一個人得多無聊啊!”

“伯母這是誇了我吧!平日裡我爸老嫌我話多了,只要您不嫌棄,我定會常來陪您的。”

聽到這貼心的話,梁母拉曲蘭芝的手,滿是慈愛地說道:“多好的孩子啊!等誠毅回來,就張羅著把你們的事辦了。”

“伯母,您說這幹什麼?”說完曲蘭芝就羞怯地低下了頭。

偷聽牆角總是不禮貌的,江郅整理好儀容,便走了進來。

“母親,兒子回來啦!”

梁母看著突然出現的江郅,一臉震驚,隨後就笑容滿面地站起身來,語氣有些哽咽地說道:“我兒,你終於回來了。”

好一會兒後,梁母激動的心情才平穩下來,也想起了旁邊站著的曲蘭芝,頓時拉起曲蘭芝的手熱情地說道:“毅兒,這是蘭芝,幾年不見怕是認不出來了吧!”

確實有些認不出來了,不過兩年,原主記憶裡那個梳著麻花辮,穿著馬面裙的羞澀姑娘如今也變成了落落大方,笑容明媚的千金小姐。

“誠毅哥!好久不見!”

“幾年不見,蘭芝變化很大啊!”

曲蘭芝看著長袍玉立,風度翩翩的江郅,心裡的羞澀變得比那胭脂還紅,微愣片刻後,便笑著說道:“誠毅哥剛回來肯定有許多話要和伯母聊,我就先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就害羞地小跑離開了。

見此,梁母笑得合不攏嘴,對於她來說,就喜歡曲蘭芝這樣善良單純,又滿心滿眼是自己兒子的兒媳婦,等曲蘭芝離開後,梁母趁熱打鐵,就提起了江郅和曲蘭芝的婚事。

“毅兒,蘭芝是個好姑娘,無論是家世相貌還是性情,娘都很滿意,你不在這兩年,都是她時常來陪娘說話,很是有孝心啊!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你早日將蘭芝娶進門,以後也有人陪娘解悶啊!你覺得可好?”

其實曲蘭芝和原主是指腹為婚的娃娃親,前世因為原主也連累了整個曲家,曲蘭芝的下場想想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沉默片刻後,江郅笑著說道:“都聽孃的!”

見江郅同意,梁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要知道以前她可是提過不少次,可無一被拒絕了,如今怎麼就突然同意了,心裡犯嘀咕的梁母再次確認道:“毅兒,你真的同意這門婚事?”

“是真的,母親,蘭芝和我指腹為婚,本就應該成婚,如今我回來了,也該上門提親,免得耽誤了她。”

聽見這話,梁母整個人喜笑顏開,拍了拍江郅扶著自己的手,笑著說道:“好啊!毅兒,你終於想通了,你放心,等你父親回來,就將這事告訴他,讓他找個良辰吉日,我們好去曲家提親……”

看著梁母笑容滿面計劃未來,江郅只是很有耐心地坐在一旁聽著,時不時再給梁母遞上一杯茶,母慈子孝,天倫之樂,不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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