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造成的傷害是無法磨滅的呢?
因為他們沒有辦法把飯盒復原。
所以只能找一個做飯盒的人,儘量還原它。
正品與盜版之間還是有明顯差距的,因為正版是有空間出品這4個大字的。
而盜版是沒有的,胖哥哥是一眼就看出。
“這個碗不是我的吧,你們把我的碗藏到哪裡去了?”
“快點把還給我。”
胖哥哥很著急:“飯盒,不還給我的話,你們就完了。”
女媧基地的人與趙靈心。
沒有說什麼,他們就將碗還了回去,小胖子也是個很有心機的人。
他在接過碗以後,往裡面倒了一碗水,喝了一下他就明白這個碗不是他要的碗。
他直接將碗摔到了地上,碗被一摔成兩半,可見小胖子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左手指著地上的摔成兩半的破碗說道:“這不是我的飯盒,你們就是個惡魔,就是強盜,就是混蛋,你們把我的碗還給我,你們把飯盒還給我。”
“不還給我,我就在你們面前哭,我就鬧,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
“僅僅是調查的東西,就故意把別人的東西搞毀,也不進行道歉什麼的。”
“試圖用一個假貨來糊弄我,我的白月光長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
“你們這幫廢物,壞人叫我飯盒還給我。”
他的這些話把基地和實驗人員都沒放了進去。
他們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要不是礙於濯清給他們施加的壓力,他們恨不得把這個小胖子拉到基地外面打一頓。
像嘴這麼臭的小胖,他們是第1次見,他們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李柿餞覺得如果再不將這個事情給打斷的話,小胖子之後在基地恐怕是混不下去。
因為他剛剛的一席話不僅剝了實驗者的面子,更撈了基地長的面子。
你撈了基地者的面子,不就等於是不把趙靈心放在心裡是。一回事嗎。
往大了,就是你根本就看不上女媧基地,會出事的。
李柿餞給小胖子重新設了一個臺階:“哎喲,沒事的,胖哥哥,你看我這裡還有一個飯盒。”
小胖子接過那個飯盒依舊悶悶不樂:“我不想要這個飯盒,這個飯盒不是我要的。”
“我的封建特別的可愛,那像這個完整的四四方方的沒有他一半可愛。”
李柿餞的腦子轉了一個圈。臉色糾結,眼中還散發著疑問:“飯盒怎麼還有形狀的區別,飯盒不就是飯盒嗎?”
她不明白小胖子口中的飯盒到底長什麼樣子,但他能給的就是這樣的嗎?
如果小胖子不要就算了,剛好把他收回來。
小胖子卻死死的抱著不鬆手:“算了算,了,白月光得不到,得到一個替身也是好的。”
“希望那幫人下次搶別人碗的時候,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一下。”
“不知道旁邊的所有物的主人就在旁邊嗎,要不是因為我在基地待著舒服,我早就離開了。”
趙靈心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她從小胖子的手裡搶過的飯盒,一把重重的摔在地上。
飯盒被摔成兩半,小胖子還沒有發火呢,女媧基地上指著那碎成兩半的飯盒辱罵道:“死胖子,我早就忍你很久了。”
“什麼叫做白月光啊?什麼叫做我要不是因為我在這裡待著舒服,早就離開女媧基地。”
他陰陽怪氣的模仿著小胖子:“我告訴你,女媧基地永遠不會留著對基地有疑心的人,你不是覺得自已待著不舒服嘛,你滾啊,滾出去。”
“不就好了嗎?到時候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們絕對不攔著你。”
“我們攔著一個一個有異心的人幹什麼,攔著他,不如讓他去放飛自我,讓他去體驗一下社會的毒打。”
小胖子,呆愣愣的站在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他是看著自已的飯盒碎片。
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他沒有毒舌。
沒有張嘴,站起身來將飯盒的碎片撿起來放到手裡。眼淚嘩啦啦的從那如同磨盤一樣的大臉上掉下來,嘴裡一直喊著。
“我用這個碗吃飯,有媽媽的味道,媽媽在三年前就離開了我,我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只是想留下記憶中媽媽做飯的味道,為什麼呢?”
“為什麼那些人非要毀掉我的念想才行,沒有念想的世界,我還活著幹什麼?”
小胖子推開眾人。
求九和李柿餞是最先注意到小胖子情緒異常的,他們伸手去抓了,什麼都沒有抓到,只抓到了小胖子的一縷衣袖。
這縷衣袖似乎成了小胖子與地面直接接觸的唯一羈絆,只要這個羈絆斷了。
小胖子就從
高樓裡跳了下去,樓高14層。
李柿餞拽著小胖子的衣角道:“胖哥哥沒事的,你要是想要飯盒的話,我這裡還有10個呢,10個不夠20個,我天天送你飯盒啊。”
小胖子搖搖頭,語氣低落:“不,你不懂這個飯盒是媽媽的味道,我只要這個飯盒,別的飯盒,我不要,我知道你們會覺得我說話難聽,會覺得我說話得罪人。”
“但只有我媽媽對我說。”
他的眼中燃起了一絲光亮,他模仿著他媽媽說話,就彷彿他媽媽附身一樣。
“孩子你不要怕自已毒舌,你毒舌,起碼沒有害人之心,有些人說著寶貝甜蜜賤的話,實則刀子裡的甜蜜裡磨著毒,一刀封喉之毒多的是嘴好壞人之心,而你只是嘴壞心好。”
“我相信一開始人們是無法理解甚至厭惡你的,但是與你相處時間長了就知道我的寶貝兒子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孩子,沒有人不會被一個嘴硬心軟的人吸引的。”
說完他身上的那件外套似乎到了極限,呲啦一聲藍色的衣服裂開了一個口子。
李柿餞努力的伸手去夠。
甚至半個身子都探出去了,最終只差一步,小胖子跌落下去。
李柿餞還在喊著:“哥哥 哥哥,哥哥,你怎麼想不開啊?”
“哥哥!!!哥哥!!!哥哥。”
李柿餞靠在陽臺的牆壁上。
盯著左手攥著的衣角,李柿餞把衣角放到自已的臉頰處在那裡說:“為什麼,為什麼?”
“我明明已經抓住他了,明明他只要堅持到你們把繩子拿來就行了,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