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冶從荼淼手裡接過密封袋,他當時會把這兩個注射器帶回來只是出於直覺,他總覺得這兩個注射器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催化劑,聽蘭斯博士的意思是促進進化,這個研究所是當年林嫏和周悅被帶走的地方,也是他和荼淼分別被帶走的地方,那這種催化劑是用在誰身上?是荼淼還是他?

可是他明明是在回到基地後一年才進化成哨兵的,那時候他已經進了軍校。

“這個催化劑……如果使用了,能把普通人變成進化者?”

蘭斯博士嘴角抽了抽,那怎麼可能呢,要是這樣,把所有人都變成進化者,起碼都能保護自已豈不是更好。

蘭斯搖搖頭“不是,催化劑只是加速進化,如果它發揮了作用,意味著使用者本身就是可以進化的。”

牧冶沉默了一下,看向荼淼,荼淼沒有明白兩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對上牧冶的眼睛時疑惑地歪了歪頭,詢問的意思很明顯。

“淼淼,你還記得周悅阿姨被帶走那天,她,有沒有給你注射過什麼藥劑?”

荼淼怔愣了一下“這是……有的,媽媽確實給我打了針劑,所以這個催化劑是用在我身上的?”

蘭斯博士看了看兩人,牧冶抿唇不說話,只能他出聲解釋“不一定,還有另外一支針劑,一些成分還沒有完成分析,有什麼作用也還不能確定。”

牧冶有了推測,但是他有點猶豫,他拿不準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荼淼看著神色不明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不再靠著牆,荼淼湊到了牧冶身邊,蘭斯博士識趣站起來去了隔壁,給兩人留出空間。

牧冶直接把人抱到了懷裡,荼淼坐在他腿上,耳朵貼著他的胸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傳到了他身上,“咚、咚、咚……”一聲聲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清晰地傳入荼淼耳中,如同一股溫暖的春風拂過心田,讓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荼淼感覺到自已原本有些慌亂的心跳逐漸變得平穩起來,並且開始與牧冶的心跳相互呼應,慢慢的,他覺得自已的心跳也與牧冶的心跳漸漸重合。

這種奇妙的感受令荼淼感到無比安心和舒適,他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想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牧冶懷中,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溫馨。

過了好一會,荼淼在他的懷裡開口道:“哥哥,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嗎?”

牧冶沉默了一下,似乎還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那兩個注射劑是我和丁哥從一個研究所帶回來的,那個研究所是當年我們分開的地方,我們在人類基地的時候,楊平軍給我看了一段錄影,是關於你的,我後來透過一些手段拿到了研究所的座標。”

“你……記不記得自已是什麼時候進化的?”那時候荼淼不到七歲,牧冶不清楚他能不能清晰感知到時間的流逝。

荼淼搖搖頭,他確實不記得,他是周悅的兒子,只這一條,暗巢就不可能不關注他,他不記得自已在營養液裡待了多久,也不記得到底有多少藥劑進入他的身體,只是有一天,一陣清脆悅耳、宛如天籟般的鳥鳴聲驟然響起,瞬間傳遍了整個研究所。眾人驚愕不已,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四處張望尋找聲源。

只見一隻色彩斑斕、絢麗奪目的鳥兒出現在大家眼前。它展開不算寬闊但是華麗漂亮的翅膀,輕盈地在實驗室上空盤旋一週後,最終穩穩地降落在一臺實驗儀器上方,並開始悠然自得地梳理起自已那身柔順亮麗的羽毛來。

這隻神秘的小鳥彷彿擁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它居高臨下,用那雙猶如小豆豆般圓潤可愛卻又透露出絲絲銳利光芒的眼睛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眼神中既蘊含著對周圍環境的好奇和懵懂無知,又似乎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和冷峻。

荼淼就是在這時候睜開眼睛,他仍然泡在營養液裡,睜開眼睛看見了小鳳凰。

不久之後,荼淼不知道為什麼他被從實驗室放了出來,很快進入了暗巢的魔鬼訓練,每天都是無盡的訓練,人類基地裡的訓練雖然也會有模擬喪屍進行實際模擬訓練,但是暗巢不一樣,他們真的能做出把一個六歲大的孩子丟進有十多隻喪屍的密室裡的事。

荼淼沒有問牧冶他看見的錄影,那時候牧冶明明知道他生氣了還是堅持要去看一眼,他就清楚那錄影不會是什麼令人愉快的東西。

牧冶:“如果催化劑是給你用的,那當時你可能已經要進化了,我沒有不想告訴你,我只是怕你難過。”牧冶其實能明白周悅的意思,如果兒子不幸被帶走,那麼一個進化者肯定比一個普通人有價值,也更能活下來,但是他還是怕荼淼會難過,周悅當時把他一個人留下時已經知道兒子不可能倖免,她們在用這種方式保護的人是他自已,但是牧冶不明白,自已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能讓兩位母親孤注一擲,甚至讓周悅能把兒子也搭進來。

牧冶的視線再次落在了那個密封袋上,要解開這一切,鑰匙可能就在另一個針劑上。

荼淼直起身體吻了他,溫熱的觸碰讓牧冶回過神來。

“我不難過,我想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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