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藍從外面走過來:“若初擔心,非要自己在廚房那處盯著。”

沈書元站起身:“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用這般小心吧?”

“這怎麼能叫小心,這叫在意。”杜藍笑著招手:“隨她吧,免得她來了,也坐不住,我們去花園裡看看。”

戚許便也站起身,跟在兩人的身後走到了園中。

“戚許,戚將軍!”杜藍走到亭前突然躬身,行了個大禮。

“這又是做什麼?”戚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才反應過來抬手扶他。

“時辰尚早,你看這樣如何?我和清知亭中下棋,你呢,為我們助興,舞刀可好?”杜藍問道。

戚許一愣還沒說話,反而是沈書元不樂意了:“我們一盤棋要下許久,你想累死他啊?”

“那我們下,戚許看著他也急啊。”杜藍說的理直氣壯。

戚許笑了下:“客隨主便,那我便先舞一會,等下再看你們下棋。”

“你看,戚許比你好多了,不枉費義兄這麼疼你。”杜藍點點頭。

沈書元搖著頭走進亭中,也不知道杜藍怎麼疼他了,居然能說的如此大言不慚。

杜藍坐到他的對面,看到戚許擺出架勢還喊了一聲好。

“你當他街頭賣藝呢?”沈書元沒好氣地說道。

“怕他以為我們沒在看,今天我做東,我先走。”杜藍說著就拿走了黑棋。

沈書元突然覺得杜藍今日邀請他們,可能是覺得府上日子無聊,需要人來給他逗趣。

“今天怎麼沒帶著宵歌一起?”杜藍隨口問道。

“我來你這,還能委屈了?正好讓他去店裡看看。”沈書元說道。

因為今日戚許也準了於人八的休沐,想著他應該會去見於天之,便讓宵歌去注意注意。

“剛才的事情,你說了沒?”杜藍問道。

沈書元此刻的視線都在戚許身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杜藍問的是什麼。

“說了,他沒同意。”

“你說的話都不好使了?”杜藍抬手在他眼前揮了下:“人家都不聽你的話了,你還這麼看著。”

沈書元低頭笑了下:“我和戚許說,你是關心他,為他好,讓他誆騙一二,裝作應下,私下就算和李大人交好,你也不會次次知道。”

杜藍正在落子的手僵在半空:“你……”

“你知道戚許怎麼說嗎?他說李大人是他認下的好友,就算在人後也不可能否認與他相交,而你也是他的好友,若是隨意應下,便是騙你,那今天這頓飯他也不配吃了。”

沈書元說完還用眼神催促他落子。

杜藍被噎的將半空中的手縮了回去,無奈嘆了口氣:“這還真的是戚許會說的話。”

隨即他又肆意一笑:“這話說的好聽,我喜歡。”

沈書元看他爽快落下一子,便知道這件事過去了,他也抬手跟著落下。

“不對啊,有戚許舞刀,你還能不分神?”杜藍像是不敢相信。

沈書元此刻已經又看向戚許了:“分神也夠對付你了。”

“你說的,你等我想想!”杜藍立刻專注地看著棋盤。

韓若初聽到他們去了花園中,立刻就遣人端上糕點和茶水走了過來,遠遠便看到園中的三人。

兩人坐在亭中對弈,一人站在花叢間舞刀,看上去毫不相關的事情,卻又顯得相得益彰,窺涉百家。

“夫君,兩位大人來做客,你不能只顧著自己開心啊。”韓若初領著下人走上前說道。

戚許此刻正好收勢,也走進了亭中。

“戚將軍,沈大人來吃點糕點,喝點茶水。”韓若初坐到杜藍身邊,示意下人將東西端上來。

杜藍撥出一口氣:“你說這盤棋還有救嗎?”

韓若初低頭看了一眼,輕聲說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我是小女子,那就說上一句吧。”

杜藍滿臉笑意的轉頭看她。

“沒救了。”韓若初說完用帕子擋住嘴角笑了起來。

杜藍則瞬間沒了脾氣:“不行不行不行,舞刀沒用啊,下次改騎馬,我就不信了!”

沈書元看他這樣微微搖頭,從袖中拿出帕子遞給戚許擦汗。

戚許伸手接過,順手將茶盞放到沈書元更方便端的位置。

韓若初看著他們兩人的舉動,眼眸微動。

幾人坐在亭中閒聊了幾句,天色漸暗,杜藍便領著他們回了屋。

“嚐嚐這廚子的手藝。”杜藍得意地說道。

沈書元一聽這話,就知道肯定又有說話,夾了菜吃了一口:“比你在覃縣的那個還好。”

“那是,這是我岳父特地尋來送給我的。”杜藍轉頭看著韓若初,笑著說道。

“原來是沾了嫂嫂的光。”沈書元笑著說道。

而這時的戚許已經挑好了魚刺,將自己的碗和清知的悄悄換了。

可再悄悄,在只有四個人的桌子上,也悄不到哪去。

杜藍是見怪不怪,韓若初是滿眼不解。

等到飯後,杜藍夫妻倆將他們送上了馬車,韓若初才問道:“戚將軍和沈大人很熟嗎?”

“對啊,他們看起來像是不熟的樣子嗎?”杜藍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好像比沈大人同你都熟識些。”韓若初又問道。

“哦~”杜藍點點頭,湊到她的耳邊說道:“這是秘密無人知道,你也不能同旁人說,他們兩人是表兄弟。”

韓若初吃驚的睜大眼睛:“原來如此,怪不得覺得他們很是熟稔。”

“所以以後要是看到他們兩有什麼親密點的舉動,也別詫異,他們原來睡一張床長大的,戚許可聽清知的話了。”杜藍笑著說道。

韓若初便覺得今晚的舉動都說得通了,她就說只是同朝為官,戚將軍也太瞭解沈大人了,而且還很願意屈尊照顧他。

沈書元上了馬車,就靠在了戚許的身上,讓他抱著自己:“好像嫂嫂看出不對了。”

“什麼不對?”戚許不解地問道。

沈書元笑了下:“我說錯了,不是不對,是看出端倪,你我之間的端倪。”

“她看出來了?”戚許緊張地繃直身子:“怎麼看出來的?你今天又沒碰我?”

沈書元自然知道為什麼,但他不想說,戚許那些刻在骨子裡對自己的照顧,本來就是他十分享受的。

若是說了,他以後在人前不做了,那不是吃虧了。

而且看出來了,就看出來了唄,他又沒有瞞過杜藍,還提示過幾次,是那個憨子自己沒發現的,能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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