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吼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對我很好,從來也不對我發脾氣,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說髒話。

我有點不知所措,好半晌才喃喃說“你不要生氣了”

電話那頭他冷硬的對我說“明天下午,我要看見你出現在我們的家裡,我不想去抓你”

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我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

陳佑猛得一拍桌子“鄭楚兒,我對你並不是一無所知!請你跟我們說實話,你的父母究竟是怎樣出意外死亡的?”

“你的父母你已經為他們買了上好的房子,他們為什麼又要想不開一起去了偏遠老家,然後又煤氣中毒把整個房子燒了?”

我看著發怒的這位先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竟然在懷疑我?

懷疑是我殺了我的父母,這真的很搞笑。

我靜靜的看著他片刻,然後微微一笑“陳佑,就算是你瞭解我,也不能懷疑是我,沒有孩子會去殺死自已的父母的”

“沒有孩子會去殺死自已的父母的!”

陳佑看著我憤怒的臉勉強道“節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

他半晌也沒只是出來個什麼,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只是太想破這個案子了,即使他只是一個半吊子想要來幫忙的而已。

但他這個心情我也能夠理解。

誰不想成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呢?

這些案件裡,只有我一個人活著出了犯罪現場,並且見到了犯人。

這位狡猾的a是連環殺人兇手,極其聰明,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最近剛剛犯下,在一個花園中將一對同性戀男子雙雙殺害。

而在死者的身旁卻放著束玫瑰花,可奇怪的是——這一對同性戀男子竟死於刀傷。

而刀把上卻沒有沾上兇手的指紋,只有死者的指紋,要不是那束玫瑰花,眾人都以為這兩人是殉情而亡。

而那束玫瑰花的包裝正出自我的店中。

我的花店價格並不便宜,生意也沒多好,按理來說那束玫瑰花我應該記得兇手的長相。

但我只記得那個人大概180,全身上下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口罩,打了把白色的傘。

我看著陳佑,點點頭“我知道的,你想早點破獲這起案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的父母的死確實是意外”

那大概是雲桐威脅我回家的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父母的死訊,我不可思議的跑回家時。

就看見雲桐穿著全身的喪服跪坐在棺材前,面無表情的燒著紙錢,黑白遺照上張女士和我養父慈笑的看著著我。

我似乎從張女士的眼睛裡讀出了她的責怪:楚兒,你怎麼來的那麼晚?媽媽都沒有看到你最後一面。

一瞬間我的內心五味雜陳,手腳發抖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淚,我望著雲桐,不可置信的問“怎麼回事兒?”

雲桐抬起頭,我這才發現他的眼角也有一滴淚——他哭了。

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竟然為我失去父母而哭。

他嘴角顫了顫,眼中顯過一絲哀傷“節哀,楚兒”

聽到他說這一句話,我猶如被點了的炮仗,我怒不可遏的衝上去踢倒了火盆“節你媽節,我就出門了幾天,怎麼回來就是這樣子了?″

我氣的要死,揪住他的衣領厲聲質問“你說!雲桐是不是你?是不是因為我要跑,所以你就殺了我的父母給我警告?”

雲桐看著我就像是包容一個小孩兒,只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不是我,岳父岳母是煤氣引發的爆炸,他們回了老家,我留在城裡面等你回來”

“等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們已經……”

我根本就不敢相信對我那麼好的張女士,會愚笨到把煤氣洩露,火,我能理解養父經常抽菸。

可他們即使煤氣洩漏也應該聞得到,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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