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幾人不動聲色的在店裡用了早膳。

“店家,這附近有賣馬的地方嗎?我們的馬車想再添一匹馬。”杜藍開口問道。

“馬?這可是大物件,我們這小地方哪有啊,你們再往前走,進了城問問吧,估計也難。”店家搖搖頭說道。

杜藍和沈書元對視了一眼,都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

這也能說通為什麼會在馬上動手腳了,隱晦,還不好替換。

就算傷口淺,今天勉強能進城,後面還是走不了。

那就意味著想要打劫他們的人,一定是有辦法跟上他們的。

“哈哈哈哈,老道就知道你們在這,太慢了。”

幾人還在想對策,門口就傳來了賢然道人的聲音。

“師父?”戚許有些詫異:“您不是說在靖州境內等我們嗎?”

“不可說,不可說,此刻不可說……”賢然道人搖著頭,指了指店外:“我騎了一匹馬,帶來兩匹,需要嗎?”

沈書元瞬間起身:“道人,料事如神啊。”

“走吧?”賢然道人指指外面。

最棘手的事情解決了,幾人自然也不會耽誤,上樓拿了行囊,套好馬就上路了。

賢然道人上了馬車,戚許則騎著他的馬跟著車。

“看過了,傷的不重,還有兩匹馬幫忙,那點傷問題不大。”賢然上了車說道。

“道人怎麼知道我們會為此事焦急?”杜藍好奇問道。

“最近因為馬匹出事,被打劫的有點多,都是在沿途住過店的,我一聽說,就猜到你們躲不開的。”

“看來在道人的眼裡,我們蠢笨啊。”杜藍用肩膀頂了頂沈書元。

“啊?”他正掀著車簾看外面騎馬的戚許呢。

“怎麼心疼了?”賢然道人哼了一聲:“老道一把歲數,坐車是應該的,他啊,這些天,只能在外面騎馬!”

沈書元笑了下,沒說話,他當然知道賢然道人是打趣自己。

可他卻猜錯了,自己才不是心疼呢。

騎馬的戚許,看上去既英俊又威猛,因為要騎馬,腰腹繃緊發力,看上去可誘人了。

“不過老道,倒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這種事情很難避免。”賢然道人接著前面的話題說道。

“確實,只要休息,就會離開馬車,夜深人靜,本來就很好下手。”沈書元點頭說道,只是他的眼睛卻沒離開戚許。

戚許當然注意到他的視線,控制著馬匹稍微落後一些,讓沈書元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臉。

“別看了!”賢然道人皺眉:“騎馬有什麼好看的?”

“因為清知不會吧?”杜藍是半點也沒多想:“當初巡街的時候,他坐上去就僵住了,也就是他這張臉,表現的雲淡風輕,又過於引人注意,才沒被發現,他其實害怕。”

“倒也不怕。”沈書元放下車簾,坐正身子:“就是不知道怎麼控制。”

“戚許原來也不會,也是道人教的好。”他還不忘拍個馬屁。

賢然道人笑著摸摸鬍鬚:“戚許年歲還是大了,但下盤夠穩,學東西就快,他這麼大的歲數,要是別人,學不到什麼了。”

杜藍點點頭:“所以機緣巧合,缺一不可,都是造化!”

“是啊,當初老道要不是想去湊湊熱鬧,怎麼可能撿的回來戚許。”賢然道人笑著說道。

“熱鬧?”沈書元有些不解。

“哦~多了就不說了~”賢然笑著揮揮手。

沈書元卻垂下眼眸,當初剿匪的是孟將軍,救下戚許的是賢然道人,但他們顯然不是一起的。

不然當年,自己修書詢問,孟將軍就不會不知。

那賢然道人剛才說的熱鬧,應該就是剿匪,可他和孟將軍的關係,若是想一起去,估計不難。

所以他想看的熱鬧肯定不是剿匪。

看來當年剿匪,應該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後面幾天,晚上都是戚許和齊賀輪流睡在馬車上,以防還會出問題,一直到了靖南府才算放鬆。

“還有三天就是靖南王的壽辰了。”杜藍說道。

“我們找一處酒樓好好吃一頓,也打聽打聽情況。”沈書元說道。

賢然道人自然沒有意見,剩下的兩個就更不會有了。

他們到了城中最大的靖霞樓,這家酒店,每天傍晚,都能看到靖南府裡最美的晚霞。

“這位置倒也奇特,後面就是靖南王的林園,周圍又無遮擋,這樓建的也高,不怪說最美的晚霞在這。”杜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這處地方,只怕也是靖南王的產業吧?”

“後面就是他的私園,偏偏讓出一塊地,給這靖霞樓,如果不是他的產業,只怕店主也不會一般。”沈書元也看著四周說道。

隨即他抬腳走進了酒家,幾人沒有進雅座,而是坐在了大廳側面,正好能看到門口的位置。

“小二,城裡好熱鬧啊,是因為靖南王要過壽了嗎?”沈書元出聲問道。

“是啊,每年王爺過壽,城裡都會有燈會,熱鬧著呢,而且壽辰當晚,還會散壽包,讓大家討彩頭呢。”小二說道。

“看吧,我就說靖南王為人豪爽,治下有方,我們若是能投靠於他,定然會得到重用的。”沈書元看著杜藍說的煞有介事。

“你們是想要投靠王爺啊?王爺廣納賢才,只要是有真本事的,都可以去試試。”小二笑著說道。

這時正好有一人走進了店裡,取了吃食,又轉身離去了。

因為沈書元看的認真,桌上的幾人也都側頭看了看。

“剛才這位公子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沈書元隨口說道。

“您說的是餘公子吧?那可不是,他可是靖南王身邊有名的紅人,據說很厲害呢。”小二豎起大拇指說道。

“是嗎?唉,和他一比,我覺得我們幾個是痴心妄想了。”沈書元搖搖頭。

“怎麼會,幾位公子也是儀表堂堂,氣宇軒昂,定然能得到王爺重用的。”

“小二哥真會說話!”沈書元賞了他一些文錢,小二也滿臉笑意的走了。

“剛才那人不對?”杜藍小聲問道。

“嗯,我認識,戚許雖沒見過,卻聽過他的名字。”沈書元喝了一口茶:“當年在水井裡下藥的李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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