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此生之幸,有你足矣
沈書元輕柔的揉捏著戚許的腰:“疼嗎?”
“不疼。真的!”戚許笑了下,一個用力,將沈書元壓在身下。
“看,還挺有力氣的吧?”
沈書元愣了下,放軟身子:“別亂動,你說話,我就自然會躺下讓你抱著,不用這樣用力。”
戚許撥出一口氣,終於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沈書元一直用手撫摸著戚許的背,想要讓他更放鬆一些,感受到戚許的手摸到自己的腰。
他神情略微猶豫,掙扎了一下,卻又放鬆的地笑了:“戚許,你若也想這麼對我,我受得住。”
戚許正摸的開心,雖說兩人之前坦露心聲後,他就大膽了很多,也敢主動上手了,但今天這樣後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此刻聽到沈書元的話,他有些不解,隨即明白過來:“不是,我就是想要摸摸你……”
“我說真的,我願意的!”沈書元說的很慎重。
戚許翻身躺在床上,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清知,你不懂……”
“嗯?”沈書元側身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捂住臉頰。
“我好喜歡這樣,我喜歡你剛剛的眼神,喜歡自己能完全屬於你,喜歡你對我的所有掠奪。
那一刻,我覺得我們是真的融為一體了,獨屬於彼此。”
戚許放下手掌,轉身還想說什麼,卻沒想到沈書元會正好看著自己,臉頰瞬間便又熟透了。
沈書元此刻才明白,剛才他抬手擋臉,是因為害羞。
戚許想要翻身,卻可能牽動了不適的地方,發出一聲悶聲,只能窘迫的看著沈書元。
“別亂動,一定傷著了,我看看……”沈書元想要起身,卻被戚許按住了肩膀。
“別……”戚許皺眉,眼神慌亂的閃躲,壓根就不敢看他。
“戚許,今晚我們倆拜了堂,行了禮,圓了房,已經是這個世間,最親密的人了,甚至在某些地方,比和父母都更加親密。”
“所以沒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我不會有任何的嫌棄之意,懂嗎?”
戚許點點頭:“懂,但……清知,我,我不是不願意給你看,但,但……”
他抿著唇想了半天才說道:“這件事我願意,甚至滿心歡喜,但,卻又因為我是男子,而有些放不下的東西,不是,不是不願意,而是……”
“懂!”沈書元低頭,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用再多說什麼,我不會多想。”
他本還想再勸兩句,但又覺得今晚這樣已經很好了,多說了,戚許的性子別又多想了。
就像自己,雖然喜歡戚許,若知道是如此行事,只怕跨過那道坎,也需要很多的時間和自我說服。
就像剛才,雖然今晚戚許已經如此奉獻,雖然他也覺得兩人已經親密無間,但讓他坦然的躺下,他依舊會覺得阻礙重重。
所以他也會更珍惜,戚許做的這一切。
戚許感受到沈書元湊近的臉頰,主動貼上去,兩人很快便又吻在了一起。
他說不清今晚的感覺,他展示了他全部的柔軟,而看到了清知身上最為銳利的掠奪,這樣的感覺是真的獨屬於彼此的,這樣的自己只會屬於清知,而這樣的清知也只會屬於自己。
“還要嗎?”他睜開眼睛,看著壓住自己的清知,輕聲問道。
“可以嗎?會傷著你的……”沈書元的額間滴落了一滴汗,落在戚許的脖頸間,緩緩滑落。
戚許只覺得那塊面板瞬間酥麻,變得無比敏感,汗液是如何滑落的,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可以……我想要……”戚許抬手壓低沈書元的身子:“紅蠟還未燃燼,床幔還未掀起,這方寸之間,不應該盡興嗎?”
沈書元所有的猶豫和擔憂,都隨著此刻戚許的神情,和他的話語而拋諸腦後,他只知道,他要這人!
等到兩人終於折騰結束,都已經過了丑時。
“浴桶裡之前放的熱水,也不知道還熱著不,我先去看看!”戚許勉強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我去,鍋裡還燒著水,我去看看,好了喊你。”
之前就是考慮到晚上還要沐浴,灶火也一直沒熄,鍋裡放了一鍋的水,一是為了熱著買回來的吃食,還有就是為了晚上沐浴添水的。
“你躺著,我去看看,我沒事!”戚許湊近親了他一下:“等我喊你!”
戚許沒等沈書元拒絕,披上衣服就走了出去,只是腿間的黏膩感,讓他有些微微的不適。
這也是他不讓沈書元跟著的原因,他想先自己洗一洗。
沈書元本想跟著他,看到他的姿勢,也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什麼,便坐在床邊等著了。
等到戚許走了出去,他才起身,走到門邊,悄悄看著外面,擔心戚許沒力氣,摔著自己。
但這倒真的是沈書元多慮了,曾經在軍營受了傷,戚許也都是自己打理,早就習慣了。
今晚雖然有些不適,但和受傷比起來,倒也真的不算什麼。
所以他到了廚房,也是利落的舀出水,又倒了一桶水,才去看浴桶裡的水還熱不。
已經入秋,晚上的溫度還是低了很多,水已經涼的差不多了,他將熱水倒進浴桶,就著稍微有點溫的水,趕緊清洗了下自己。
沈書元站在門邊,聽到水聲,便也放心了,他走進廚房,添了柴,這樣水燒的快些,也好早點沐浴。
戚許回到廚房,看到坐在灶前的沈書元,有些心虛的摸了下鼻尖:“我來就好了。”
“這水已經熱了,你先打去洗洗自己,我再燒一鍋。”沈書元站起身說道。
戚許明白,沈書元的意思是讓他好好洗洗,便也沒有拒絕,點點頭,端著水走了。
雖然很想兩人一起沐浴,但剛才只是匆匆洗了下,似乎還是不太行,清洗這件事他又不想讓沈書元看著,便只能先去洗了。
等到兩人都洗好身子,吃了點東西,躺到床上的時候都快寅時了。
沈書元是有些撐不住了,他為官之後,偶有處理公務睡的遲的時候,但畢竟還是少數,不像戚許經常需要整夜巡崗。
所以他躺上床,沒一會就睡著了。
戚許知道他作息規律,熬不住的,今晚等於熬了一夜,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可他捨不得睡,一直側頭看著沈書元的睡顏,想著他今天為自己佈置的一切,又想到之前和師父聊天。
師父說:“難怪你個死腦筋,就是喜歡他,確實是個妙人,你這一生的氣運,估計都用來遇見他了,只是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啊!”
怎麼會不幸呢,師父若是知道今晚,清知給自己準備了什麼,只怕又要連連稱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