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誰惹你生氣了?”

錢桂芳看著楊秋菊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那些亂嚼舌根的長舌婦,竟然把那個癱子和老四扯在一起,秋菊我告訴你,以後你出門聽到這話,給我狠狠地罵出去。”

“娘,你放心吧!要是讓我聽到這話,我肯定罵得她們狗血淋頭!”

其實錢桂芳心裡還有些擔心,擔心劉家那些不要臉的人再來賴上老四,畢竟他們那些人的秉性,錢桂芳心裡也很清楚。

錢桂芳擔心的沒錯,沒過兩天,劉老根就笑呵呵地上門,口口聲聲喊著親家,可惜被憤怒的劉老根給罵了出去,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算了。可是第二天清晨,楊秋菊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坐在門口的劉香蘭,嚇得楊秋菊立刻朝著屋裡大聲喊道:“娘,您快出來啊!劉家人把劉香蘭扔在門口了。”

屋裡的錢桂芳聽到這話,簡直氣炸了:“劉家人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真的將劉香蘭扔在我們家門口, 走,老大媳婦和老三媳婦,你們把門板帶上,我要把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給劉家送回去!”

看著幾人就要去抬門板,江郅趕緊說道:“娘,這樣也不是個事,您現在把人送回去,那劉家人肯定又會給送過來。”

坐在榆木寬椅子上叭嗒叭嗒抽菸的陸父磕了磕自己的老煙槍,冷著臉說道:“老四說得對,明兒個就要過年了,這事要是不解決,這個年我們也過不好。”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個不要臉的堵在我們門口?”

這個時候,江郅站出來說道:“爹,我們去縣城請公安來,讓他們來做個了斷,不然,以劉家人的心性,肯定會繼續糾纏下去。”

陸父聽到這話,沉吟片刻,看著陸徵南說道:“老二你去你二姨家借個腳踏車去縣城一趟,快去快回!”

“我知道了,爹!”

陸老二急匆匆離開後,陸父又繼續說道:“老四,你別露面,就呆在屋裡,老婆子你去燒盆火放在門口,這天寒地凍的,要是把人給凍壞了,公安來還沒辦法問話!”

聽到這話,錢桂芳不情不願去了廚房,兩個兒媳婦也跟著去了廚房,該燒火盆的燒火盆,該做飯的做飯,整個陸家又平靜下來。

等陸家人吃了早飯後,陸徵南帶著公安來了。

陸父是白水村的村長,自然也認識一些公安,剛好這次來的公安就和陸父是熟識的,一番寒暄後,陸父又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李公安皺著眉說道:“這簡直是無法無天,陸叔,你帶著我去劉家一趟!”

這次,陸父讓家裡的兒媳婦將劉香蘭抬著和李公安一起往劉家走去。

劉香蘭看著楊秋菊等人要把自己送回去,扒著陸家的門檻,使勁地嚎著:“四哥!你出來見我啊!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嘛!你要娶我的啊!”

錢桂芳看著劉香蘭耍賴,一把將劉香蘭的手扒了下來,並大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不要汙衊我家老四,我家老四自從腿傷了,就一直呆在家裡,連門都只出了一次,根本就沒見過你,你怎麼還汙我家老四的名聲啊!”

就算劉香蘭再不願意,也被錢桂芳等人強行送了回去,而劉老根被李公安教育一頓後,苦著臉對著公安連連認錯保證,並且陸父還讓劉老根寫下了字據,至此,這件事終於解決了。

過年後,江郅便聽說劉香蘭被嫁到老鴉溝裡去了,其實這說的好聽是嫁,實際上就是賣,劉香蘭雖然癱了,可她長得好,而且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說在村裡是嫁不出去,可在山溝裡那些娶不到媳婦的光棍面前卻不是事,在他們看來,劉香蘭癱了正好,免得這個媳婦又跑了。

其實劉香蘭現在的苦果都是自己作的,明明上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可她只會盯著男人,想要不勞而獲,不僅如此,還將劉香草推進火坑,最後在自己富太太美夢破滅後,又毒死了陸家一家人,這輩子的劉香蘭只能在老鴉溝裡苟延殘喘,痛苦地度過餘生。

………………

劉香蘭事情解決後,江郅的任務也完成了一半,開春之後,江郅便像原主一樣老老實實上工種地,直到十月份的時候,村裡廣播裡報出國家恢復高考的訊息。

在知青們狂歡的時候,江郅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老四啊!外面有什麼好的?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種地,娘都和喜嬸子說好了,過些日子給你說個媳婦,你也老大不小了。”

相比錢桂芳的反對,陸父沉默許久後,看著江郅問道:“老四,你真的想離開白水村到外面去?”

江郅沒有猶豫,直視陸父的目光,語氣堅定地說道:“爹,現在外面放鬆了許多,我也想出門看看,兒子不想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

陸父看著江郅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答應了。

江郅揹著行囊坐著火車終於轉到了南邊,一路之上,江郅轉了好幾趟車,越往南走就越是另一片天,與落後偏僻的白水村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頭頂同一片天,可過得卻是天壤之別的日子。

雖然現在還沒有明確政策,可南邊都已經動了起來,大街小巷滿滿都是叫賣聲,配著激烈喧囂的搖滾曲,倒是別有風味。

江郅來之前就在心裡計劃好了,像他現在這沒身份背景,買地皮發財根本不現實,因此,江郅就直奔證券交易所,即使如此,江郅一開始也只是少量買入,幾天之後,江郅手裡就有了一大筆錢,此時江郅將手頭的錢全部買了國有企業的股份。

除此之外,江郅還帶了不少緊俏貨來回買賣,因為有空間在,再加上江郅很謹慎,並沒有被人抓到。

幾個月後,又到了過年的時候,江郅買了許多東西帶回了家,剛走到村口,就看見站在大樹下等著自己的陸父。

“爹!”

“老四,你終於回來了,家裡已經包好了餃子,就等著你回去了。”

剛開始陸父看著大變樣的江郅都不敢認,還是江郅開了口,他聽出聲音後才迎了上去,看著江郅車上滿當當的東西,陸父心裡高興極了,他的兒子有出息了。

回到家後,一家人熱熱鬧鬧吃了頓年夜飯,吃過飯後,江郅將帶回來的禮物都分了,每個拿到禮物的人都喜笑顏開,興奮的不行。

陸家三兄弟看著江郅像發了大財一樣,立刻問了起來。

“老四,你出去都做什麼活?怎麼就賺了這麼多?”

“小四,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其實原主內心愧疚,他覺得要不是自己心軟將劉香蘭娶回了家,也不會害了父母兄嫂和侄子們,因此,原主希望自己家人都能過上好日子。

江郅並不準備在沿海地區發展,那樣高速發展的地方並不適合陸家人,而且打算落戶中州。

“爹,我在中州準備開一個服裝廠,您和家裡人都跟我過去吧!房子我都買好了。”

這話一出,整個堂屋裡都熱鬧起來。

要說離開這個土生土長的地方,陸家父母是心有不捨,但陸家三兄弟心裡除了害怕就是嚮往,最終在江郅的勸說下,陸父總算同意了。

陸父是白水村的村長,要是他離開,首先要選出新的村長,因此,過完年後,江郅帶著陸家三兄弟先離開了,等到了春天,那時候江郅已經買了小汽車,開著小汽車風風光光將陸父等人接走了。

人人都說陸老四好出息,陸家人都享福了,語氣酸溜溜的如同喝了幾斤醋一樣,可其中最後悔的就是劉老根,看著那鋥亮的小汽車,劉老根差點氣得背過氣了,最後越想越氣的他還特意去老鴉山,站在屋外罵了劉春蘭一頓。

其實劉老根是打算當面罵的,可是他剛開啟柴房門,就被難聞的味道給轟了出來,連劉香蘭的面都沒見到。

劉香蘭嫁到這老鴉山已經快兩年了,剛開始的時候,劉香蘭過了半個的好日子,可買她的丈夫看她半年還沒有懷孕就漸漸對她冷淡了,他買來劉香蘭就是為了讓她生孩子傳宗接代,在劉香蘭一年多都沒懷孕後,也就徹底死了心,將她扔到柴房去了。

要知道劉香蘭癱瘓了,洗澡換褲子等都得有人幫助,時間長了,劉香蘭整個人都臭了,漸漸地爛了,因此,渾身散發的氣味就把劉老根燻出來了。

劉香蘭看著劉老根來了,還以為自己得救了,可誰知劉老根壓根不是來救她的,只是咒罵她,而從這些咒罵中,劉香蘭知道江郅發了大財,成了富翁。

劉老根離開後,劉香蘭大哭一場,哭過之後,劉香蘭就想死,可根本死不成,想要咬舌自盡,卻根本狠不下心,只能在悔恨中艱難地活下去。

陸家人這輩子生活的很幸福,有房有車有存款,總之,他們這輩子只要不沾染賭博吸毒,榮華富貴到死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這個世界裡,江郅並沒有結婚生子,到了中年之後,江郅就將公司交給了陸家三兄弟,自己則開始了學習生涯,技多不壓身,臨了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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