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把頭繼續說道,“既然事已至此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上官家的丫頭,你要趙二爺給你個交代,現在人跑了這樣僵持下去無非就是雙方拼個你死我活,都是爭為了那口氣”。

“不如你們雙方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沒必要再憑空多出幾條人命出來,那樣啊只會讓你們之間的矛盾更深,到時候就真得兩敗俱傷了”。

“依我看啊,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大家齊心協力出去再說,至於你們那事我不摻和,但是現在在這裡,你們雙方得賣我一個面子,這事就先放下如何”?

“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既然你陳把頭開這個口了我當然贊同,上官木蘭你要我給你一個交代,正如陳把頭說的那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人已經不見了,只能出去再說了”。

上官木蘭也是考慮再三,“那行看在陳把頭的面子上,這事先放下,但是趙二爺咱這事還沒完,我上官家的人命可不會白死”。

“要麼你將那兇手抓來給我族人償命,要麼就給他的家人足夠多的賠償”。

“多少”?趙二爺見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當下也是問道,“一百萬”,少一個字都不行,上官木蘭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

先前那般主要是那麼多人看著,她實則也有點奇虎難下,不打吧她們上官家在江湖上還不成笑話了,真動手吧就跟把頭說的一樣只會兩敗俱傷。

所以當把頭開口後她剛好可以借坡下驢,畢竟人已經找不到了,交代無非就是兩種結果,顯然賠償對於雙方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一百萬在當時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那時候可以在北京買好幾套四合院了,趙二爺考慮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好這事確實是我們的責任,一百萬就一百萬,出去之後給個賬戶給我我打錢給你,陳把頭做個見證”。

當下最好的解決辦法莫過於此了,那人肯定是找不到了,這裡面環境太過複雜,根本就不可能找的到那人,主要是這裡面機關陷阱太多,誰也不想去冒這個險。

要是趙二爺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想必當時肯定是不會阻攔上官木蘭抓那人的,那可是一百萬白花花的大洋啊,擱誰誰不心疼啊。

不過俗話說的好佛燒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那種情況下要是真讓上官木蘭直接就將人給抓走殺了,那趙二爺面子上更掛不住,手下人豈不是會將他看扁。

“好了現在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大家應該齊心協力如何出去,這才是正事”。

“陳把頭,我記得你先前不是有七個人嗎?怎麼現在就看到四個呢?現在主墓室還沒找到你現在又急著出去,莫不是你們已經找到地方,讓人將那裡面的東西給運出去了”。

“我記得先前進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態度啊,這可不是你陳把頭的風格啊”!

趙二爺說著轉身就想把矛頭指向我們這邊,果不其然趙二爺這話一出來,眾人的目光都是齊齊望向我們這裡。

要說這趙二爺可真是個白眼狼,把頭可是剛剛才給他解了圍啊,他倒好轉身就在背後捅刀子了。

見我們幾人都是完好無損的走到這裡,趙二爺更加確信了他的猜測,周圍人的目光也變的森冷起來。

把頭聽見這話則是放聲大笑,“怎麼你趙二爺想知道?我其他的那幾個小兄弟和我們走散了,莫說我們沒找到那地方,即便是真找到了,又將東西給運出去了,你趙二爺想怎樣”?

“想和我陳振華掰掰手腕”?說完把頭臉上先前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轉而變成一臉的不屑和平淡。

趙二爺聞言則是皮笑肉不笑,“陳把頭說笑了,我只是覺得我們眾人都到這地方了,難道你們就甘心就這麼回去了嗎”?說完他又看向其他人。

“這裡面的環境太過詭異,總之我不會再讓我的人拿命去冒險,趙二爺如果你覺得你有那本事能找到我並不會阻攔你,只不過我卻是不會再帶著我的人去冒險了”,把頭此刻義正言辭的說著。

的確,趙二爺此行折了三個人,丟了一條胳膊,還虧了一百萬,擱誰心裡都不舒服,但是如果就他們自己幾人在這裡面找,其下場肯定是葬身此地。

除了趙二爺其他人都殊不知這裡面哪還有什麼寶貝啊,早都被我們搬完了,其中也包括上官木蘭,其實趙二爺心裡也清楚他猜測的沒錯,但是眼瞎局面對他很不利,這時候直接點破的話不好。

無奈他也只能跟著我們眾人一起找出去的路,就在幾人正商議如何出去往什麼方向走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把頭,我覺得想從這些雜七雜八的通道走出去幾乎不可能,我們先前在這裡面轉了那麼久結果還不是越走越偏,這樣下去我看我們遲早都是會耗死在這裡面的”。

“依我看啊咱們這裡這麼多人,乾脆就地往上挖直線,這樣咱們就不用走彎路了,而且挖一點就進一點”。

我這個想法一說出來還不等把頭開口,就直接被上官家的人給打斷了,“這位兄弟你這個想法顯然是行不通的”。

“先不說這裡離地面太深了,單單是從下往上挖的話難度就很大,因為使不上力氣,我們的工具也不足以支撐我們這樣從下往上挖,沒有繩子和固定點,往上挖不了幾米就沒法挖了”。

“而且現在這麼低的溫度,土層都凍得太硬,沒有其他東西輔助挖的話,即使能往上挖最少也要七天以上才能打通,我們這些人帶的糧食和水最多隻夠用兩三天的”。

“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都得困死在這裡”。

“我有辦法”,上官木蘭此時開口說道,“不就是找到出去的路嘛,能有多難”,說罷她便喊道,“小玉”。

順著上官木蘭的視線看去,眾人的目光都轉到了一位女子身上,這名女子五官生的十分俊俏,約摸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頭髮用一根玉簪給盤了起來。

乍一看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女子一樣,舉手投足間頗有一番古代大家閨秀的視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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