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初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杜藍讓沈書元滾。

“夫君,沈大人來者是客怎麼能這麼說話?”她緩步上前,輕聲說道。

杜藍聽到她的聲音,立刻站直了身子,抬手將嘴邊的糕點碎子拍去:“什麼?你聽錯了吧?”

韓若初低頭輕笑,緩緩走到他身邊:“夫君,這裡是你的府邸,不能太隨意了。”

“我的府邸還不能隨意啊?”杜藍有些尷尬的沒有看她。

韓若初走到他的身邊:“府裡的事情可瞞不過祖母,雖也不會事事鉅細,但總歸還是要注意些。”

不然杜藍現在所有的放肆,都會怪在她身上。

杜藍抿了下唇:“那是沈清知,沒事的。”

“我當然知道你和沈大人關係親近,他自然不會與你計較,但……”韓若初深吸一口氣,哪家夫君都不會希望夫人這麼管著他,但當了人婦她才發現,有些事情又不可能不說。

杜藍看出她眉底的憂傷,笑著拉住她的手:“我懂你是為了我好,我不會生氣的,人生在世,日日若都要守著規矩,也過得太累了些。

你也一樣,偶爾放肆,我也會縱容的。”

韓若初笑著低頭,回握住杜藍的手,輕輕的,摩擦了一下他的小指。

杜藍低頭看去,下意識說道:“沈清知也喜歡摸戚許的小指,當初我還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說法,也想摸一摸。”

韓若初手上動作一頓,似乎很是詫異:“沈大人摸戚將軍?”

“小指,小指,你這麼一說,感覺就不太對了。”杜藍笑著說道。

韓若初趕緊點頭:“是啊,小指……”

這加上小指也不太對吧?兩個大男人,而且戚將軍還是那般威武之人,摸小指?

沈書元還不知道,韓若初又開始疑心他和戚許的關係,此刻已經上了馬車準備回家,誰知道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沈大人,我們家王爺想請大人過府一敘。”一人站在車前,彎腰說道。

沈書元掀開車簾看了一眼,他今天來見杜藍並未帶著宵歌,此刻孤身一人入府總覺得有些不妥。

“夜色已深,若是王爺有什麼事的話,明日再說吧?”沈書元說道。

“沒有大事,也不會這個時辰來叨擾大人。”來人並沒有退讓。

沈書元垂下眼眸嘆了口氣,示意車伕跟著他走。

到了地方,沈書元看著坐在亭中的人,躬身行禮:“寧王殿下。”

秦驍礪笑著起身:“這個時辰還去叨擾沈大人,實在是有事相求。”

沈書元低著頭:“王爺言重了。”

“今晚宮裡出事了, 沈大人應該還不知道。”秦驍礪轉身看著皇宮的方向:“皇兄已經入宮了。”

沈書元垂眸沒有說話,齊王殿下都入宮了,也難怪連戚許都叫進去了,只怕這出的不是小事。

“榮南王的小孫子在宮中溺水了。”秦驍礪也沒故作玄虛,直接說道。

沈書元卻有些詫異,榮南王的孫子怎麼會這麼晚還在宮裡,而且溺水?這是死了還是沒死?

秦驍礪看著沈書元沒有說話,低頭笑了下:“都說沈大人沉得住氣,今日一看果然,這麼大的事,連眼神都沒什麼變化呢。”

沈書元還是沒有說話,自己是戶部侍郎又不是刑部的人,這種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聽說當年沈大人會自請離京,是因為陵州的匪患?”秦驍礪轉身坐回亭內。

沈書元還是躬身微動,不明白怎麼會突然說到這件事。

“當年孟侯爺會去剿匪,就是因為樂平縣主的小兒子被陵州的山匪抓了。”秦驍礪繼續說道。

沈書元終於抬頭看他,只是神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當初他曾問過孟炎,陵州的事情,當時他也提到了榮南王,但隨著赤州之行,柳家浮出水面,自己便以為陵州的事情已經明瞭了,現在看來居然還沒有?

“王爺!”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宮裡來訊息了,人沒了。”

沈書元眉尾微動,但在夜色中看的並不分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秦驍礪沒有搭理來人,反而轉身看著沈書元問道。

“下官愚鈍。”沈書元躬身說道。

“這宮裡要死一批人了,負責護衛的也會罰一批,這可不是小事。”秦驍礪說道。

聽到護衛會挨罰,沈書元想到了戚許,也不知道落水的地方在哪,若是在戚許的管轄之內,就算他已經下值回家,應該也難免被罰。

“父皇最近因為李曄的事情,火還沒消,又出了這件事,只怕這次的怒火不好消了。”秦驍礪看著面前的茶盞說道。

沈書元微微皺眉,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出來秦驍礪找自己來做什麼?

“沈大人入京置辦的府邸,位置還行啊。”秦驍礪突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道。

沈書元神色立刻就變了,秦驍礪特地提了京中護衛可能挨罰,又提了自己的府邸,而且還是從半路攔下的自己,只怕……

“本王只是好奇,是戚將軍和沈大人關係更親密,還是杜大人和沈大人更為相好呢?”秦驍礪問道。

“王爺有事請直說。”沈書元站直了身子,冷眼看著他。

“一趟赤州,本王便落到了下風,這麼久也沒有辦法和皇兄抗衡,所以想問問沈大人有沒有什麼好辦法。”秦驍礪笑著問道。

“寧王這意思是想用我和戚許相交之事,威脅下官?”沈書元笑著問道。

“不行嗎?文官和武將走的近了本就容易找人猜忌,而你和戚許卻又面上裝作不和,實際卻連府牆都是連在一起的。

今晚戚許前腳入宮,你後腳就去了杜大人府邸,這不就是知道戚將軍入宮了嗎?

本王覺得當時戚將軍可能正好在沈府做客呢?”

沈書元可不會覺得寧王有這樣的好腦子,只怕府裡的下人不太乾淨了。

“寧王殿下儘管猜,只是上奏之事,說是猜的,恐怕沒有人信吧?”沈書元冷聲說道。

秦驍礪的眼神也變了:“你這意思,是不願意幫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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