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藍不明白他在激動什麼,打趣說道:“你啊,平時看著沉穩,怎麼一遇到表兄,就和孩子似的。”

“他們可能沒走的訊息,有幾成把握?”沈書元問道。

杜藍想了想:“對半吧,我也是猜的,畢竟如果大軍走了,孟將軍沒走,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沈書元點點頭,今年從大軍駐紮開始,自己就想過,皇上可能不想讓孟將軍回西北了。

如此看來,還真讓自己猜對了。

但戚許沒走,怎麼會沒讓人給自己送信呢?

而沈書元沒想到的是,此刻的戚許已經到了府衙。

戚許看著府衙的牌匾,低頭笑了下,清知若是知道自己要來小住,不知會是何種表情。

“戚將軍?”盧知意剛從外面回來,看到戚許很是詫異:“不是說大軍開拔了嗎?”

“哦,我留下有些事務處理,想要來府衙暫住一段時間,不知道沈大人在嗎?”戚許說道。

“沈大人今天去覃縣了,估計傍晚回,我先帶您進去安頓一下,等大人回來,我和他說。”盧知意讓人牽走了戚許的馬。

“麻煩盧大人了。”戚許說道。

“不麻煩。”

“哦,對了……”盧知意走到後院門前,突然停下,轉身說道:“沈大人雙親來了。”

戚許面上一僵,差點轉身就跑。

他不知道清知是否說了遇見自己的事情,若是還沒說,此刻先見了面,只怕又要招惹禍端。

他還沒想明白,如何回話,沈嶺正好迎面走了過來。

“盧大人。”沈嶺笑著打招呼,看到他身邊站了人,只是被陰影遮住看的不分明。

“沈老爺,這是戚將軍,要來找大人的,會在府上暫住,我會給安排到偏院,不打擾的。”盧知意說道。

沈嶺這才又探頭看了一眼,真是戚許!!!

“麻煩盧大人了,這些該管家做的吧?”沈嶺笑著說道。

“官員接待,應該由我來的。”盧知意說完,轉身說道:“戚將軍隨我來。”

他路過沈嶺的時候,兩人都默契的笑著點點頭,就像第一次見到似的。

沈嶺看著兩人走遠,急匆匆的轉身回屋,拉著沈母進了屋:“翠芽,你去廚房看看,中午有客人,別怠慢了。”

“是!”翠芽知道他們是有話說,點點頭,關上門卻沒急著走開,反而貼到了門口。

“咳咳咳……”她還沒聽到什麼,就聽見了一陣咳嗽聲,一轉頭就看到了宵歌。

宵歌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她看了一眼房門,氣的轉身追上。

“你少管我的閒事!”她一把拉住宵歌,將他拽住。

宵歌笑了下,抬手推開她的手:“閒事?偷聽主人家的牆角,這是壞了規矩,哪來的閒事,今日是我撞見了,若是大人呢?你也能這般質問他?”

“你算什麼東西?我伺候夫人這麼多年,在沈家的地位不知道比你高了多少,你居然敢這麼說我?”翠芽瞪著他說道。

“地位?都是下人,能高去哪?”宵歌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哼一聲。

“你……”翠芽怒極反笑:“你說此刻我要是將衣衫扯亂,你是不是就百口莫辯了?”

宵歌詫異的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

翠芽看他這樣,笑著說道:“知道怕了?”

“哈哈哈哈,我是沒想到你這麼蠢!”他突然有些懂,之前去和大人說翠芽的事情,大人為何是那種反應了。

估計也是覺得翠芽蠢透了,不值得他煩心。

“什麼意思?”翠芽被他笑的有些心虛,退了一步問道。

“你我都是下人,若是鬧出這種事,你覺得會如何解決啊?”宵歌好心的提醒她。

“鬧大了這可是醜事,對大人為官而言沒好處,老爺和夫人會讓你鬧嗎?

不會,那自然是門一關就是家事了,家事你說會怎麼處置?”

翠芽不解的看著他:“怎麼處置?”

“將你嫁給我啊,傻不傻啊,哈哈哈哈,這不是就解決了?而且我們有這樣的醜事在身,一定是要打發走的。”

宵歌笑的腰都直不起來:“我可是賤籍,那你也就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我?那可就美了,白得一個媳婦!”

邊說著他還真的上手,準備摸下翠芽的臉,嚇得翠芽掉頭就走:“痴心妄想,有病!”

看著翠芽身影消失,宵歌站直身子,斂去笑意,撣了下袍子,也準備轉身回屋。

誰知道一轉身,卻看到廊下站著一個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誰?”宵歌警惕的退了一步,此人他沒見過。

戚許從廊下走出:“你是誰?”

宵歌看了一眼他的穿著和腰間的刀,猜到估計是大人相熟之人,連忙行禮:“小的宵歌,是伺候沈大人的。”

戚許眯了下眼睛,自己這才離開多久,清知就在身邊放了個這麼好看的?

想到這,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不過清知喜歡自己這樣的,這種的就算好看,估計也沒用。

“下去吧,沒事別亂晃!”戚許冷冷說道。

宵歌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聽了多少,但也無法問,只能行禮之後便離開了。

戚許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沈父他們的院子走去,到了屋門前,看到房門緊閉,規矩的上前敲門:“沈老爺,戚許前來拜見。”

沈嶺正在和沈母說戚許來了,聽到聲音,上前拉開門:“進來吧。”

戚許走進門,轉身關上房門,走到兩人面前,直接跪在地上:“爹,娘!”

沈嶺雖然心中有些氣,但看到戚許這麼跪在身前,還是有些紅了眼眶。

“哎喲,起來起來!”沈母站起身,拉起來戚許:“剛才他爹急忙忙拉我進屋,我還以為怎麼了,結果說你來了,這有什麼好關上房門的。”

戚許聽到這話,就知道自己活著的事情,清知應該是說了,長長撥出一口氣,扶著沈母坐下。

“娘,清知現在是官,我身上也有點官職,若是旁人看到我喊你們爹孃,只怕要多想的。”

沈母這才回過勁:“說的對,說的對,但也不用生疏了,在外就喊叔嬸,也親的。”

沈嶺有些話不好說,此刻只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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