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嘖了一聲又重新放下槍,有人搶先一步給他善後了——簡直就是多管閒事,不過現在也用不到他了,男人收起槍回頭看了一眼,跳下破樓消先在了這個地方。

牧治壓下揍四隊隊長一頓的心思安排了任務直接突圍,他們從外面針對喪戶展開屠殺,很多屍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很快撕開了口子,丁營濤帶著磕磕和收雲率先進了大樓。

牧冶帶著四隊對剩下的喪戶進行清理他故意壓著沒有放四隊進去,而是把他們放在了對抗喪屍的第一線。

丁營濤他們很快找到了那二十多個倖存者,三隊隊長沈橋已經昏迷了,一個老者扶著他,他的精神域已經開始萎縮,收雲大致檢查了一下一邊把精神力探入沈橋的精神域一邊和磕磕動手處理他的皮外傷。

“我們是得救了嗎?”

“真的還有人類基地……嗚鳴。” 二十多個人嘰嘰喳喳的,丁營濤耐著性子安撫了兩句,讓他們準備撤離。

小瑆拉了拉磕磕的衣服,脆生生的聲音問她“姐姐,沈橋哥哥怎麼了?”

磕磕看她眼睛都哭腫了有些心疼遂把人抱起來“沒事,哥哥受傷了,很快就會沒事的,不哭啊。”

十分鐘後。

“丁哥,可以開始撤離了,我們在外面接應。”

“快走!”丁營濤帶著人往出口去,磕磕抱著小瑆走在後面,最後面是收雲。

所有人撤離到大樓前的時候,丁營濤聽到了一陣奔跑的聲音,不止丁營濤,其他人也聽到了——更多喪屍朝著這邊湧過來了!

怎麼會?那隻喪屍明明已經被擊殺了……牧冶擰眉瞪向李健,荼淼可能沒有注意到,但是他注意到了,李健作為隊長,沒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不可能擅自動手,那麼多喪屍,偏偏只有他和荼淼注意到的那隻被處理了,那隻喪屍就是被他殺死的,而理由也很簡單——暗巢的眼線開始浮出水面了。

李健被牧冶眼神銳利又複雜地看了一眼,有些心虛,他挺了挺胸,回視著牧冶。

牧冶的精神力無所顧忌地刺出去,其他人緊隨其後,他一把抱起荼淼放在白虎身上“走!”

“分頭撤,保護好其他人!”牧一揮手七隊和四隊分別帶人分散開。

茶淼顧不得牧冶的意思從白虎背上跳下來扶住了一個老人,老人家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差點被喪屍抓了,禁淼控制著喪屍的行動,抽出腰間的刀,不等他動手白虎撲過來撕掉了喪屍的頭皮。

荼淼從它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不高興,明顯對他突然跳下來的行為很不認可。

“你去幫牧哥,我沒有問題的!”荼淼說著摸了摸它的大腦袋,然後動作迅速把小鳳凰放了出來。

白虎評估後果然去幫牧治了,但並沒有走遠,仍關注著茶淼。

磕磕身邊也跟了兩個普通人,是一對年紀相仿的中年夫妻女人可能是這兩天嚇壞了,一直在哭,磕磕被她吵到頭疼又得集中精力對付喪屍。

突然一隻喪屍從一堵半牆後面躥出來,直撲向那女人,磕磕心裡一緊,一把拽過她朝自已身後推去,倒是她自已沒有辦法躲開了!

磕磕眼睛一酸,閉上了眼睛,結果下一秒她被一隻手臂半抱著轉了個方向,一道精神力擊中了那喪屍。

牧冶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自已的手臂放開了磕磕。

“老大!”磕磕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以為自已死定了……”

“走吧!”說著他看了一眼那女人“想活命就閉嘴。”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倖存者,喪屍到眼前了,不知道躲而是哭。

這種時候可能集中精神躲一躲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女人被牧冶開口的冷峻嚇了一跳,捂住了嘴。

一個小時後一群人才擺脫了喪屍回到了牧冶他們藏車的地方。

牧冶單手把荼淼從白虎身上抱了下來,荼淼一落地就摸了摸他的臉,他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壓低了聲音“哥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牧冶抿唇盯著他,似乎用眼睛一遍遍描摹他的五官,荼淼一怔愣,不知道為什麼牧冶的眼睛似乎帶著濃濃的不捨,這樣的眼睛他只在十多年前他媽媽臉上見過。

荼淼一瞬間胸口沉悶,心也跳得很快。

“……怎麼了?”

牧冶臉色有些蒼白,荼淼以為他是精神力透支,他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精神力已經探入了牧冶的精神域,但是牧冶的精神域沒有任何問題,精神絲光澤有力,靜靜地流淌在牧冶的精神域裡,像是銀河……精神域沒有問題,他一直注意給他梳理精神域。

荼淼一頓忽然注意到了牧冶半藏著身後的胳膊,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荼淼用力把牧冶的胳膊拽了出來,看見了牧冶胳膊上的傷口,像是被動物的爪子撓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傷口周圍除了血漬,還有結成的蛛網狀的青黑色。

荼淼看見那傷口的時候,心臟都停止了,那根本不是動物的爪子,是喪屍,他顫抖的手就要觸碰到牧冶的傷口時,牧冶把手臂抽了回去,另一隻手把荼淼一把攬進了懷裡荼淼在他懷裡失聲痛哭,他緊緊揪著牧冶胸口的衣服,嘴裡喃喃著“怎、怎麼辦……”他的聲音吸引了收雲他們的注意力。

“這麼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收雲的話梗在了喉嚨裡,收雲手裡的水壺砸在了地上,他手忙腳亂地讓折月把醫療箱拿過來。

“牧哥……”

這時,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牧冶手臂上的傷口,喪屍對普通人和進化者的感染方式就是這樣的,只要有了傷口,感染率高達百分之百。

收雲要給他處理傷口牧冶沒有阻止,他想過自已也許某一天會死在外面,但是被喪屍病毒感染這種死法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磕磕眼眶包著眼淚,她一下子想起來了,牧冶的傷口是怎麼來的,她訥訥朝著牧冶走了幾步“牧哥……牧哥,你的傷口是因為我……我……”

磕磕腦子很亂,說話顛三倒四,她是牧冶救回來的,她一直覺得她欠了牧冶一條命。

牧冶偏開頭一滴眼淚滑落進了荼淼的髮絲裡,他調整好自已,還是抬起沒受傷的手給磕磕擦了擦眼淚“別哭,沒事兒……沒事……”

救出來的二十多人也看見了牧冶的傷,不由自覺往後退了一點,雖然牧冶現在還有意識,但是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完全喪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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