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鎮國公府沒有接拜帖,沈書元也沒有急,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接,現在會拒絕,只不過是希望自己著急罷了,但可惜了,他還真的不急。

晚上剛吃完飯,於天之卻來了府裡:“大人之前讓查的北珏的事情,有些訊息了,但也不知道有用沒有。”

“說來聽聽。”

“北珏王已經病了快一年了,之前他一直屬意大皇女繼位,可自從他病下之後,另外三名皇子卻站到了一起,想讓大皇女婚配,順便退出繼承人的爭奪。”於天之說道。

沈書元有些不解:“屬意大皇女又不是單純因為她能力更好,而是因為她母族夠強,忽略女子的身份,她是長子又是先皇后所生,而且先皇后只有她這一個孩子,朝中支援她的本來就多。

另外的幾個皇子,出生和母族都不如她,怎麼會北珏王一病,局勢就變了呢?”

於天之笑了下:“沒想到大人對北珏政事,還了解頗多。”

沈書元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年我們和北珏的戰報,我都仔細看過,次數比往年過了一倍都不止,行軍的人數也有所增加,這個情況和你說的對不上啊。”

宵歌對戰事不是很明白,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何啊?”

“京都正在爭權,誰會把軍隊往外掉呢?”沈書元說道:“就像為何齊王和寧王一直不太看得上豫王一樣,就是因為他不在京城,就算手上有兵,又如何?

朝中若是有何變故,他就算能領兵而來,可能也已經塵埃落定,所以他只要不回京城,便永遠都比他們落後一籌。

所以北珏此舉很奇怪,北珏王病重,正是內鬥最為激烈的時候,若是朝中並沒有爭權之事,還好說,現在皇子和皇女正在爭權,誰會願意把自己的主力放在邊境?

稍有不慎,便滿盤皆輸。”

於天之點點頭:“大人說的在理,我得到訊息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北珏京都傳來的訊息,可能還是有偏差。”

沈書元看著他:“你有何想法?”

“就像大人之前說的,支援大皇女,是因為母族,是因為派系,就算北珏王病重,這些勢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會消失的,他們在朝中只要還想支援大皇女,那另外幾個皇子也蹦躂不起來。

可現在的情況卻偏偏變了,加上邊境時時被犯,我猜測大皇女會不會已經不在京都。”於天之說道。

“你的意思是大皇女被趕到了邊境,斷了她和朝堂的聯絡,北珏王現在到底如何她也不知道?”沈書元沉思片刻說道:“那為何不打回京都,反而和西雍開戰,這說不通。”

“行,這件事我知道了,若是以後還有別的訊息,你再和我說。”

於天之點點頭,便走了出去。

沈書元看著他的背影,側頭問宵歌:“之前我問餘家的事情,爹是不是沒有給我回信?”

宵歌點點頭:“家裡很久沒來信了,大人怎麼又想起餘家的事情了?”

“我是看到了於天之才想起的。”沈書元撥出一口氣,他之前是想逃避,暫時不給家裡去信,爹要是回信說了餘家的事情,他便能按著信上的內容回覆。

不然娘知道了他和戚許的事情,他這封信怎麼回才算好呢?

“研墨,還是要寫封家書,我是怕寫的不好,娘更氣。”沈書元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轉身回屋。

宵歌想了想:“那就明日上街給夫人挑個禮物,隨信一起送回去?”

沈書元點點頭:“也得給爹買,不然他會吃醋的,為了我和戚許的事,還不知道捱了娘多少的罵,結果送禮還只有孃的,爹也太委屈了些吧?”

宵歌捂嘴笑著點頭:“大人說的是。”

當晚伺候沈書元睡下,宵歌也想起大人之前交代的事情,最近事情多,若不是於天之來,他還真的也忘了。

他安排好守夜的人,自己回屋換了身衣服,才推開紅門走進了戚府。

於人八聽到敲門聲,有些奇怪,他輕聲靠近門邊,警惕的問了句:“誰?”

“我,宵歌。”宵歌輕聲說道。

於人八有些詫異,一下拉開門,將人一把拉進了屋,又將門關上了:“沈大人有事要辦?”

宵歌搖搖頭,拎起手中的酒壺:“帶了壺酒給你,有事想求求你。”

於人八有些詫異,今晚的宵歌穿著紅衣,這種招搖的顏色似乎從沒見他穿過,卻又合適的好像他就該這麼穿似的。

他不知道,當初在南廂院每個小倌的衣服顏色都是試過千百種,才會挑出幾款最合適他們的。

“求什麼?”於人八也不知道心裡為何會有些警惕之意,他下意識的退了半步。

宵歌笑了,將酒壺放到他的桌面上:“按說只有一壺酒也不算夠,但最近太忙了,我也沒空出府。”

於人八看著他的笑容,他放酒的動作,喉結微動,他不知道這種反應是因為什麼,但就是有些移不開眼神。

宵歌看到他的這副模樣,眼神微垂,唇角含笑,男人看他的神情他太懂了,之前便看出於人八的一些不同,但他明白那只是瞬間升起的反應,並不是他對自己有何不好的想法,所以便也沒有在意。

但大人想讓自己套話,那這反應就能拿來好好用用了。

於人八看到宵歌只是將酒放到桌上,便沒了動作,開口問道:“不喝嗎?”

宵歌笑了下:“送來給你的,我明早還要伺候大人上朝,喝醉了可不行。”

於人八點點頭:“那,那有何事?”

“上次你幫我揉過一次腰,身上舒服了好多天,今天也是求求你幫我揉一下。”宵歌輕聲說道。

“哦,這不算什麼大事,你要是腰時常都不舒服,便來找我,最近將軍府也沒什麼大事。”於人八指了指自己的床,示意宵歌爬上去。

“這外袍還是脫了吧。”宵歌說道。

於人八點點頭,接過他脫下的外袍,將床幔也放下了:“夜間涼,擋擋風……”

他彎下腰,手剛碰到宵歌的腰部,便覺得有些燥熱:“你,你今天好香……”

“嗯?”宵歌卻像沒有聽懂,只是微微側身,露出半邊臉龐。

於人八閉上眼睛,明白他身上的味道定然有講究,只是不知道他今天這樣而來,沈大人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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