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搞一個不限量的物資的話,他們會買多少東西呢?

這個想法很危險,有一種伊甸園的美好和不切合實際。

你怎麼就因為基地的某一個要求,你就選擇了無限量進行物資供應,無限量進行物資供應。

這就更加的向大家證明了,我的空間很大,我有很多物資,大家快來選購呀。

李柿餞最近迷上了末世文,點開一篇文章,是她之前看的。

她看著女主角開了一個小區小區裡水電供應,這不是她之前看過章節嗎?

跳不過去,李柿餞想著要不然我也搞一個小區吧,這跟跟基地搞的小區有什麼區別啊?

基地裡的小區也是水電供應的。

李柿餞不就是跟基地搶了生意嘛,想了想還是算了。

李柿餞沒有搞過小區也不想去搞小區,搞小區很費事。

你要去管理,你要去篩選人,小區她可以按天收費,一天一積分,這還不如他們住在基地小區。

基地小區,一個月一積分。

長安基地每個月都會進行一場供應商聚集會,這個月又來了。

上個月,李柿餞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

這個月她想不到什麼更合適的理由了。

李柿餞只能硬著頭皮去參加,在供應商聚集會上。

她看到了闊別已久的小六子,小六子的臉上又多了幾條刀疤,身上的氣勢更加的嚴重,有一種黑土匪的氣勢。

給人一種我很不好惹的感覺,李柿餞卻不害怕她湊不過去,輕輕拍了拍小六子。

小六子直接想要給李柿餞來一個過肩摔。

李柿餞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個閃躲避開過肩摔。

她跑到了小六子的跟前問:“”六子是我,你沒有聽出我的腳步聲嗎?”

“還有我拍你的肩膀,你怎麼可以給我來一個過肩摔,太過分了吧,小六子,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物資減半。”

小六子摸了摸他的大光腦袋,滿含歉意的說道:“”不起啊,老闆你看這不是讓那些山匪們鬧的。”

“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的警惕,還有啊,老闆日後拍我的背部,請走到我跟前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再拍。”

“要不然的話,萬一傷害到老闆,我也是很對不起的。”

李柿餞皺著眉頭,假裝好奇的問道:“什麼山匪啊?我怎麼不知道?”“我去這水淹了,這幫山匪能不能活下都是一個問題,他們怎麼進入這個地下水城還進行了打劫,也不怕治安隊對他們進行處罰。”

小六子湊到李柿餞的耳邊,兩個眼睛在那裡放哨。

聲音極小的說道:“老闆你不知道最近長安基地不太太平,有很多人過不下去了,他們就選擇了戰山為王,站街為王,站樓為王。”

他們以群山,以街,以無數棟樓為界限在裡面玩游擊戰,有很多治安隊的人去了。

結果都有去無回,這群匪徒們最喜歡打架的就是我們這些商人,他認為就是因為我們這些商人老實粘在手裡面的貨不放。

所以才會導致他們不得不落草為寇。

“等等。”李柿餞總覺得小六子的這些話好像在罵她。

罵她是那種不好的商人,就喜歡把貨積壓在手裡。

不給他們用,導致他們落草為寇。

不過這小費只是做了秒就被李柿餞給胖死掉了。

她怎麼可以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再說了,他們活不活得下去跟一個商人有什麼關係嗎?

活不下去,肯定也是有多方面因素 。

李柿餞坐會她的主位上喝著從空間裡掏出來。

煮了許久的咖啡,開啟保溫杯有熱氣往外冒。

那些正在交頭接耳的人。

在聞到咖啡的香味後,他們就像雷達一樣。

“嗖”的一聲,眼睛就瞄到李柿餞手上捧著的那個保溫杯。

李柿餞尷尬的看著眾人的視線,彙集於她手上的這個黑色的保溫杯。

她客氣地舉著杯子問道:“諸位也要喝咖啡嗎?”

“如果喝的話 ,我分你們一點。”

那些人先是沉默了一秒,然後很熱情的拿出了杯子,遞到李柿餞跟前,給李柿餞圍了一圈。

李柿餞看著這20多個杯子又看了看只有500毫升的咖啡,她給每一個人倒十幾毫升也就差不多了。

再倒下去的話,她還喝不喝了。

20多個杯子都倒滿了李柿餞想著該沒有事了吧。

趙有海 馬為民他們也舉起了杯子,放到李柿餞的跟前。

李柿餞都想說你們他媽什麼意思啊?

想喝咖啡自己煮就是了,你們又不煮,你們還把杯子放到我的跟前啊,是準備讓我把咖啡倒給你們喝嗎?

李柿餞在心裡是這麼吐槽。

她還是給他們倒了咖啡。

十幾毫升的咖啡在大杯子映襯下,只有淺淺一層的咖啡。

他們就像捧著秋釀蜜醞釀一樣,先是聞了聞又拍了好幾張照片。

有些人是不捨得喝的,他慢慢的把咖啡一點點的倒到了一個塑膠瓶子裡。

蓋起來想著二次銷售或者帶回家給家人喝。

有些孤家寡人端起咖啡,原以會一飲而盡。

李柿餞也沒想到端咖啡的氣質那麼強的,其實之抿薄薄的一小層咖啡。

咖啡紋絲不動,他們慢慢的回味著口腔內的苦澀味道,臉上就露出了那種幸福的小表情。

李柿餞都要懷疑他們這群人是不是過得太慘了。

連咖啡都沒有喝過,李柿餞想著,要不然我就在小程式再增加點咖啡。

李柿餞點開一看裡面什麼咖啡都有。

現磨的咖啡,咖啡豆等應有盡有,就連磨咖啡的機子也有,只是大部分人都沒有選擇買磨咖啡的機子。

磨咖啡的機子,只需要三積分喝咖啡就需要五積分,你完全可以買咖啡豆,再買一個機子在那裡喝現磨的咖啡。

這劇情怎麼跟不食肉糜的皇帝,在得知民間有很多人被餓死以後就說你們既然吃不了糧食,為什麼不吃肉呢?

何不以肉為糜,這不就是開玩笑嗎?

一旦人連糧食都吃不起了,你指望他們去吃肉,上哪吃肉去?

李柿餞給所有人分完了咖啡,她是一口咖啡都沒有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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