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率先看到了這一幕,驚叫出聲。
“把頭,你在幹什麼,他是王磊啊,他是陳叔的人,他沒想害我們的”。
小炮聽到這邊的動靜,也是發現了我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隨即小炮指著金鵬的鼻子罵到,“你個老東西,怎麼拿了東西還不夠,現在還想殺人滅口了”?
此刻的我雖然之前已經猜到了點什麼,但是等到真正發生了,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我還是強裝鎮定,小心的開口道,“金把頭,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看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聊一聊的”。
“這樣吧這裡面的東西全是你們的,我們一件都不拿如何”?
金鵬聞言則是冷冷的笑道,“哼誤會,按輩分就算是陳老狗在這也得喊我一聲前輩”。
一群眼高於頂,目無尊長的東西。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聊,再說了老子折了那麼多人,這些東西本來就該全部是我的。
實話告訴你吧,前面我就已經和陳老狗翻臉了,可惜啊,要不是他命大,現在已經死了。
我找的就是你,老的太狡猾了讓他跑了,今天抓了兩個小的倒也不虧。
說完他就準備用手中的刀抹了我的脖子。
“慢把頭,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但我相信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
“還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坐下來好好聊聊”。
聽到江玉燕說完,金鵬吩咐手下人控制住我,轉身走到江玉燕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吃裡扒外的東西,枉我拿你當親閨女看待,你跟那小子一樣都是白眼狼。
那陳老狗害死我那麼多人,他不但不幫我,還選擇和陳老狗沆瀣一氣,現在你又是如此。
既然這樣那你們都去死吧。
說完拿起手中的刀就準備動手,想到玉姐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見狀我趕忙靈機一動。
“哈哈哈,老東西,你還真沒用啊,老的老的你鬥不過,小的小的你也鬥不過,現在也就只能欺負一個女人了”。
沒錯我就是要使用激將法以此來拖延時間。
不出意料這招很管用,果然激怒了金鵬。
“好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那我就先撕爛你的嘴”。
說著連著朝我臉上扇了十幾下,又給了我好幾個肘擊。
順便我感覺到整張臉都麻木了,身上也跟散架了一樣。
一旁的小炮雙目通紅,見我被揍成這樣隨時準備和金鵬拼命。
要不是我一直在給小炮使眼色,估計他早就衝上去和他們拼命了。
我面前的金鵬大概是打累了,“好了,我現在心情無比舒暢,也打雷了,這就送你們上路”。
金鵬話音剛落,只聽見身後砰的一聲巨響傳來。
趁著金鵬和他手下愣神的功夫,小炮拉著我和江玉燕就往外走。
剛走過那麻繩處的位置,金鵬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其餘幾人也很快反應過來,紛紛掏出匕首朝我們追來。
於此同時金鵬從掏出一把手槍朝我們這邊射來。
砰的一聲槍響,見狀我想都沒想一把將江玉燕拉到身後,身子往前一撲。
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子彈剛好射中我腰部,一瞬間一口鮮血從我體內湧了上來。
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江玉燕和小炮見狀同時大喊一聲,“磊子”!“小磊”!
於此同時那幾名青年也手持匕首衝了上來,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匕首離我的胸口處還差幾公分的時候,那人直接倒飛出去。
此時一個身材高大,滿身腱子肉的男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二哥”!
“磊子怎麼樣,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放心二哥死不了”。
好在在二哥的保護下我們幾人順利來到了外面。
見到這些熟悉的人影之後,我長長舒了一口氣。
小雪見我臉都腫成了豬頭,嘴角還不停的流著血,嚇壞了。
“磊哥,磊哥你怎麼樣”,“放心我沒啥大事死不了”。
一旁的羅晉一此刻站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冷。
“把嫂子和那小兄弟送到醫院去,其餘人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之後我便被送到了醫院。
說來也奇怪,我運氣是真好,金鵬的那一槍不偏不倚的剛好打在了我放在腰間的那把純銅匕首上。
沒錯就是我在集市上花了二十多塊大洋買的那把純銅匕首。
這麼近距離的捱了一槍,好在絕大部分衝擊力都被刀鞘擋住了,這是使得刀鞘凹進去了很大一塊。
即使如此我的肋骨還是被生生震斷了兩根。
此刻病房內,把頭老二 小炮 小雪他們都在。
我心中疑惑啊,為什麼金鵬會好端端的要殺我們。
這原來啊我和小炮掉到那密室裡面去了之後,金鵬就開始計劃要除掉把頭了。
但把頭多精的人啊,早有防備,金鵬在殺掉羅晉一手下三人後帶著手底下人從事先計劃好的通道逃走了。
後面把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陰差陽錯的碰到了我們。
原本羅晉一是打算讓手底下人去追的,被把頭制止了,把頭說找人要緊,畢竟這是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
之後又閒聊了一會,直到我問到把頭那件銀縷玉衣的去處後,把頭告訴我保密。
由於這件東西太過重量級,把頭不想讓我們去碰,只是說那東西交給它該去的地方。
直到羅晉一走來,把頭將所有人都支走了,病房內獨留我和羅晉一。
“感覺怎麼樣”。
“放心晉哥死不了沒啥大礙”。
羅晉一拍了拍我的肩膀,“事情燕子都跟我說了,行兄弟是個男人,你這個兄弟我羅晉一交了”。
“記住以後我羅晉一欠你的,有需要隨時跟我開口”。
“害,小事情晉哥,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再說了我這不也沒事嘛,我命大捱了一槍剛好打在刀鞘上”。
除了臉腫的像個豬頭外,沒啥影響。
說著我便將刀鞘遞給他看。
“你小子,倒是與陳把頭有幾分神似”。
另外我跟陳把頭商量了,這次機會不錯,可以給你造勢。
“什麼造勢?造什麼勢”?
我被羅晉一這兩句話說懵了。
“以後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幾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床頭有對講機,有需要吱個聲就好”。
此行之後行裡多了個人物,“飛天鼠”,據說啊搬山一脈的傳人就是栽在他手裡的,而且玉面孟嘗也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