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曲家後,江郅便去了遖京的古玩市場逛了逛,這年頭送禮還是這些價值不菲的古玩字畫很受歡迎,而且還有一個人對古畫情有獨鍾,痴迷不已。

江郅在古玩市場逛了許久,雖然對這鑑賞真假方面,江郅不精通,可看過用過許多好東西的他還是有幾分眼力勁的,而且他來這的目的也只是迷惑他人眼而已,等江郅離開古玩街時,已經是滿載而歸。

回家之後,江郅便讓顧管家將這些東西收拾起來,自己則拿著剛剛精挑細選的一幅古畫去了自己的書房。

回到書房後,江郅便將古畫展開,細細端詳後,便從空間裡拿了一個紅色的瓷瓶,隨後又混著少許清水,小心翼翼將瓶子裡的藥水浸在古畫上,等一切做完後,江郅又將古畫收了起來。

等到晚飯時候,江郅便說起了自己在古玩街淘到了行遠大師的真跡,這話一出,梁父瞬間覺得自己嘴裡的飯菜都不香了,隨便對付了幾口,便著急地品畫去了。

其實在沒看到古畫之前,梁父是不怎麼相信的,畢竟行遠大師的筆墨珍貴非凡,流傳於世也很少稀少,要不是江郅說的信誓旦旦,也不會勾得梁父心癢癢。

等到梁父看到古畫的時候,滿眼驚豔,簡直比看到絕世美人還歡迎,頭都不抬地對著江郅催道:“快將放大鏡給我拿來。”

看著梁父如此著急,江郅將手邊的放大鏡遞給了他,隨後便到隔間泡茶去了,這古畫上有江郅特意讓太醫製成的宮廷秘藥,只要接觸時間長一些,就會讓人身體慢慢虛弱下來,三個月之後人就會無知無覺地死亡,但只要提前喝下解藥,就會平安無事。

江郅端著泡好的清茶進來,就聽到梁父一個勁地稱讚:“妙啊!真是太妙了,這筆法真是前所未聞啊!還有這著色,竟然這麼自然,毫不突兀,這究竟是怎麼調配出來了……”

真正美好的東西是不分國界,也不分時代的,但是不同世界又不同的繪畫體系,就算梁父這個鑽研多年的大師也弄不明白其中訣竅。

看著梁父一臉愁容,江郅將茶遞了過去,並笑著說道:“父親,先喝杯茶吧!”

聽到這話,梁父將茶杯接了過來,喝了幾口,看著桌子上的古畫,嘆了口氣後說道:“唉,真是學無止境,枉我自稱大師,可竟然也看不明白這畫裡隱藏的訣竅,這究竟是怎麼弄的了?”

見此,江郅佯裝不經意地說道:“兒子也沒弄明白,不過,父親您的畫友那麼多,何不請他們一起品鑑品鑑?”

到了梁父現在的身份地位,能和他一起賞畫的也就那幾人,當然遇到這樣的絕世珍品,他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和他同道中人的老同學。

“哈哈哈,誠毅你說的對,可不能就我一人抓心撓肝。”

翌日,梁父便帶著古畫出門了。

晚上回家後,飯桌上江郅還特意問起了古畫:“父親,您可解了那畫中的奧秘,若是解了,兒子也想一解心中困惑。”

提起這畫,梁父搖了搖頭,後又笑著說道:“今日非但沒有解惑,還又添了許多困惑,不過,我們幾人已經確定這畫不是行遠大師的畫,或許這畫是另一位不知名大師佳作。今日要不是晚鐘響了,我們幾人還不知飢餓繼續品畫了,如今這畫被秋嶽兄留下了,他還說他明天肯定能破解出其他奧秘,為此我們還打了一個賭來著。”

果然和自己預料的沒什麼出入,只要將畫留在身邊就行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籌劃其他事情了。

………………

那日之後,江郅特意挑了一天,帶著禮物,一家人去曲家拜訪,梁父和曲父談的很滿意,在飯桌上就訂下了婚期。

兩個月後,梁父整個人都變得行色匆匆,臉上也沒有了笑意,整個遖京也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此時,江郅知道那藥效已經發作了。

如此大的事情,雖然梁父等人瞞得很嚴,可蛛絲馬跡卻逃不過有心人的眼裡,更何況江郅還發了一封密電出去。

組織領導那邊得到訊息後,整個上層領導人開了幾天幾夜的會,最終定下了一個幾乎完美的計劃。

虎父無犬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有時候更多的是虎父犬子,總統雖然有三個兒子,可沒有一個能挑起他身上的大梁,而且現在的情景猶如古代皇子爭奪皇位一樣,一著不慎,就會讓整個局勢一發不可收拾。

而就在總統苦思冥想辦法的時候,紅黨那邊突然發動了猛烈進攻,遖京這邊還沒組織起有力抵抗時,內部的派系則逼著總統表態,到底要立誰為繼承人。

見此,總統當即被氣昏過去了,等到他再次醒過來,半壁江山又丟了一半,甚至別人都快打打到家門口了,看著眼前不爭氣的兒子以及這些目光短淺,只知道勾心都角的屬下,他萬般無奈之下,秘密制定了後撤禹州島的絕密退路。

其實這個辦法真是最後的辦法,本來他們的軍隊就打不過對方,此時就是想依靠天險抵禦,隔江而治,再後圖謀,可如今他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天命已到,再看著不成器的兒子,他明白真是大局己定,若沒有力挽狂瀾之人,他們是敗定了,最終在半壁天下和子嗣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延續香火。

當然這個絕密撤退計劃,只能是一些心腹知曉,並且現在還要絕對保密,此時梁父這個相識幾十年的老同學也在這個秘密計劃執行隊伍中。

………………

深夜書房裡,梁父滿臉愁容,短短半個多月,他整個人像是老了十多歲,其實江郅明白,奮鬥多年的信仰倒塌,梁父怎麼會不傷懷。

“誠毅,難道我們真得就這樣敗了嗎?”

“父親,大勢所趨,大局已定,其實父親您心裡明白,你們的政府就如同藏滿蛀蟲的參天大樹,雖然看起來枝繁葉茂,可內裡早就爛完了,有這一天也是應該的。”

梁父聽著江郅這話,整個人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郅說道:“誠毅,你,你怎麼?”

此時的梁父覺得自己眼前的兒子太陌生,一個黨國的高階軍官,怎麼能說出這樣立場不明的話了,當即他懷疑江郅是紅黨。

見此,江郅嘆了口氣後,才低聲解釋道:“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兒子只是太失望了,也太氣憤了。”

聽著江郅的解釋,梁父鬆了口氣,他為黨國奉獻了自己一生,實在接受不了自己的兒子背叛他,站在他的對面。

“唉,你說的問題,我們都清楚,可血脈相連下,又有幾個能大義滅親了。”整個國家最大的派系首惡就是總統的三個兒子,兒子之後就是姻親,牽一髮而動全身,再說沉痾難除,只是一切來得太快,也太突然了。

對於梁父這番不得已的解釋,江郅心裡嗤之以鼻,想要得到什麼就得先失去什麼,腐肉不去,新機不生,優柔寡斷只能走向失敗。

“好了,父親,現在想這樣都沒用了,我們該考慮的是以後。”

聽到這話,梁父看著江郅感慨說道:“總統決意大撤退,剛好你要和蘭芝舉行婚禮,就以這個為藉口,提前去禹州島佈置吧!”

“父親,兒子明白!”

看!這就是如今的國家,大難當頭,人人想的都是退路,拉關係,抱大腿,剛剛還為國家前程悲痛欲絕的梁父不也是在為自己的兒子謀利嘛!雖然是人之常情,可也決定了他們的失敗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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