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普天同慶的今天。

莊嚴的審判廳內座無虛席許多人壓制住內心對犯人的痛恨安安靜靜地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鴉雀無聲。

只有他們自已才知道心中是有多少悲憤。

只有少數不知情來湊熱鬧的媒體將黑色的記錄器高高舉起,記錄著這一場史無前例的犯罪。

而犯人這場事件的主角之一此時卻狼狽得不行。

只見她身穿一件白色囚服,柔順的長髮打了無數個結,可愛的臉蛋上滿是淚痕一雙杏眼絕望地閉上,脖子上的異能抑制器磨得她的脖子血肉模糊手上也被綁住套上了抑制異能的手套。

嘴被針線特殊縫上使她無緣無故被人打暈抓來時連開口都做不到。

審判席上的人看完手中的材料煩躁地捏了捏痠痛的眉頭,綠色的眸子彷彿要將她盯穿。

漂亮的公主被人切去魚尾開膛破肚,裡面的內臟被掏空又被人縫合,專業人員趕來時只在那空落落的肚子裡發現大量粉色的被鮮血染得看不出原樣的花瓣。

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被分開弔在城門口,一夜之後鮮血滴落在小男孩的冰淇淋上被人發現,現場的DNA和右手小指的指紋全都指向花魅——桑桃。

在調查出死者身份是他們最敬愛的鮫人公主時,這無疑是讓每一個水星人集體憤怒的導火索。

更別提查出來的罪人還是與他們交好的魔淵人。

大多觀眾都是水星來的鮫人特意來圍觀這罪人的死刑的,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審判長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聲音不大卻能拉回所有人的思緒。

冷漠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身為魔淵人,你該明白水星對魔淵的重要。”他站直了身體再懶得繼續審這樁毫無意義的案子。

鮮紅色的牌子隨著他的抬手一同提起了觀眾激動的心,從空中掉落的時間猶如被慢放,讓桑桃的心一寸寸落入絕望的深淵。

無數安安靜靜待在一旁的刀刃被觀眾提起,只要令牌一落地他們就能替逝去的公主報仇了。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們的眼中是恐怖的吃人的慾望。

想象中令牌清脆的落地聲並未發生,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一陣紅霧如同鬼魅般出現而出現的地方恰好是令牌落地的地方。

“哎。”霧霾散去只見一個打扮隨意的男子不知從何出現手中把玩著紅色的令牌,微長的髮絲被紮起只有一縷青絲不聽話地垂在身前。

耳朵上戴著紅色的流蘇耳墜在那一身打扮中無比醒目。

在眾人又驚又怒的眼神中他將令牌向上一拋,本該掉落在地的令牌被他揣進了自已的口袋裡。

原因無他,他覺得這個配色很適合他同時無視了令牌上‘死刑’的幾個大字。

他咧開嘴朝上面臉色陰沉地能滴出水的人友好地笑了笑道,“秦大法官,證據不全可不能亂殺人啊。”

秦褚川皺皺眉頭,白色外袍遮去了他大半表情,禪杖重重敲在地上無數白色的刺錐從地面升起。

“你 是誰?”

來人嗤笑一聲靈巧地避開地面出現的白色石錐手上凝聚出一把霧劍,幾下便挑斷了桑桃身上的鎖鏈。

“漂泊在外的遊子。”

眾人看著審判長動手皆是暴氣是異能者的用異能,不是異能者的也都把身邊能傷人的全都丟了出去。

只是那人卻無絲毫畏懼之意,直挺挺地站在那裡輕嘖了一聲,一切漂浮物都如同失去力氣那般直直向下栽去。

“生氣會上火,老年人尤其。”

“這樣吧。”他撩開礙事的髮絲赤色的眼眸散發著詭異的光芒。紅霧蔓延觀眾席上的人如同石雕一般動彈不得。

他打了個響指用紅霧托起桑桃朝唯一能動的秦褚川挑了挑眉,“她,我帶走了。”

“查清楚後若真是花魅小姐,那便來魔淵要人。”

似想起什麼,本要踏出大門的人再次回頭,看著臉上毫無波瀾的人惡劣地開口,“對了,大法官 您挺弱的。”他伸出手,只見在殿內已經消散差不多的紅霧再次凝聚。

‘啪……轟隆’無數刺錐在此刻粉碎,徒留地上一片狼藉。

再抬眼望去,門口哪還有什麼人啊?紅霧都已經被風吹得散了去。

而眾人連同審判席上的秦褚川皆同做了一場浮夢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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