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元看著坐在桌邊的戚許,突然站起了身,走進內室,拿出了那件玄色戎裝。

“你昨晚穿了?”

戚許點點頭:“你說想看,我特地去取來的。”

沈書元低頭看著手中的衣服:“只是看了看?”

戚許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湊到他的臉前,抬手握住衣服,輕聲說道:“不止……”

沈書元只覺得心口一滯,扼腕非常啊!

“還,還做什麼了?”

“你不是……”戚許將衣服拿過衣服,隨意抖開,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想我坐在你身上?”

“坐了?”沈書元的唇都有幾分顫抖。

戚許轉頭認真的看著,垂下眼眸,表現的痛心疾首,似乎就像他做了那麼多,你居然不記得了。

沈書元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哄到:“今晚還有機會嗎?”

戚許搖搖頭:“這個是獎賞,不能日日都給。”

沈書元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拽著戚許面對自己:“再說一遍!”

戚許抬手抱住他:“今晚賞別的,好不好?”

沈書元還沒說話,戚許就拉著他走進了內室:“夫君昨晚訴苦了。”

沈書元忍不住嚥了下口水,看著戚許的背影舔了舔唇:“什麼苦?”

“不能圓房的苦!”戚許湊近說完,便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下:“所以今晚要不要解一解這要而不得的苦?”

沈書元撥出一口氣,轉身出去拉開門,看到宵歌還站在門外:“我的院子裡好燒水嗎?”

宵歌低頭笑了下:“小的已經吩咐過了,大人放心吧,小的在這盯著。”

沈書元趕緊關上門,又走了回去,走進內室的時候,步伐放緩,掩飾他的心急。

戚許坐在床邊,看著他裝腔作勢,搖搖頭:“小人戒色,需戒其足,君子戒色,需戒其眼,沈大人戒色,需戒什麼?”

沈書元走到床邊,抬起戚許的下巴:“戚郎在側,色心起。”

戚許抬著下巴緩緩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搭在了沈書元的肩上:“那可怎麼辦?我會一直在,這沈大人的色心如何戒?”

沈書元彎唇輕笑,抬手拉下肩頭的腰帶,握住戚許的手,緩緩纏繞,繫上死結:“不戒。”

他用力一推,戚許也沒防備,直接摔在了床上,雖然雙手被綁在身前,但他想要起身,還是容易的。

但此刻這是床榻間的情趣,他佯裝無力,掙扎不得其法。

沈書元解開自己的衣襟,看著床上的戚許在折騰中落下碎髮,搭在臉邊,不顯一絲嬌弱,反而覺得像是落難的猛獸,雖然狼狽但卻試圖找準機會,準備奮力一擊。

戚許看著沈書元跪上床榻,放下床幔,卻舉起手來:“快點解開。”

“不!”沈書元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你是我的色戒,我可要好好綁住,不能讓你逃了!”

“清知!”戚許有些無奈,這是官服上的腰帶,要不他就用力了。

早知道他一開始進屋,就不先將甲冑脫下了,此刻清知就必須給他鬆開,讓他去脫甲冑了。

“別說話,春宵一刻值千金。”沈書元得了便宜,此刻當然要盡全力安撫戚郎。

……

宵歌一直守在廊下,看著院中的情況,直到聽到屋內喊用水,才趕緊讓人將浴桶搬進屋內。

“別亂看。”他站在一邊交代道。

等到都弄好了,他才對著內室說道:“大人,可以了。”

他站回門外等著聽吩咐,這水明早再去搬出來也沒什麼,就不知道可會要旁的。

“宵歌。”沈書元穿著寢衣拉開門:“讓人泡壺熱茶,再端點點心過來。”

宵歌有些詫異轉頭看著沈書元,下意識的又看了看內室,能聽到輕微的用水聲。

“是!”他轉身走開,聽著身後的門關上,他忍不住又回了下頭。

按說用水了,應該就是圓房了,大人還能這麼精神呢?

等到屋內都弄好了,他端著茶水和點心進屋,就看到沈書元和戚許走了出來。

沈書元看到宵歌還在椅子上墊了厚墊,笑著說道:“坐這,軟些。”

宵歌直到戚許坐下去都沒反應過來,只是想說這是給大人準備的,但又覺得他不合適開口。

直到兩人用完膳,往內室去的時候,看到戚許扶著腰還有走路時的不對勁,他才恍然大悟。

大人威武!

沈書元今晚饜足,讓戚許睡在內側,抬手將人抱進懷裡。

戚許笑著說道:“開心了?”

“嗯!”沈書元點點頭:“謝謝戚郎。”

戚許撥出一口氣:“也不知道入宮之後,多久能回來一趟,你應該也就只能歇這幾日,後面應該就要忙起來了吧?”

“我剛上任,估計還能清閒一段時間,不會給我特地重要的事情,而且陸千一這個人不錯,應該不會太難。”沈書元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西郊大營,當時也有個相處的挺好的,好像是哪個侯府的小公子,叫陸昶。”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那估計和陸千一還沾著親呢,我要沒記錯,他應該和永良侯府有關係。這京城正要論關係,誰和誰都能沾著點。”

“好像確實,官員家基本都有子嗣在朝為官。”戚許點點頭。

“嗯,一個是因為家世好,學業上本就會更好,還有一個就是祖上有蔭庇,本就是會走的更順暢些。”沈書元說道。

戚許半懂不懂的點點頭。

沈書元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笑了下:“睡吧,估計明早還要偷跑回去,辛苦戚郎了。”

戚許笑著搖頭:“不用辛苦!”

沈書元本以為他還能多休息幾天,誰知道年初二的時候戰報入京,北珏打起來了。

畢竟還是年關,皇上並沒有上朝,只是叫了三品以上的官員去宮中商議。

但是他們回到個部門,那就誰都閒不得了。

沈嶺看著穿好官服的沈書元,走上前交代道:“雖然知道你心中有數,但還是交代幾句,你比較初上任,有些事不瞭解章程,彆強出頭。”

沈書元點點頭:“謹記爹的教誨。”

等到他出了門,沈母才走到沈嶺身邊:“年都沒過完,怎麼又打仗了?”

沈嶺拍拍她的手:“沒事,有朝廷頂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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