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江書雅就準備給陸嫣然吃頓飯就讓她離開,可放學回來的鹿呦呦死活不願意,就想讓自己的樊媽媽,未來的婆婆留在這裡。

“鹿呦呦,你腦子有沒有問題?你的星辰哥哥都成了精神病,以後再也不准你提起樊星辰!”

聽到這話,鹿呦呦微愣片刻後,欣喜若狂地說道:“太好了,這樣太好了!”

看著反常的鹿呦呦,江書雅擔心地說道:“呦呦,你沒事吧?”

鹿呦呦使勁地搖了搖頭,一雙亮晶晶眼睛望著江書雅,興奮地說道:“媽媽,太好了,星辰哥哥生病了,就沒有人和我搶,星辰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媽媽,我太高興了,星辰哥哥在哪裡啊!我們快去接他回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幸福快樂生活了。”

江書雅看見這般模樣的鹿呦呦,心裡一個激靈,隨後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祥的猜測。

因為鹿呦呦,江書雅沒有再執意趕走陸嫣然,此時她已經顧不上陸嫣然了。

“老公,呦呦,我們的呦呦不會有事吧?”

鹿父想到剛剛鹿呦呦那不正常的模樣,心驚膽戰,隨後對著江書雅說道:“不知道,但我們得帶呦呦去看看醫生。”

“好,老公,我們就呦呦一個孩子,她可不能出事啊!”說著江書雅靠在鹿父懷裡低聲哭了起來。

“好了,老婆,別哭了,呦呦會沒事的。”

此時江書雅也遇到了人生中最困難的時刻,她已經四十多了,生孩子是不可能再生了,就算生了,她也養不起。可要是鹿呦呦真有問題,她後半生就完了,要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子,她當初寧願咬咬牙再生一個孩子。

………………

翌日,鹿呦呦就放了一個大招。

江書雅看著鹿呦呦不可置信地大聲說道:“鹿呦呦,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鹿呦呦像是沒察覺到媽媽的怒火一樣,仰起臉,笑得燦爛地說道:“媽媽,我以後都不去學校了,反正我成績那麼差,我以後就留在家裡照顧樊媽媽還有星辰哥哥,我要學會做飯,學會洗衣,對了,還有打掃屋子……”

可是鹿呦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髮瘋的江書雅給打斷了。

“鹿呦呦,你是不是瘋了啊?”

聽到這話,鹿呦呦一臉委屈地說道:“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了?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星辰哥哥,要成為星辰哥哥的妻子,照顧好星辰哥哥,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啊!”

“啊!!!你心裡除了樊星辰,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你腦子了?你現在不上學,以後是不是要餓死啊!”江書雅被氣得直髮抖。

可鹿呦呦笑得甜蜜地說道:“上學有什麼好的,我只要留在星辰哥哥身邊就好了,再說爸爸不是工作了嘛!以後爸爸去工作就好了。”

江書雅被氣得當場昏了過去,報應啊!報應,她怎麼也沒想到,沒算計到別人,反而把自己蠢女兒教得更蠢了,她的後半生可怎麼辦啊!

看著江書雅昏過去了,鹿呦呦只是蹲在旁邊哭,最後還是樓上的陸嫣然給打了救護車電話。

從那天以後,江書雅好像整個人都沒有了精氣神一樣,而且無處可去的陸嫣然直接賴在了鹿家,看著鹿呦呦和陸嫣然親如母女的樣子江書雅恨得牙癢癢。

江書雅可不是能吃虧的性子,當即和鹿父商量將別墅賣了,在腿打折的折扣下,別墅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買家,雖然到手後也只有首付錢,可江書雅寧願如此,也不願意讓陸嫣然佔自己便宜,而且她還想將鹿呦呦這個唯一的女兒扳正。

那天晚上,江書雅直接給鹿呦呦喝了一杯加足安眠藥的牛奶,半夜就揹著陸嫣然,一家三口坐車離開了,等第二天,陸嫣然醒來後,整個別墅只有她一個人,到了中午,別墅的新主人來了,不肯離開的陸嫣然被新主人送進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裡,陸嫣然將自己的遭遇都說了出來,警察看著陸嫣然可憐,就和新房主溝通了一下,陸嫣然這才免除了懲罰,離開了警察局。

離開警察局後,陸嫣然根本無處可去,身上沒有錢,最後她只能把自己行李箱的名牌衣裳還有唯一一個名牌包包拿去賣了,這些價值幾十萬的東西可最後卻只賣了兩萬塊錢。

陸嫣然拿著這兩萬塊錢本想去住酒店,可酒店太貴了,最後終於長腦子的陸嫣然去租了一間小房子,押一付三後,陸嫣然兜裡只有一千塊錢。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不想被餓死的陸嫣然就去找工作,可她本事沒有,挑剔挺多,最後被仙人跳的團伙找到了,陸嫣然雖然年紀大了,可長期養尊處優,身上氣質不錯,重新裝扮一樣,去騙一些五十歲的老頭子還去挺容易了。

吃不了生活的苦,陸嫣然就上鉤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一年後,作案几起後,仙人跳團伙被抓了,陸嫣然也被抓了,而且因為詐騙金額巨大,陸嫣然直接被判了八年。當電話打到樊父這裡時,樊父除了覺得丟人現眼,還覺得慶幸,慶幸自己現在展開了新生活。

是的,樊父要再婚了,物件是一個帶著女兒的優雅知性美人,當然看起來外表光鮮亮麗,可內裡沒人知道。

不得不說,警察局這電話來得真巧,在知道陸嫣然騙老男人的事情後,樊父心生警覺,看著一旁的江郅,他心裡突然有了好主意。

“阿辰,明天跟爸去房管局,爸將這新房子過戶給你!”

房子若是在自己名下,以後難保自己不會昏頭,可在兒子名下,就沒那麼多顧慮了,親兒子總比其他人放心。

江郅現在住的新房子雖然比不上海寧大別墅,可也是價值五百萬的大平層。

“爸,不用,房子你留著吧!我以後長大工作,有能力買房。”

江郅越推辭,樊父就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好,直接打斷了江郅的話,一錘定音將事情定了下來。

“別推辭了,阿辰,事情就這樣定了,你是爸唯一的兒子,以後爸的一切都是你的,明天我們就去過戶,不過,這事你得保密,不能讓你閔阿姨知道。”

猶豫片刻,江郅聽話地點了點頭。

很快,房子就過戶在了江郅名下,在參加了簡單的婚禮後,江郅就回到了學校,至於樊父的新生活,江郅根本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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